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所以是他纏著你讓你負責咯。”
“是啊!”時寧狠狠點頭,“你說這事,被占便宜的明明是我好吧!但他這幾天一直對我死纏爛打的!”
周晚黎淺笑出來,道:“那你就對他負責唄。”
時寧立即道:“不可能!我可是不婚主義者!”
周晚黎知道反應為什麽這麽激烈,道:“寧寧,或許你可以跟他相相,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一個樣,也有好的男人。”
時寧不知道想到什麽,嗤笑了一聲,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的男人。”
“怎麽沒有?你看我爸,還有我哥,哪個不是好男人?”周晚黎道。
時寧抿了抿,道:“晚晚你就別勸我了,我這輩子是不會結婚的。”
周晚黎看了眼好友,在心裏歎了口氣。
誰又能想到,格如此開朗又重義的寧寧,會有那樣一個家庭呢。
時寧的父母是商業聯姻,兩人互相不喜歡,結婚之後也是各玩各的,生下時寧之後,那兩夫妻也沒有管過,隻是把時寧丟給保姆。
從小就在一個缺的環境中長大,所以一直不肯相信,也不願意結婚。
這其實,也是的一種自我保護,隻要不結婚,就可以避免所有可能發生的問題。
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周晚黎看著也不忍心。
不過隻要寧寧活得灑,想怎麽活,都是的自由。
人這一輩子嘛,短短幾十年,活得開心最重要。
“那行,我也不勸你了,你現在活得也好的,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是不行。再說,現在還有我陪著你呢。”
這輩子也不打算再結婚了,好好的守著苒寶長大,是餘生的目標。
“對,要不咱倆過一輩子得了,等我們老了,就讓苒寶給我們養老,以後我的錢也全留給苒寶。”
“現在說這些還早,說說你的麻煩吧。”周晚黎道,“你打算怎麽理這件事?”
聞言,時寧又想起了那個人,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怎麽理啊,我都明確告訴他我不會結婚的,也提出了給他補償,可他還是糾纏著我。”
“怎麽個糾纏法?”周晚黎有些好奇的道。
“就……我也不知道他怎麽知道我家地址的,天天去我家堵著我,還有手機號,天天給我發信息,拉黑了一個號碼又來一個。”
周晚黎手指放在椅子把手有規律的輕點著,道:“這確實有點麻煩,一味的糾纏隻會惹人煩惱。”
“但是吧,他長得……還真帥的。”如果不是不婚主義的話,或許會嚐試一下跟他談。
“那你對他有心思?”周晚黎挑著眉頭問。
時寧如實回答:“那天晚上有心思,現在,沒了。”
周晚黎又問:“如果你不是不婚主義,你會跟他在一起嗎?你對他,有沒有一好?”
時寧清了下嗓子,道:“說實話,我其實,對他是有那麽一點點好,要不然那天晚上也不會……他還……會照顧人的。”
在床上那方麵很會照顧人,至那天晚上,過得很愉悅。
雖說是第一次,但還是嚐到了快樂。
周晚黎覺這個況就有點複雜了,家寧寧怎麽就這麽像個……渣呢?
隻想著睡人家,不想對人家負責,跟渣沒什麽區別啊。
時寧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那麽一點點的渣,心虛的看了周晚黎一眼,又清了清嗓子,道:“要不我這幾天去你家住吧,避一避。”
“說不定過段時間,他就把我忘了。”
周晚黎點點頭同意了,“行,你什麽時候過來都行。”
當天晚上,時寧就帶著一包行李過來了,安安心心的在周晚黎家裏住著。
一連幾天,都是跟周晚黎一起下班回家的,回家之後就吃飯,然後去逗一逗苒寶,不用見到那個小纏人,就很爽!
時寧甚至都不想搬回去了,想直接在周晚黎家裏住下,跟搭夥過日子。
這天晚飯過後,時寧提出了這個想法:“晚晚,我搬過來跟你住吧,你這地好,我還能每天見到苒寶,咱們一起搭夥過日子。”
周晚黎盯著的眼睛看,問:“你認真的?”
“我當然是認真的了!我什麽時候開過玩笑了?比珍珠還真!我就是想搬過來跟你一起住!”
“這些天他還在給你發信息?”
說到這個,時寧的麵就複雜了,“發,天天發,一個小時發一條,問我在哪,為什麽躲著他。”
“他還問我為什麽躲著他呢,他自己不知道嗎?我當然是不想見到他才躲著他啊!”
周晚黎沉思了會,道:“這麽躲著也不是辦法,他能找到你原來的住址,就能找到這裏來,你躲不掉的。”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我總不能跟他在一起吧?”
這個問題也難倒了周晚黎,當初霍嶼承對窮追不舍,也沒想到什麽辦法,如今能有這份安寧,實屬不易。
換了個問題問:“要是哪天他找到這裏來了,你該怎麽辦?”
時寧唉聲歎氣的:“我不知道啊,煩死人了!”
周晚黎拍了拍的肩膀,道:“那就隻能熬了,讓他自己想通,不要再糾纏你。”
“行吧。”時寧也沒什麽辦法,去報警人家警察都不理這事。
周晚黎轉移了話題:“明天晚上我有個宴會要參加,你下班回來照顧苒寶。”
“這麽巧?我也有個宴會要參加,剛想跟你說來著。”時寧道,“咱們去的不會是同一個宴會吧?”
周晚黎看了一眼,八九不離十了。
時寧:“那咱一起去得了,明天讓伯母過來把苒寶帶去周家玩一天,等晚上咱們再一起去把苒寶接回來。”
周晚黎覺得可行,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給母親打電話,讓明天早上過來接苒寶,周母自然是滿口答應的,保證明天準時過來接孩子。
第二天,周晚黎和時寧剛吃了早餐,周母就過來接孩子了,還把苒寶的口糧也一起帶了過去,生怕把孩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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