把最後一豆角摘完,看了一眼周見寧:“告訴你也無妨。”
周見寧把周仁倒的茶端了起來:“媽媽潤潤嗓子。”
楊薇被逗笑了,舊時怨氣消了許多,喝了口水,才娓娓道來:“你爸爸年輕的時候長得還是很板正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是那小破公司沒多人,我們本著財不富,所以穿著上麵都很隨意,所以就沒什麽人打他的主意。後來公司環境好了一些,他要去見的客戶也有頭有臉,穿著自然是不能再那麽隨便了。”
“人靠裝馬靠鞍,你爸一西裝套下去,也還是迷人的。更何況他見麵的又都是大老板,看著就像是個有前途的青年。這不就有人打上他主意了?”
周見寧沒話,隻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在聽。
楊薇看了一眼,繼續說到:“那時候是一個老總的兒,看上你爸爸了,你爸爸明確告訴他結婚了,還有個兒,但那人是留學回來的,說結婚也能離婚。”
“那老總家大業大,就那麽一個兒,就想著找個人品靠得過又有能力的贅繼承家業。明著來你爸油鹽不進,們就暗著來,借著飯局給你爸弄了些藥,想著生米煮飯了,然後給我筆錢打發我,讓我跟你爸離婚,讓你爸跟他兒結婚。”
周見寧聽到這裏,才好奇地問了一句:“那後來爸爸怎麽跑出來的?”
“我早就看出來那老總對你爸爸不對勁了,所以那次你爸爸過去談合作的時候,我就把你托付給你們兒園老師,非要跟著你爸爸過去。”
說到這裏,周仁正抱著一堆服到沙發上,正準備疊。
楊薇看到他,冷哼了一聲:“當時你爸爸還說我放下你太不該了,你還那麽小,真有什麽事他報警就是了。”
“不過他拗不過我,最後還是讓我跟著去了。”
楊薇又開始氣了:“我那天沒有跟著你爸進他們的包廂,隻是在對麵包廂坐著,門開了一半,一直留意著你爸他們包廂那邊的況。”
“果不其然,沒多久我就看到你爸在裏麵鬧起來了。我也不清楚裏麵到底什麽況,隻能先報了警,然後等你爸包廂裏麵跑出來的時候才跑出去。”
“我出現了之後,那老總和兒也知道不了事了,就匆匆跟我說了一句你爸喝醉了,然後人就走了。他們人才剛走,警察就來了,我把事大概說了,你爸況越來越不對,送去醫院才知道是被下了藥。”
楊薇說這些的時候,周仁就坐在沙發上,兩耳不聞窗外事地疊著服。
楊薇又看了他一眼,見他服疊的不錯,才沒撒氣:“你說說,這事,如果不是我跟著過去,我和你爸後麵不得鬧離婚?”
楊薇的格是眼裏麵容不得沙子的,縱然周仁是不由己,可發生了那樣的事,也是如鯁在,就算是一開始的時候兩人勉強過下去,時間久了,也總是會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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