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堯臣含笑哄道:“沒事了,沒事了,金金乖。”
宋尋月也站在謝堯臣邊,著謝澤的小手哄道:“你看爹爹好好的呢,爹爹沒事,金金不哭了哦。”
謝澤抱著謝堯臣哭了好半天,方才止住哭聲,抱著謝堯臣脖子,噎著依道:“金金今晚要和爹爹睡。”
夫妻二人連連點頭:“好,好,今晚和爹爹睡。”
好不容易哄住兒子,謝堯臣他從懷里起,單臂抱住他,他坐在自己手臂上,隨后出另一條手臂,終于將宋尋月攬進了懷里,宋尋月也手抱住了他窄的腰。
一抱住宋尋月,謝堯臣閉目長吁一口氣,似是終于得到了休息,跟著就倒豆子般在宋尋月耳邊說起今晚的事:“委實離譜!今晚你走后,恭郡王就帶著林軍來闖殿,我邊沒人,那個節骨眼出宮調人本不可能,為了拖住他,我只好在父皇寢殿門口放火,打算攔住他們,抓先將父皇轉移至榮儀宮,結果你猜怎麼著?”
宋尋月接過話道:“父皇沒病,是吧?”
謝堯臣重重一點頭,眼底神間還著些許難以置信,道:“你見著了是不?哎……父皇下榻就帶著福祿等人走了,走之前還勤政殿的侍衛和宮人聽令于我,我收拾勤政殿的爛攤子。我只好先救火,然后就帶著侍衛和恭郡王打了起來,他還試圖栽贓我謀害父皇。但我一想,父皇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裝病,必是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恭郡王的栽贓,我沒放心上。”
宋尋月一聽還打了起來,心莫名一揪,著問道:“然后呢?”
謝堯臣眼底的迷更加濃郁,對道:“打了一陣兒,詔獄的廷尉便帶著人來了,一來就跟我行禮,有了增援,叛軍很快拿下。然后……”
謝堯臣眉心不鎖,愈發的困不解,頓了頓,方才繼續道:“然后廷尉說,父皇他拿恭郡王下詔獄,其余人……我置。”
為什麼會他置?父皇既然沒事,為什麼不自己置?為什麼他收拾勤政殿的爛攤子?
宋尋月聽罷也是疑的,扶著他腰問道:“你怎麼置了?”
謝堯臣回道:“恭郡王指揮的那批林軍,估是當年廢后留下的手筆,還有跟著他來的那幾個大臣,估計也有參與此事,我便全廷尉押去詔獄,今晚連夜審理。對了,父皇呢?剛才見勤政殿的人都在宮門外。”
宋尋月指一指后的大殿,看著他眼睛道:“早就睡了。”
謝堯臣面詫異之:“睡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父皇就這麼早早睡了?
謝堯臣不由嘆了一口氣,怎麼今晚發生的事,跟做夢一樣,樁樁件件都在他意料之外,他就好似一個木偶,被的卷進了一場大戲。
宋尋月將謝澤從謝堯臣懷里抱下來,對他道:“金金乖,咱們先去偏殿,你爹爹沐浴歇會兒。”
謝澤剛才哭得太狠,還在噎,但還是乖乖點頭,牽著爹娘的手,一道往偏殿走去。
回去的路上,宋尋月將賢妃來送謝堯棠書信的事跟謝堯臣說了,謝堯臣聽罷,面容之,著實是沒想到,二哥居然還給他留了一張保命符,還有賢妃,在他被誣陷之際,能來到父皇面前以命擔保,當真他意外,還很。當初在會寧府,二哥若是能過去就好了……
進了偏殿,宋尋月先哄著謝澤上榻睡下,星兒和寄春看著,自己則陪謝堯臣進凈室沐浴,下他上的臟服,幫著他將上的黑灰和跡都清理干凈。
沐浴出來后,夫妻二人便上榻準備睡覺。謝堯臣今晚著實累極,縱然今晚夫妻二人一肚子疑未解,但都沒神再想,打算明天起來直接去找皇帝問問。
夫妻二人剛上榻,剛睡著沒一會兒的謝澤便醒了過來,破天荒的沒有找娘親,而是抱著爹爹的脖子,鉆進爹爹懷里,無比依的抱著爹爹睡。
謝堯臣的不行,邊滿是笑意,抱著懷里的小東西,在他額頭上親了又親,恨不能將他和宋尋月生的這個小心肝進懷里去。
一家三口很快就睡了過去,第二日晨起梳洗后,夫妻二人剛從偏殿出來,準備去儀貴妃那邊用早膳,卻見福祿徒弟候在門外。
福祿徒弟沖他們三人行禮后,笑著道:“三大王,王妃,陛下口諭,陛下你們別著急出宮,快下朝時去勤政殿等陛下,陛下有要事吩咐。”
第168章
你這算不算是父憑子貴?
謝堯臣猜想, 許是關于昨晚的事,父皇要跟他問些話。念及此, 謝堯臣點頭道:“知道了。”
福祿徒弟行禮, 這才轉離開。
一家三口直接去了儀貴妃殿里,一道用過早膳后,謝澤便被張立帶著去了資善堂,儀貴妃則帶了些禮品, 同夫妻二人一道出門。
來到榮儀宮門外, 儀貴妃對謝堯臣道:“我去瞧瞧賢妃, 昨晚那種時候, 肯來幫你說話, 委實難得,合該去當面道謝。”
確實該去瞧瞧賢妃,宋尋月對儀貴妃道:“那今日母妃先去, 改日謝澤不去學堂的時候, 我和王爺也帶他去拜謝賢妃。”
儀貴妃點頭應下, 隨后看向宋尋月,詢問道:“我一直沒什麼能說話的人,如今瞧著賢妃不是個壞人,我想著同多來往來往,你覺著人如何?這道能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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