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咬得發白,聲音細若蚊蠅地狡辯:“沒有。”
靳灼霄眸發沉,反手鉗住虞惜的臉,強迫抬頭看著自己,問:“為什麽突然斷聯?”
他的聲音似乎很冷靜,可其中著刺骨的寒意,讓人越發忐忑。
虞惜長睫,握拳連呼吸都收了。
知道自己逃不過,索直視著他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想繼續了。”
話音未落,虞惜便覺下上的手掌加重了力氣,疼的皺起眉頭,抬手掙道:“你弄疼我了,放開!”
“好好的為什麽突然這樣?”靳灼霄緒陡然變,聲音帶著狠戾質問,“別告訴我是因為孫霖。”
“該說的我都已經在消息裏麵說清楚了,你聽不懂人話嗎?”虞惜一邊跟他嗆,一邊用力反抗道,“放開!”
靳灼霄下頜繃,神越發鬱,突然抬臂攬住虞惜的腰,將牢牢錮在懷裏,然後低頭往肩上咬去。
“唔!”
虞惜覺肩頭傳來清晰的痛,眉頭蹙,雙手抵在靳灼霄口,想推開他。
可兩人形和力量差距太大,像被釘在靳灼霄懷裏一樣,都不了,隻能任他折磨。
等靳灼霄放開虞惜時,白皙的肩頭已經被咬出幾刺眼的紅,像開在雪地裏的梅花,任誰都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麽。
虞惜後撤兩步和他拉開距離,低頭看了眼肩上的紅痕,瞪目問:“靳灼霄,你發什麽瘋!”
“不是願意陪其他男人嗎?”靳灼霄黑瞳藏著慍,語氣惡劣地說,“去吧,就這麽去。”
混蛋!
虞惜咬後牙,氣得心口起伏,短暫僵持之後,強著一勁,轉就走。
靳灼霄眼底盛滿憤怒,拉住虞惜的手腕,直接將人扛在肩上,往一旁的包房裏走去。
虞惜還沒反應過來,人便已經被靳灼霄扛起,慌掙紮道:“你要幹什麽!放我下來!”
靳灼霄推開其中一間房門,開燈落鎖後將虞惜放下,一句話沒說,上來就把按在門後親吻。
虞惜頭抵在門板上,雙目猛然瞪大,反應過來後閉薄,更加用力推他。
靳灼霄不顧虞惜反抗,將兩隻手錮在側,低頭在上撕咬。
虞惜吃痛鬆口,被靳灼霄趁虛而。
他像瘋了一樣,奪取虞惜口中的空氣,本不給息的機會。
虞惜隻得仰頭被迫迎合,不一會舌便發疼,毫無招架之力。
終於,找到機會,狠狠在靳灼霄上咬了一口。
靳灼霄這才鬆開。
虞惜一得自由,便用力打了靳灼霄一掌,雙目赤紅,有些崩潰地問:“靳灼霄,玩弄別人的讓你很開心嗎?你又不是非我不可,為什麽不能放過我?”
靳灼霄沒管破口的下,雙目盯著虞惜,忍的怒意似乎瀕臨發:“我他媽要不是非你不可,用得著在這發瘋嗎?虞惜,從頭到尾明明都是你在玩我!”
虞惜逐漸失去理智,厲聲質問:“那外麵那個人呢?”
靳灼霄蹙眉:“什麽人?”
話音剛落,虞惜放在大防繃帶套裏的手機突然震起來。
本來不大的翁聲在吵架的間隙,顯得如此清晰,像什麽止戰符,打斷了兩人的爭吵,也讓他們從緒中收回一下理智。
虞惜深吸一口氣,下緒,側開擺,將手機拿出。
靳灼霄視線不經意掃到白皙的大,眸更加晦暗。
虞惜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孫霖,不由皺起眉頭。
突然想起自己今晚的任務,心裏十分懊惱,都被靳灼霄耽誤了。
靳灼霄也瞥見了來電人的姓名,眸底閃過鷙,當即奪走虞惜的手機。
虞惜一愣,反應過來後想去搶奪,氣憤道:“還給我!”
靳灼霄當然不會聽虞惜的,他將手機拿遠,開了免提,當著虞惜的麵接通。
“虞惜,你怎麽還沒回來?”孫霖疑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
虞惜怕靳灼霄胡說,越發著急,抬手要去搶。
靳灼霄輕鬆躲過,將手機放到耳邊,幽深的眼睛看著虞惜,聲音低沉道:“別再纏著我朋友。”
在虞惜愣然的眼神中,他直接掛斷電話,還順手把孫霖拉黑了。
“你有病是不是!”虞惜快要被靳灼霄氣死了,大聲道,“我們早都分手了,你有什麽資格管我!”
“我可沒答應過分手。”靳灼霄語氣沉,說完將虞惜的手機放進了自己口袋。
虞惜氣得渾發抖,死死握拳,幾乎要把牙咬碎。
半晌,呼出一口氣,聲音輕飄地妥協:“隨便你,手機我不要了。”
說完,虞惜轉便要離開。
的舉像一把火,瞬間引了靳灼霄滿心的怒氣,連帶理智都一起炸碎。
“虞惜,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
靳灼霄聲音森寒,說完拽住虞惜的胳膊,將抱起往床邊走去。
虞惜見勢頭腦一懵,心髒都空了一拍,有些恐慌地掙紮:“你要幹什麽!放我下來!”
靳灼霄麵容冷寂,狀態比發瘋還讓人骨悚然,他強控製著虞惜,不太溫的將扔到床上。
虞惜跌在的床被上,不疼卻因為撞頭腦一暈。
剛剛緩過來,便見靳灼霄走了過來。
驚慌地後退,害怕到聲音都有些抖:“靳灼霄,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別來!”
靳灼霄握住虞惜纖細的腳腕,用力將人扯了回來,目冰冷地威脅:“不想罪,就別說這種惹我生氣的話。”
虞惜心髒一,踢了踢想收,卻毫無作用:“你放開我!”
靳灼霄恍若未聞,順勢下腳上的高跟鞋扔到地上。
鞋子跌落聲像一枚子彈,重重打進虞惜的心,像宣判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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