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子鋪的差不多了,老姜希我磨煉的東西我也算磨出來了,我要再不去補點兒真本事,明年真站上戲臺怕是要怯。”
“邊策是教不了你了?”戴士哼笑一聲。
“是呢,誰讓我是個不聽話的學生。我就想跟他談說,可不能讓他拘著我管著我。他也不想再教我,否則這還怎麼談。”
戴士被梗住,“你還真打算跟他長久下去?”
“那當然。”姜辭停頓一下,沖戴士眨眨眼睛,“其實你跟我爸擔心的事兒也可以不存在,畢竟我名下除了幾套房以外一無所有。這幾年,我都是為了實權在握的戴士打工,即便我以后要跟邊策結婚,咱們姜家的頭上也不會多寫出一個邊字來。”
“結婚?”
“萬一呢。”
“他是不是你了?他年紀大,可你年紀又不大……”
姜辭轉離開書房,“老姜也比你大六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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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哲在客廳里等著,姜辭下了樓后,老姜自覺離席。
“出去走走吧。”姜辭客客氣氣地對陳景哲說。
兩人去到后院,陳景哲把手機調了靜音。
姜辭看了看花,吹了吹風,五分鐘后,陳景哲一言不發。
“其實你沒必要來的。”姜辭轉對上陳景哲的眼睛,話落抬腳要走。
“我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陳景哲拉住姜辭的胳膊,“起碼在我跟你說分手前,我跟沒有任何背叛你的行為。”
陳年往事里,姜辭最愿意回憶他們二十歲之前發生的故事,那時候的陳景哲跟就像兩顆倔強又心的野草,在疾風來臨時相依,在風和日麗下拼命生長,他們陪伴彼此,治愈彼此,一起淋過雨,也一起看過雨后的彩虹。
原本以為,他們可以就那麼好下去,直到這一生終結。
“哦。”姜辭的腦袋里明明抓住了“背叛”這個字眼,可較勁的心淡到連自己都驚訝。
“你不相信對不對?那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是看見那個安羽的男孩從你的公寓里走出去后,我才開始接。”陳景哲卻不依不饒地想要解釋。
“所以你懷疑是我先出軌?”姜辭難掩眼中的荒唐,“陳景哲,你是失憶了嗎?是誰整整半年都不理我,又是誰先提的分手?”
“我沒有真的想跟你分手,那一年我狀態很差,我只是怕你看見我不堪的樣子,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所以你就可以在低谷期對你的朋友冷暴力,然后從另一個你認為跟你更像的孩上去尋找藉?”
“姜辭,不是你理解的這樣,你本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
“那你跟我通過嗎?我有故意忽略你的嗎?陳景哲,你見過我最慘最狼狽的時候,憑什麼到了你需要示弱的時候,你就放不下你的自尊,難道就因為你曾經做過我的救世主,你就必須永遠都高我一等?你捫心自問,你難道你沒有因為我家里好起來之后心態失衡?你沒有……”
“你就沒有心里裝著兩個人的時候嗎?”陳景哲被姜辭中自尊心,為了掩飾,也為了找回所謂的上風,他把埋藏在他心底深暗卻真實的角落擺上了臺面。
姜辭怔住了,困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丟掉了他的坦和真誠,變了一個需要靠跟詭辯來為自己挽尊的人。
或許是從撞見他跟那個孩牽著手在學校里散步的那個瞬間開始。
那是陳景哲提分手后的第二個月,姜辭終于在做足心理建設后飛去找他。割舍不掉這五年的,不想分手。
可找到他后,看見的第一幕就是他旁有了別的人。
他和那個孩十指握,看起來是那麼甜,就跟他們當初第一次牽手時同樣甜。
但在看到姜辭出現后,陳景哲卻急著出了自己的手。對,就是這個瞬間,姜辭第一次對他到失。是被他冷暴力的那半年里,都未曾到的失。
那也是第一次跳出人的份,從新的視角去審視這個男人。
后來,發現這段里最憾的不是分手,而是真心過的男孩變了討厭的樣子。
邊策是姜辭十七歲前一個的夢。只是把他放在心底敬仰、崇拜、仰視,并未有任何實際行去追尋,甚至都沒想過要走到他面前。
對邊策的微妙心意跟他和那個孩之間的關系是全然不同的質。
姜辭把失控的緒往回拉,希自己看起來足夠理智。
冷靜地回答陳景哲的話:“我說東,你講西,我講道理,你胡攀扯,既然這樣,那就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你是心虛了嗎?”
姜辭愕然地看著陳景哲,而后發出一聲冷笑,“是,我心虛。陳景哲,你就當我從來就沒真心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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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和陳景哲敘舊時,邊策帶著一些禮來家中做客。
戴士見到他一點也不意外,一邊客氣招待,一邊暗諷他把姜辭看得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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