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氣壞了!自己沒問難道他就可以不告訴自己嗎?!
「好,那我問,你自己老實代,多久了?」
季臨抬了抬眸:「在一起沒多久。就你出差期間。」
嗬!男人的,騙人的鬼,容盛心想,我信了你的邪,現在回想,當初團建時候,季臨看白端端的目就不太對勁,怕是早就勾搭……
他正要繼續追問,卻隻聽季臨繼續道——
「但喜歡的話,可能久了。」
季臨話音剛落,白端端又大大方方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容盛覺得自己已經沒眼看了,他突然想起一首老歌——
「我應該在車底,不該在車裡……」
總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應該就地消失纔好。
白端端卻是嫌棄他被刺激的還不夠,親完自己的男朋友,就看向了容盛:「容律師啊,季臨和我最近看到個別墅不錯,隔壁那套也還空著呢,你要不和我們買在一起?畢竟已婚人士和未婚人士保持友難的,以後我們結婚了,可能和你相時間都了,你要就住在隔壁吧,雖然我不會做菜做飯,但季臨做的可好吃了,哪次做的時候多弄點,還能送去接濟一下你。」笑瞇瞇地補刀道,「畢竟一個單大齡的男人,常年吃地油的外賣,也不健康,以後等你年紀再往上長,衰老的速度會加倍……」
「……」
容盛覺得白端端家,他待不住了,自己真是打擾了,該告辭了。
隻是白端端自然不會那麼容易放他走,熱挽留道:「容律師,你走之前,能嘗嘗我的烤嗎?我是特意為你才做的,你沒必要吃,但是至應該吃一口吧!」
容盛著那盤黑乎乎勉強能分辨出烤形狀的不明品,陷了沉默。
白端端堅持道:「容律師,試試吧,季臨從不肯吃我做的東西,好不容易你來了,不吃一口絕對不可以走,而且這道菜我也是為了你才做的,你對不起我,也不可以對不起啊!」
容盛著死不瞑目的,心真的對這隻產生了巨大的愧疚。
要不是自己號稱要吃白端端做的菜,這也不至於如此沒有尊嚴的慘死,它至能死得其所,變個模樣漂亮人的金黃皮烤,或者一鍋熱氣騰騰的湯,總之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死是死了,死的麵目全非死的連含笑九泉都做不到,以後都投不了胎……
容盛心掙紮了一秒,想了想,覺得一來確實不能對不起,二來,他心也有那麼一點微微不怕死的躍躍試,他本人是個黑暗料理達人,如今在這個層麵上竟然還微妙的對白端端產生了一決高下的好勝心……
要不……那就嘗嘗?
容盛想,隻一口,又不會怎樣……
……
一分鐘後,容盛就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他剛吃進裡,就覺得自己的味蕾大概是要壞死了……這烤不僅外表完全看不出是個烤,連味道也完全嘗不出……隻有一種焦炭和鹹味,還帶了點不知名的苦……
隻是隻吃了這麼一小口,吐出來又實在不禮貌,容盛最終隻能含淚下嚥……
容盛裡苦,心裡也苦。
好不容易終於拚死嚥下了這一口,他是無論如何再也不願意筷子了。
結果白端端卻還是相當熱,彷彿被容盛吃了一口這個行為本鼓勵了,非常激:「容律師,怎麼樣?也沒有季臨說的那麼可怕,你看吃了,你也沒死啊!」
「……」
白端端很開心地推了一把季臨:「你看看人家容律師!」然後朝容盛轉回頭,「雖然我也知道我自己做菜不太行,但是是個人,總是從不行慢慢努力才行的呀,容律師,你反正還要吃我兩頓晚飯,我接著那兩頓會再接再厲,爭取給你驚喜的!」
驚喜不用了,容盛想,驚嚇倒是連綿不絕。
他當即擺手義正言辭地拒絕:「不用了,白律師,你是個英律師,佔用你為客戶提供法律服務的時間來給我做菜,這實在是浪費社會主義法製資源,簡直天理不容!你還是把你的時間投到工作中去吧!你這雙手,是做飯的手嗎?!那是賺錢的手!」
季臨全程好整以暇地看著容盛,一臉幸災樂禍,一點幫忙解圍的意思都沒有。
而白端端則更妙,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的時間不值錢:「不不不,容律師,我其實喜歡做菜做飯的,算是個業餘好吧,而且當初可是為了找你打聽季臨的事,才說好給你做三次晚飯的,我承了你的,那三次就是三次,一次也不能,畢竟你和我說了那麼多季臨的事。」
恰是此時,季臨正好有電話響起而走開。
容盛想了想,看了眼季臨的背影,低聲音道:「這樣吧,我再賣給你季臨兩個私資訊,你看,之後那兩頓就免了吧?」
白端端也看了季臨的背影一眼,然後笑了笑:「。」
容盛這下才鬆了口氣來,一頓的鴻門宴,依靠自己的機智,這下總算是把自己一條狗命給撿回來了。
哎,朋友啊,多兩個還是有必要的,關鍵時刻這不還能拿來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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