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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欲》 完結番外·夫妻生活5

宋持風聞言,花了三秒鍾端詳寧馥神,發現確實是認真的,頓時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仰了仰頭:“原來你還喜歡玩捆綁。”

“在今天之前我可能還沒有喜歡。”寧馥也很坦誠地剖析了一下這一刻自己的心理活:“但是看你這麼被,我覺還新鮮的。”

新鮮的。

宋持風剛才被玩了一把控制,說新鮮倒也確實新鮮,難也是真的難

他認命地將頭深深後仰過去,結頂在間,說話間又難自地上下一滾。

“哪裡學的?”

只是他比起今晚之後會發生什麼,更好奇這個。

“來的時候,心煩就搜了一下怎麼折騰折騰你。”寧馥頂著無比單純的表歪了歪頭,披在後腦的黑直長發幾綹前,一隻手又背回後,握住他的,輕輕將他中的快意托舉回去。

“我剛已經在飛機上想好了,如果臥室裡有兩個人,我就直接收拾東西走,如果只有你一個人,我就把你像現在這樣捆住,問問清楚。”

“……”

同時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就頂著男人似有若無,如同漂浮在空氣中的火苗一般的目,輕巧地掀起了套在上的線衫。

宋持風現在是真明白寧馥今晚屬於有備而來了。

他只能無奈地看著笑,看著把自己的服拉起來,細白的腰肢與托著的藕逐漸映眼簾,順從地問:“那寧大人對拷問結果還算滿意嗎?”

寧馥將服拉至口上方,不多不,正好約能從與線衫的夾中看見一道抿壑,眼神因居高臨下而顯出幾分格外的高傲:“還行吧,但是在你提視頻證據之前在我這兒還是嫌犯。”

說完,又淡淡地補了一句:“哦對了,我這裡講的是疑罪從有原則。”

手在說話的時候也沒停過,握著他的命脈上下擼發的快意也跟著一並浮沉。

宋持風一邊覺得這樣的寧馥也有一種別樣可,但另一邊又被快裹挾笑不出來,只能往上揚了揚角,聲線幾乎只剩磁的氣息:“好,今晚隨你玩,你開心就好,行了吧,寧大人。”

聞言,寧馥只是輕哼一聲,面上完全不為他的糖炮彈所前一雙渾圓的雄峰伴隨著坐姿的調整微微,被包裹在半杯式的中,明明尚且猶抱琵琶半遮面,卻好像下一秒就要呼之出。

垂眸注視著宋持風的目覺敞出的那小塊皮上溫度不斷疊加飆升,半晌,才大發慈悲般地又將服往上拉了兩分。

聚攏效果的加持下,口更是飽滿到近乎誇張的地步,尤其寧馥好像還嫌這樣不夠讓他脈僨張,用手幫他手的同時,甚至還佯裝出上位的模樣,輕輕扭起了腰

雪白的浪近在咫尺,要放在平時,宋持風大手一上去,連一塊兒給壞估計都還嫌不過癮,但現在他除了看著,耐著手,竟真的什麼也不能做。

“好不好看?”還很過分地問。

“好看。”宋持風認命地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湊過來讓我親一下。”

堂堂宋氏總裁,在床上認錯道歉隻為求老婆一個親親。

這話說出去估計才是真正的人設崩塌。

寧馥今晚格外喜歡看宋持風低三下四的模樣,心的被滿足後,便大方地俯下,在他角啄了一口,趁還沒被纏住的時候,迅速側過去,在他耳畔吹了口氣,又快速直起,朝他狡黠地笑。

毫不誇張地說,宋持風就因為這一口氣,半邊兒子麻了足足五秒才回過勁來。

覺自己可能真要瘋在床上,只能啞著聲音問:“我鬥膽問一句,寧大人準備什麼時候用我?”

‘用’這個字就相當髓。

寧馥被他對自己的準定位逗笑,卻還不放棄使壞:“你求求我我就用你咯。”

“求你。”宋持風已經完全沒有包袱了,“求求我們家馥馥,好不好?”

這回寧馥是氣也解了,醋也過了,心飛也似地好了起來。

輕輕罵了一聲“出息”,便大方地將上的線衫先了下去。

霎時間,床頭燈的遍布玲瓏有致的,用自然的明暗關系勾勒出起伏的線條,滿的,勁瘦的腰,腹部影綽的廓,無一不讓人歎造主的過分偏

兩人從到結婚,宋持風最喜歡看,也不僅僅是,更多的只是人類最本能的,對的追求。

所以他很喜歡和寧馥一起洗澡,也喜歡看服,哪怕被寧馥罵了好幾次變態也死不悔改,無論多次看都依舊怦然心

就像現在,目在接的一瞬,便更加洶湧地往下半流走,被到只剩的寧馥重新握住的比剛才更加堅碩大,灼燙的手心。

寧馥也得厲害,著雙間的,被那翕的小口吸著吮著,幾乎陷進那小小的隙之中去。

“好吧。”

收回手,垂眸看了一眼掌心指腹的濡痕跡,低頭出舌頭後的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輕輕頂住了,發出一聲無聲的催促。

寧馥懶得再從宋持風上下去,把了再坐回來,索抬起腰,一手扶著宋持風的棒,另一手將往旁邊一撥,就這麼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

悉的飽脹帶來的快卻是常看常新,那一腔敏無論是力度還是角度,差之毫厘便是謬以千裡,無論是輕慢搗,亦或者是狂,都極富讓人沉迷的魔力。

寧馥爽得不自地瞇起眼,手解開宋持風的開襟睡,撐在他塊壘分明的腹上,腰扭,幾下淺淺的刺便是意迷。

臥室裡,一時之間除了的聲響,便只剩兩人息聲。

間,寧馥本能地垂眸,與宋持風的目在空中糾纏,在昏暗到極盡曖昧的線中,盡地釋放出的荷爾蒙。

寧馥逐漸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趨勢下,下坐得愈發深沉,激烈,迅速。

彼此雙方的私一次一次嵌合,在的帶,碾磨,快在兩個人的中迸濺、綻放絢麗的煙花。

“馥馥,掉。”

下意識地聽從,手背到後去解扣的時候,指尖幾次才將那兩塊金屬搭扣錯開——

瞬間,圓離束縛,彈跳而出,雪白的滿瑩潤極視覺衝擊力,仿佛帶著一陣風,將馥鬱香裹挾撲面而來。

寧馥隻覺手下男人塊壘的猛地收,下一秒,原本還顯出一溫馴的下坐的當口狠狠地貫穿了進來!

“啊……”

恍惚間,好像乘上了一匹馬,一匹馳騁草原無敵手的烈馬,在馬上顛簸,晃,卻完全無法將其馴服。

它毫不留,似乎打定主意要將的魂魄都一腦頂出,卻又好像帶幾分繾綣,不忍將從自己的馬背上飛甩出去。

來得迅猛而激烈,寧馥卻已然錯過停下的時機,只能伏在馬背上,任由它將自己帶進洶湧浩洪流之中,再無掙扎還手之力。

酣暢淋漓過後,寧馥總算幫宋持風把捆住他的皮帶解開,看著男人手腕,陷沉思:“你要麼明天戴手套去公司吧。”

覺位置有點靠下,靠襯的長袖可能都遮不住。

“你現在開始想這件事了。”宋持風從沒覺得手能獲得自由是這麼好的一件事,他先坐起,活了一下肩臂,然後才躺回去摟住寧馥,“不過我看就這個程度,戴手套的話得戴半個多月吧。”

“我記得醫藥箱裡有活化瘀的藥膏來著……”

寧馥這一晚上過得堪稱心滿意足,現在看著宋持風手腕那各佔半邊的圓形紅痕,總算良心發現,準備披個睡給他找藥。

但還沒等從床上爬起來,男人的小臂便環上了的腰,將摟了回去。

“晚點再說吧,先讓我抱抱。”

“你這個人……”

寧馥本來想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腦”,結果一低頭,撞進男人繾綣的眼眸中,到了邊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依進宋持風懷裡,用手他的手腕:“會疼嗎?”

“如果我說不會你是不是就不給我了?”宋持風問。

寧馥是真笑了:“我突然發現你好會撒哎,宋持風。”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宋持風側過頭在眉心親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撒男人最好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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