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修皺起眉頭看蘇蕎,“腫了,又不是廢了。”
蘇蕎聳了一下肩膀,“誰知道呢,這種事,說不準,也不是都能百分百恢複功能。”
傅言修咬著後槽牙,“……閉。”
蘇蕎見他被自己嚇得不輕,心裏那憋悶好多了,角勾著狡黠的笑容,走到傅言修跟前,拉著他的就要剪。
“你住手!”傅言修有些抗拒,的幅度又不敢太大,一來疼,二來怕蘇蕎手上沒輕沒重。
蘇蕎作一頓,“不是說上藥?你上綁得跟粽子似的,怎麽?”
傅言修這才反應過來,一直說的就是給他剪子,剛才不過是逗他而已。
男人瞇起眼睛,抿點點頭,蘇蕎笑了一聲,低頭開始剪。
為了方便,把頭發紮在腦後,低頭做事的樣子,特別仔細認真,眼睫垂著,在眼瞼下落下一層影。
襯得的皮特別白皙。
傅言修的結上下滾了一下,突然剪刀冰涼的,到他的大,男人嘶了一聲。
蘇蕎頓住,抬起頭,關切地問:“怎麽了?紮到你了?”
剛才太過專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離傅言修很近,抬頭,跟男人麵對麵,近在咫尺,兩人的呼吸都纏到一。
反應過來,呼吸一滯,想往後躲一下,男人抬手,住的後脖頸,將人攔住,沉著聲音說:“躲什麽?怕我?”
蘇蕎知道他後邊沒好話,臉頰一熱,抿,沒好氣地說:“我怕什麽?你都傷了,能幹什麽?”
傅言修氣笑了,“試試?”說著好像真的要證明自己似的,他竟然開始解自己的襯扣子。
蘇蕎慌地抓住他的手,“這個地方傷了可大可小,別來。”
傅言修的手指一頓,反手抓住蘇蕎的手,往口一按,角微微勾起來,湊到耳邊問:“擔心我的傷,還是擔心你自己的xing福啊?”
說什麽葷話啊,蘇蕎真是服了,好笑地說:“我的xing福,也不一定是你給。”
傅言修的手一僵,蘇蕎得逞,從他懷裏出來,繼續剪,餘瞥見傅言修的臉黑得不行。
傅言修看了一會兒,索閉上眼靠在床頭。
剪刀走到盡頭,子全部剪開,大長了出來。
雖然見過很多次,但是以這種方式呈現在蘇蕎麵前,還是第一次。
傅言修的皮是冷白,襯得他更加矜貴,但他上的又線條分明,健壯又不誇張,材好得恰到好。
尤其是結實的大,看上去特別有彈,又荷爾蒙噴張。
蘇蕎的臉頰還是生理地發起燙來。
“這麽好看?眼都快拔不出來了。”傅言修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將蘇蕎這幅樣子盡收眼底,這會兒正一臉興味地看著蘇蕎。
“蕎蕎,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好。”傅言修調侃。
蘇蕎瞥他一眼,“在醫生眼裏,這就是一坨。”
傅言修瞇了瞇眼,看著臉頰上緋紅,一路竄到修長的脖頸上,“唐僧和豬還是有區別的。”
蘇蕎一噎,抿沒再理他,手拿過藥膏,要給他上藥。
剛才隻是看還好,現在要上藥,這視覺衝擊力,饒是蘇蕎也有點招架不住。
尤其是剛才傅言修說自己的唐僧,那些妖擄走唐僧要跟他結婚的場麵,莫名其妙地就往腦子裏鑽。
蘇蕎使勁閉了一下眼,才把那些不能播的畫麵全趕出腦袋。
傅言修等了半天見沒有作,“還不抹?”
戰略地咳嗽了一下,蘇蕎故作鎮定地說:“你自己撥一下。”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長到蘇蕎都要打退堂鼓的時候,傅言修忽地出手,抓住的手腕,往那裏一放。
“你是大夫,讓病人自己手,合適嗎?”
蘇蕎迎上傅言修玩味的目,惱怒地回手,“我看你也沒事,你就自己藥吧。”
站起來,轉要走,順手把藥膏扔到他上,男人嘶了一聲。
蘇蕎沒回,知道他又在耍花樣,“又怎麽了?”
男人沒回答,隨即要傳來低聲,聽上去痛苦不堪。
蘇蕎趕回頭,看著他捂著那裏,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趕上前,幫他檢查,“到底怎麽了?說話啊。”
傅言修把手拿開,才出紅腫的地方,蘇蕎剛才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紅腫的地方一直連到了大。
他的皮本來就白,紅紫一片,看上去猙獰得目驚心。
蘇蕎也顧不上什麽害不害,趕拿了藥膏,輕輕地幫他,微涼的指尖輕到皮上。
蘇蕎餘瞥見他的腹,在一點點。
“蕎蕎。”傅言修著眉心,無奈地笑笑,“你注意點。”
“嗯?”蘇蕎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他。
傅言修垂下眸子睨,眼神裏的緒濃得化不開,“別不該的地方。”
蘇蕎想說,自己是大夫,怎麽可能會不該的地方。
可是手上的滾燙的襲來,為了方便,……沒辦法啊。
的手,放開也不是,繼續也不是,臉頰紅得像番茄一樣。
頭頂傳來男人的低笑聲,蘇蕎本著橫豎都是一死,趕完,趕結束的心態,著頭皮給他完了。
弄好之後,找來睡袍丟給他,“快穿上。”
“你給我穿。”
傅言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蘇蕎真是累了,懶得跟他爭執,都已經這樣了,穿個服算什麽。
湊過去,手到傅言修的後腰上,扶他起來,男人上半都在上。
清洌的氣息鑽進鼻腔,耳邊滾燙的氣息噴灑下來,“蕎蕎,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勾引我。”
“我什麽時候……”蘇蕎剛想反駁,才發現,自己的領口比較大,剛才坐下的時候住了角,半邊領子都快扯到肩頭了。
的脖頸修長,秀可餐,趕拉扯了一下,站起來,“你好好休息吧。”
“蕎蕎,醫生說,藥膏一天要五次,你可別走。”傅言修好整以暇地看著的窘相。
蘇蕎瞥他一眼,“我既然說要留下就不會走。”說完轉出了臥室。
傅言修看著關上的房門,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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