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蘅被氣的臉發青,沒好氣的問,“我的工作調是你提的?”
“工作調?”揚眸看他,一副不知的樣子。
他冷哼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要不是你吹了我哥的耳旁風,他怎麼會把我送到那麼遠的地方?”
最近公司確實有一個項目在新市開,不過之前的負責人已經定好了,并不是池蘅。
難道是臨時決定的?
余笙凝了凝神,“我真不知道,做決策的是池總,你有問題直接找他。”
“真不是你?”
池蘅雖然懷疑,但看表是有些搖了。
“真不是我。”
一臉坦然。
池蘅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氣。
看來還沒討厭他到要把他趕得遠遠的份上。
覺得池蘅今天有點不正常,要是平時解釋他也不可能信,早就鬧個天翻地覆了。
現在這麼消停,還真不是他的風格。
“余笙。”
他突然連名帶姓的。
蹙眉看他,滿臉戒備。
“我哥喜歡江伊凝你知道吧?“
他說完開始觀察的反應。
低下頭開始翻閱資料,語氣平靜,“現在是工作時間,我沒空跟你聊八卦。”
池蘅顯然沒那麼容易打發,“聊聊唄,你喜歡我哥哪兒啊?”
沒答,干脆把他當空氣。
篤篤篤——
敲門聲再度傳來。
余笙抬頭,見溫嶺站在辦公室門口。
“過來吧。”
溫嶺得到示意,這才走過來。
他走近對池蘅微微頷首,謙恭的了池總。
池蘅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嗯了一聲。
“今晚金河灘那邊有一場晚宴,舉辦方那邊送來了請柬,邀請您和池總赴宴,這是您的。”
溫嶺把請柬放
到了面前。
“池總在公司嗎?”問。
“早上的時候,國外那邊的合作商過來了,池總前去會面了,宋書的意思,可能晚上他們會直接過去。”
余笙點頭,“好,我知道了。”
溫嶺離開辦公室以后,將手里的邀請函扔給對面的男人,“小池總要是真的這麼閑,晚上的宴會就由你去應酬吧。”
“我憑什麼聽你的?”
“你的意思是需要讓池總親自跟你說是嗎?”
“你拿我哥我?”池蘅不悅的皺眉。
見他貌似很抗拒,余笙也沒再迫他,收回邀請函,“不去算了。”
挪鼠標,開始審閱顯示上的季度報表,自忽視他的存在。
著落地窗籠下來,人姣好致的臉在白下依舊得起考驗。
池蘅不自覺的看了神。
余笙像是察覺到什麼,轉頭看過來,“你”
“我還有事。”
池蘅猛地起,大步離開,別提多慌多。
晚上。
金河灘酒會現場,余笙按時赴宴。
穿了一件黑的抹人魚,材纖細婀娜,凹凸有致。
侍者將帶到豪華大廳里,余笙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中十分惹眼的池言西。
沒想到他會比早到。
余笙提步朝他走去,沒走兩步,就見一個穿著白修晚禮服的人去了他的邊,親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頓住腳步,沒再上前。
江伊凝笑眼彎彎的在他耳畔說著話,池言西偏頭認真聽著。
他清雋的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依舊冷冷清清,但卻能到他眉眼間的意。
這時,他們面前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上前和池言西搭話,江伊凝就站在他邊,明艷又乖巧。
余笙突然覺得上冷颼颼的,仿佛置冰窖里,而他們沐浴在眾人的目下,刺眼又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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