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端端本來想去趟朝暉把林暉派給自己的案子材料取了,誰知道剛出門,就接到了林暉的電話。
「端端,去一趟東莞,程遠電子勞資糾紛,有車間工人圍了廠,你去理下。」
白端端皺了皺眉:「這案子你不是之前派了杜心怡過去解決了嗎?我都已經出好和解方案了,工人也都接了,隻差讓去現場簽和解協議了,怎麼就圍廠了?」
林暉沒回答白端端的問題,隻是命令道:「你去和工人談判下,和解方案需要調整的話就調整,杜心怡沒經驗,工人鬧得很兇,別讓出事了。」
言簡意賅,林暉發布完施令,就掛了電話。
白端端隻覺得心中那邪火越燒越旺,但即便再咬牙切齒,也得以大局為重,二話沒說,訂了機票飛了東莞。等終於解決了這樁勞資糾紛,再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心裡憋了一堆想要吐槽,又約了段蕓和薛雯,三個人最終決定來最近超火的陳記吃飯。
其實還沒到飯點,但陳記門口早就坐滿了等位的人,白端端到的比段蕓薛雯早,也立刻取了號,然後就坐在一邊等了。
離開飯的時間還有段距離,白端端開始檢查手機資訊,一忙起案子來常常容易回復別人的資訊。幸而這次沒有,來來回回檢查了幾遍,都沒有。
以往到這一步,白端端就該鬆口氣了,隻是今天卻有些失落,那個在清吧裡驚鴻一瞥,還問要了號碼的男人沒有聯絡。
是最近太忙了?和自己一樣出差了?還是太害?不知道怎麼開口?或者難道是把寫著自己手機號碼的那張杯墊弄丟了?
這些猜測不是白端端自我覺良好,一如段蕓所說,長得非常漂亮,是那種完全不輸給明星的漂亮,明艷到都有攻擊,隻要看上一眼,就讓人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從小到大,問白端端要號碼的、搭訕的、表白的,甚至直接求婚的,實在是太多了。因此要了號碼還號稱會聯絡自己,卻了無音訊的,白端端真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是第一次對一個人一見鍾,有這樣的好,心裡一會兒惴惴不安,一會兒又惆悵失落,一個人就這麼坐著,腦子裡已經閃過了一臺臺大戲。A市這麼大,自己還能遇見他嗎?這第一次的心,可別就這麼無疾而終啊……
而上天像是冥冥之中聽到了的祈禱般,就在白端端胡思想之際,看到了那個男人。
即便並不是第一次見,但這一次,對方隻是那樣安靜地走過,白端端心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心跳加速,完全無法平靜,覺得自己像一顆小行星,而那男人是天然對自己有著致命引力的恆星。
對方穿了一件藏青的西裝,高長,麵容冷峻,下頜線的線條,廓分明。
這完全是照著我的點來長得!白端端心嚎道,這樣的男人,應該和我在一起!我和他一定是天生一對!這個男人,我絕對絕對要搞到手!
既然他害,他沒聯絡我,那我就主出擊!他沒追我,那就我追他!
我白端端,勢在必得!
白端端是個行派,說乾就乾,站起來,整理了下儀容,然後裝作意外經過般自然地蹭到了那英俊男人的邊。對方顯然也是來陳記就餐的,此刻正在取號機前取號。
白端端出完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嗨,能和你換個號碼嗎?」
第一次主搭訕,聲音倒還算平靜,隻是心卻是張,手裡那張從陳記取的等位號都被攥了。
先要個對方的聯絡方式,一來給對方暗示和鼓勵,自己對對方也有好,隻要對方主聯絡,自己並不會冷臉相對;二來,萬一這男的還是一板一眼不敢聯絡自己,那自己有了他的號碼,也能主出擊。
白端端想得完,說完,便看向了對方。
果不其然,自己出馬,所向披靡,那男人一張冷峻的臉上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如大雪初霽般迷人。
「謝謝。」
謝什麼啊!白端端甜地想,看看這害的男人,自己主了,竟然還為此謝自己,是什麼絕世大可啊!
他的聲音也如他的長相一般有辨識度,好聽、低沉,帶了點溫的婉轉。白端端覺是這個聲音,自己就會又一次上這個男人。
幾乎是含帶怯地看著對方從自己手裡拿走了的陳記等位號,把自己剛取的號給了。
等……等等!
「89號!89號!陳記喊你吃飯了!」
伴隨著陳記的廣播,那男人低頭看了眼手裡本屬於白端端的號,然後他抬頭,抿朝白端端又出了一個非常英俊的笑:「正好到這個號了,謝謝。」
說完,他也不等白端端的反應,便徑自轉拿著號進了陳記。
……
…………
………………
白端端完全被這種發展給鎮住了,對方太過自然到甚至以為這纔是正常的發展,都忘了追進去拽住對方要回自己的號。他媽的自己想換的號碼不是這個號啊!!!
「端端!」恰是此時,段蕓和薛雯終於來了,兩人氣籲籲地跑過來,「你早來了那麼久,是不是該到咱們的號啦?」
白端端強忍著心想要吐的重傷,看了眼此刻手中被換給自己的等位號——
250號……
白端端覺這三個數字正在徹頭徹尾嘲笑著自己,這可真是黑幽默。
更好死不死的是,這等位號上還心地寫著,預計還有2個小時,您就可以用餐了……
我可真是謝謝您了……
*****
別說白端端,段蕓和薛雯顯然也沒有耐心為了吃頓飯等上2小時,三個人隻能另選了一家人的店湊合著進去了。
對於剛才的那一幕,即便吃了五個烤翅,白端端還是無法釋懷:「這麼帥的男人,你說怎麼這麼不解風,異對他說換號碼,當然指的是電話號碼啊!」
段蕓抿了一口果,瞇了瞇眼:「我覺得未必是不解風,也可能是個中老手擒故縱!」
「什麼?」
「你說這男人很帥,而且風度翩翩,看起來品也很好,那你捫心問問,這麼好的稀世品種,難道就沒有人前赴後繼?還能真的沒經歷過幾段?這麼不解風的遲鈍?我懷疑這是擒故縱,故意要你號碼,給你期待,撥得你心裡不上不下,卻不聯絡你,等把你三魂六魄都勾走了,讓你主投懷送抱,這次你要換號碼,他還把自己裝是不諳世事的傻白甜,這他媽是高手啊!」
薛雯聽得一愣一愣的:「應該不至於吧……不就談個嗎,怎麼搞得像用孫子兵法打仗似的……」
段蕓白了一眼:「你懂什麼?男就是戰爭!」
白端端也不太信:「可他剛纔看到我,我覺緒都沒怎麼波,好像一時之間都沒記起來我是誰……」
「所以才說這是高手啊!你看,他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要了號碼不聯絡你,你要換號碼,他就把你等位號給換了,見了你這麼漂亮的的,竟然還忘了,你說說,他這些行為,是不是恰恰把你對他的興趣引的越來越大了?覺得這個男人怎麼如此清純不做作,和外麵那些妖艷賤貨都不一樣?」段蕓說到這裡,敲了敲桌麵,「裝的,都是裝的!」
薛雯顯然被段蕓說服了,拉了拉白端端的袖:「端端,這種男的聽起來手腕好厲害,要不你就算了吧,你一次都沒談過,覺不是他的對手啊。」
可惜這句話反而激起了白端端的好勝心:「我的字典裡沒有『不行』這兩個字!這個男的,我一定要搞到手!」
白端端想了想,氣勢如虹道:「他套路!那我也套路!看誰套路得過誰!我和他杠到底!」
說完,來了服務生:「給我再加五個!」
吃!吃飽了纔有力氣搞男人!
*****
可惜白端端沒想到,自己吃了這麼多儲備這麼多能量,最終竟然得用來工作。
飯吃到一半,林暉的電話又來了。
「你來所裡一趟,臨時有個案子,你幫忙來理下。」
白端端心裡憋著氣,但也隻能和段蕓薛雯告了別,一路風風火火沖回了律所。
這個點了,律所裡其餘同事都回家了,隻剩下林暉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白端端回到自己的工位,開啟電腦看起了郵件,不看還行,這一看,就把白端端的火氣全部看出來了。
自從從B市回A市以後,就抑著的緒,這一刻終於發了,白端端拿著列印出來的郵件和案卷資料,衝進了林暉辦公室。
「林老師,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解釋?」白端端著林暉桌上一個雕塑擺設,隻覺得這玩意真是醜的出奇,心裡更氣了。
林暉了眉心,看了一眼被白端端扔在自己桌上的案卷資料:「我不是寫清楚了嗎?這個案子,下麵你負責收一下尾。」
「收尾?你管這個收尾?!」白端端實在忍不下去了,「杜心怡惹了麻煩,就讓我給屁?上次東莞的勞資糾紛也是,前期都是我獨立介的,和解談判和解協議全部都搞定了,結果你說讓鍛煉鍛煉,把我的案子直接給截走送給了,讓去摘取我的勝利果實?行,你和我說提攜後輩,我忍了,結果呢,這麼隻需要按部就班讓兩方簽個字的事,竟然都給我搞砸了,然後二話不說,這事的責任又在我,又是我給屎。我向你反應了很多次,我不想和在一個團隊!」
「白端端!注意你的言辭!」
林暉的麵容仍舊清俊,但一張臉卻全然沉了下來,他摘了眼鏡:「我真是太縱容你了,縱容到你都忘了誰是老闆,給你的指令你都推三阻四了!」
即便自己剛從業在辦案的時候犯過特別嚴重的錯,直接導致案子敗訴時,林暉也沒這樣教訓過自己,一想到那些傳聞,白端端就有種是人非,紅了眼眶:「林老師,我什麼時候推三阻四過了?你讓我從B市回來,本沒問我的意見,我其實本不願意,但我回來了;你把我獨立辦的案子莫名其妙讓加,我忍了;案子辦完結算分的時候,就因為最後那麼了一腳,什麼事也沒幹,但你給竟然分走了我一半的分,我也忍了,但你要知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白端端這麼一通發泄完,林暉的神才終於緩了過來,然而語氣卻仍舊不耐煩:「行了,我知道了,沒你有經驗,膽子小,你多擔待點,你當初是新人的時候,不也那樣?」他說完,看了白端端一眼,「之後有個標的額兩千萬的競業限製糾紛,到時候這個案子給你了。」
白端端泄了氣,林暉就這樣,總覺得給你一棒子了,再安安,給顆糖就完事了。但白端端要的本不是安,而是一個態度,一個公正不偏倚的態度。
在B市分所的時候,關於林暉的傳聞就已經很多了,都說他招了一個履歷一點不好看,本夠不上職資格的律師,平時親力親為地帶著,什麼好的案源都分給對方,對方能力不夠,他就「劫富濟貧」,把這律師安進所裡其餘律師的案子裡分一杯羹。
A所總所背地裡關於這個杜心怡的律師簡直一片怨言,幾個氣方剛的初級合夥人為了這事和林暉都吵了架,然而林暉麵上應著好,卻還是我行我素,為此,團隊都出現了離心,沒多久前,幾個合夥人跳槽離開了,帶走了一批中堅力量,朝暉總所到重創。
也正是因為這樣,林暉才把白端端從分所調回了總所。
原本白端端對那些真真假假的傳聞並沒有在意,因為聽說這個杜心怡也並不漂亮,即便是總所的同事,也並不覺得林暉是因為看上了才對青眼有加。以林暉的學識能力和長相收,要什麼樣的沒有。
直到白端端真的回A市,等見到杜心怡,就全明白了。
長得確實不算漂亮,但和林暉死去的未婚妻葉朝霞卻是太像了。
朝暉朝暉,這個律所,就是林暉在葉朝霞死後,以和自己的名字一起取的。
一想起葉朝霞,白端端心裡的火終於下來了一點。和林暉如今也是多說無益,也不想再生爭吵,隻低了頭,抿著拿了資料,準備離開。
隻是沒想到,不想吵,別人卻不是那麼想的。
白端端拉開門,看到的便是站在門外的杜心怡,頂著和葉朝霞相似的那張臉,眼睛裡卻充滿了葉朝霞不會有的惡意。顯然已經不聲不響在門外聽了很久。
就這麼直勾勾又挑釁地看向白端端,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然後開了口。
「林老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笨手笨腳了,總是沒辦法把案子理完,總是拖白律師後,所以白律師纔不願意帶著我,不願意教我,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笨,對不起,白律師,對不起,我一定會跟著你好好學,你以後別兇我嫌棄我了,你說什麼我都聽……」
「林老師,我知道你對我的照顧,我知道你關心所有我這樣的新人,但以後真的不用在意我,我怕這樣白律師也好,別的同事也好,會對我產生不必要的誤解……」
伴隨著杜心怡細的聲線,是臉上瞬息萬變的表,垂下睫,再抬頭,一雙眼睛裡寫滿了哀傷和難過,眼淚吧嗒吧嗒地直掉,雖然長得不算好看,但配上這哭泣的模樣,還真有點梨花帶雨的我見猶憐。
林暉果然完全抵擋不住用這張臉哭泣,他扔下了案卷,急步走過來,開始安杜心怡,然後看了白端端一眼。
就這一眼,把白端端的火氣又都吊了起來。
那分明是譴責的一眼。
自己什麼時候對藏著掖著不教了?分明是遊手好閒不肯學,天盡想著歪門邪道搞辦公室鬥。
還新人?在別的律所也是有四年工作經驗的人了,還老黃瓜刷綠漆說自己新人!
媽的,真想打死這個白蓮花!
白端端回家的路上一邊生氣,一邊覺得還是想想英俊直男緩解一下心吧!
恩!也是時候趕給自己把安排一下了!
傳聞他權勢滔天,花心成性,是個從未被人窺探真面目的神秘金主。 而她,不過是被寄養在叔叔家的灰姑娘。 他說,可以幫她報復,只要她留在他身邊,乖乖做他的寵物。 她含淚同意,從此,他疼她,寵她,幫她虐遍天下渣。 直到她徹底沉淪,方才驚覺,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的陷阱。 恨到最深處,她毅然轉身,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她離開時,毀了世界,也毀了自己,從此喜悲,只為她一人……
傳聞顧家養女顧燕笙愛了帝都陸九爺很多年,九爺對她不僅十分厭煩,還為了心中的白月光,將她送進監獄里折磨了整整五年。只是眾人沒想到的是,后來九爺結婚,新娘不是他的白月光,而是那個有牢獄前科的顧燕笙!于是,眾人又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翹首以盼的等著看九爺將如何羞辱這個倒貼下作、不知廉恥的女人!然而婚禮當天,新娘竟然逃了……聽說九爺雷霆震怒,下令全國通緝!抓到她的那天,陸瑾寒猩紅著眼將
人都說,男人到了中年,顏值和體力就都不行了。 葉傾心不覺得,最起碼景博淵就不是,人到中年顏值和體力依舊好得不行。 景博淵舉手反駁:「我才三十五,離中年還遠」 ……景博淵,出生勛貴世家,白手起家創立博威集團,在商界呼風喚雨。 大眾談起他:成熟穩重、嚴肅刻薄、背景深不可測的企業家。 就這樣一個嚴肅到近乎刻薄的成功男人,忽然就老牛吃嫩草,老不正經地娶了個小自己十四歲的小妻子。 葉傾心,在風雨里飄搖的堅韌小草,一場豪娶,她嫁入名門,成了人人羨艷的名門闊太。 ……傳言,景太太就是一隻狐貍精,勾得清心寡欲、嚴於律己的景先生丟了魂。 又傳言,景先生寵自己的小妻子寵得沒邊沒際。 一次訪談。 主持人:「都說景先生娶景太太是因為她年輕貌美,是這樣嗎?她除了漂亮,還有其他優點嗎?」 景博淵:「我愛她,不管她漂亮不漂亮,我都會娶她,她也不需要有什麼優點,愛上我,就是她最大的優點」 主持人猝不及防吃了把狗糧,心有不甘繼續問:「景先生和景太太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你們怎麼認識的?」 景博淵:「第一次見面,在十五年前……」 主持人:「……」 十五年前,他救了她一命,十五年後,他要了她一生。 ……二十一歲的葉傾心成了景家的家寵。 景老太太:「心心啊,快把這碗燕窩喝了」 景老爺子:「心心啊,這祖傳的鐲子給你」 景爸爸:「心心啊,這卡給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省」 景三叔:「博淵,你可不要欺負心心,不然我跟你三嬸不饒你」 景三嬸:「嗯嗯嗯」 景二叔:「我也沒什麼好表示的,送你倆退役特種兵當保鏢,打架一個頂十」 葉傾心:「……」 不就懷個孕,至於麼?【一對一,豪門婚戀甜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