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綢開衫已被他扯了下來,宋尋月上只剩一件藕荷的小。
確實是熱,便沒再拒絕,就這般枕在他腹上,問道:“父皇怎麼忽然升你做琰王?”
枕在自己腹上,后腦勺對著他,了開衫后上只余小,后背一片白皙潔,腰間唯有小系帶,直勾人心魄。
謝堯臣結微,隨后將目移開,看向窗外,這才回道:“不知,許是家書寫到了當爹的心坎上。”
宋尋月笑:“管他什麼緣故,年俸比從前翻倍了。”
謝堯臣聽罷不由失笑,就惦記銀子,他打趣道:“親王年俸也不過兩萬多兩,連祝東風的零頭都沒有,哪值得你惦記?”
“誒?”宋尋月反駁道:“此話差異,你這是沒過過苦日子,不知蚊子再小也是的道理,咱們要居安思危,再也得要!”
說這話時,語氣雖嚴肅,卻也格外俏皮,謝堯臣聽著心間喜歡。他忽地坐起,枕在他腹上的宋尋月也不得不跟著起,宋尋月正轉問他要去做什麼,卻被他攬住腰,拖住后背放倒在竹席上。
謝堯臣著的眼睛,低聲道:“四個月了,可以了吧?”
宋尋月抬眼他,同樣低語回道:“可我私底下問過醫,說是再等半個月比較好。”
謝堯臣失撇下,短促嘆口氣,皺眉道:“一個月了。”自得知有孕,至今一個月,他連看都不敢多看,晚上睡覺也不敢像從前一樣肆無忌憚的摟著,就怕忍不住。
宋尋月打他肩,將他推下去,隨后趴在他膛上,臉頰微紅,低聲嗔道:“可這一個月也沒素著你。”
謝堯臣聞言失笑,轉側躺,同面對面,指尖朝下,手掌覆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去挑邊,眼睛著飽滿鮮紅的,道:“才兩次。”
說著,子靠前,便含著的峰,意味明顯。
宋尋月手在他頭頂索片刻,到那本《論語》,拿起來,隨后一把塞他懷里,將他推出去:“好好當你的爹!”
謝堯臣手捧住懷里的書,著宋尋月,眼里無不失落,但低眉看看宋尋月隆起的小腹,只好生生忍下,重新半靠著坐好,翻開論語,有氣無力的念起來。
宋尋月抬眼看他,不由覺得好笑,瞧他這樣,像是了多大的委屈。
不過自有孕后,謝堯臣做得真的很好,記得在孫氏和關系不曾惡化前,曾聽孫氏說起過,孫氏懷孕時,他爹便納了妾,放值后常去妾室房里,偶爾來瞧瞧。包括其他人家,有孕后給邊丫鬟開臉的也很多。
但是謝堯臣,無論是有孕前,還是有孕后,都同形影不離。尤其是有孕后,不僅每時每刻陪著,還會學著伺候穿鞋穿,便是夜里想小解,他也會跟著醒來,在外守著。
白日里更是將看的話本,都換經史子集,每次午睡醒來,都見他在旁邊認真看書。還有每天上午,用完早膳,陪出去散步后,會在院里曬會太,而他就在一旁和辰安切磋比武。
練武之后,他就在院里,邊和閑聊,邊削一些木頭的小兵。之前還笑他來著,兵是給男孩子用的,怎麼現在就做,若這胎不是男孩,他豈不是白做了。
怎知他卻說,無論是男孩孩,都得好好讀書,也都得跟他學些拳腳功夫。尤其生個孩的話,就更得學點武,以免爹娘不在邊的時候,人欺負,他才不管什麼孩子要溫婉賢淑一類的訓誡,他只要他的孩子能在世上安穩立足,再說了,誰說學了武就一定會俗?他武藝就很好,俗嗎?并不!
宋尋月聽罷覺得很對,謝堯臣不僅沒有慣常印象里習武之人那種俗,反而他舉手投足間,著一渾然天的優雅和高貴。謝堯臣對于男皆要讀書習武的決定,認可。就比如出嫁前,要是會點武的話,也不至于被宋瑤月推下馬車,摔得胳膊骨裂。
宋尋月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他真的很努力、很認真的在準備為爹爹。這就覺得,懷孩子雖然辛苦些,卻很樂意。
宋尋月打著扇,看著謝堯臣的側臉直笑,家王爺這一個月時常委屈的模樣,還真是有意思。
宋尋月想了想,長睫微,邊含笑,對他道:“這會又熱又困,懶得,晚上吧,夜里涼快些。”
謝堯臣:“!”
他面上立時掛上喜,泥鰍般側下來,就在宋尋月上重重親了一下,雖不能進去,但他王妃飽滿的,靈巧溫熱的舌,足以他心足。自然,這事得兩個人一起才快樂不是?
謝堯臣松開的,似是想起什麼,問道:“醫說再等半個月就行嗎?”和在一起前,他沒覺得有什麼不能忍的,可和在一起后,尤其日日在一起,行立坐臥見一些,到些,總會想起他們有過的時候,有那麼一刻就真的會很想很想,特別難忍。
宋尋月點頭,臉頰微微泛紅,細弱蚊聲般的叮囑道:“但是得淺些。”想想從前有些時候,他總會很深的來,還很久,如今肯定是不行的。
謝堯臣認真點頭:“嗯,到時候我會把握好分寸。”
他跟著想宋尋月確認道:“今晚答應我了是嗎?不變卦?”
宋尋月手搭上他的腰,低眉打趣道:“哪敢變琰王殿下的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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