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哈哈哈的一片笑聲。
【我終於知道薄小噴子的一反骨哪來的了,原來是天生自帶的。】
【有什麽好笑的?一點也不尊重教導主任,嘩眾取寵是什麽值得宣揚的事嗎?(兄弟們快看我學的像嗎?】
【我反手掏出八百米的大刀,給你削個蘋果。】
【晚了,含淚厚葬友軍。】
薄枝全然不知道自己黑曆史都被人了出來。
開開心心的洗過澡,哼著不調的小曲往上塗香香的。
手機鈴聲恰好響起,是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薄枝,你又上熱搜了知不知道?!”
“你看我洗澡?”
一問一答,整好。
龔燕:“?”
差點被氣的一口氣過去,咬牙切齒的回,“看個屁,我是你經紀人,不是變態!”
薄枝沒心沒肺的咯咯笑了兩聲。
“那怎麽我剛洗過澡你的電話就來了?”
龔燕微笑:“你要不先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個電話?”
薄枝無趣的嗷了一聲,然後問:“又是什麽黑熱搜?”
聽到龔燕那悉的高八度嗓音,薄枝都已經習慣了。.伍2⓪.С○м҈
雖然隻是個十八線,但上熱搜的頻率倒是比一線藝人都勤快。
當然,都不是什麽好熱搜就對了。
“誰跟你說是黑熱搜了?”龔燕慢悠悠反問。
薄枝頓了一下,“不是黑熱搜?”
龔燕:“嗯哼。”
“所以是好熱搜?”薄枝眨眨眼眸問:“他們終於意識到我其實是個溫麗善良大方的了?”
龔燕:“……?”
直接用沉默回答了的廢話。
龔燕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薄小噴子,你哪來的臉?”
這丫頭在籃球場上追著男生打,man的像兩個男人,跟溫善良有一錢關係嗎?
薄枝攤手手,“與生俱來的。”
龔燕已經被氣的手掐人中了。
最後說道:“也不算什麽好熱搜,你高中的演講視頻被了出來,現在全網都呲著大牙樂呢。”
龔燕冷笑一聲,“薄小噴子,你還有多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
是跟傅京衍的訂婚消息,就能把經紀人給氣到住院。
“沒啦,我可是乖孩子。”
薄枝拖著小乖音回答。
不得不承認,這丫頭裝可的時候,是真可。
嗓音都帶著小音,跟懶羊羊似的。
龔燕麵上冷冷切了一聲,最後叮囑道:“你最近的風評有在好轉,給我乖一點別搞事,懂?”
薄枝:“嗯嗯!”
龔燕看難得乖,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結果就去洗個臉的功夫,轉頭就看到薄枝又上了個新熱搜。
#薄枝又跟黑懟起來啦!#【新】【】
龔燕直接雙眼一黑。
“薄、枝!!!”
遠在心小屋的薄枝都跟著莫名一抖。
發誓,原本隻是閑得無聊上去看熱鬧的,都是這群小黑太欠了。
【死丫頭牛,還以為你是進娛樂圈才變噴子的,沒想到從小就是噴子,教導主任沒追殺你?】
【薄枝v:他跑不過我[微笑]】
【怎麽跟誰都能嘮,你是有社牛癥嗎?】
【薄枝v:很向,睡覺都睡床底下。】
【………】
【看了直播,就想問衍神為什麽一直跟著你?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麽迷魂湯?有這種好渠道都不分給大家?】
【薄枝v:分鏈接:補腦就用腦白金……來自拚夕夕專屬鏈接。】
【衍神很好,讓給我。】
【最近風評有好轉,v我50教你怎麽洗白自己。】
【薄枝v:滾。】
此時,評論區的黑發現了一個華點。
【???為什麽特地跳過了那條衍神的,不想讓?死丫頭該不會是心了?】
【拜托,那可是衍神哎,那段我直接斯哈斯哈,薄枝枝就著樂吧。】
【你別看麵上拽的要死,實際耳朵都紅的能滴了,死鴨頭罷遼。】
“啪”的一聲。
薄枝一臉暴躁的把手機拍在桌上。
冷笑,“笑話!”
會因為傅京衍耳朵紅?
簡直笑話!
恰好這時,房間的門鈴聲響起,薄枝起過去唰的一下拉開門——
男人一鬆散的雪白浴袍站在門前,領口半敞,出清晰的鎖骨線條。
眉眼潤又,那枚鎖骨上綴著的紅痕被水流滋潤過,愈發的豔滴。
薄枝不由得多看了幾秒。
然後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了?”
男人磁低懶的嗓音響起,含著淺淺勾人的笑意。
薄枝:“???”
頓時像是被踩了尾一樣,氣直衝到頭頂。
“你在胡說什麽八道?我難道還會饞你子不?你長得像章魚小丸子還是糖醋排骨,真自,長城要是用你的臉皮來做,孟薑能哭倒才怪。”
小叭叭的,一句都不帶停頓的。
傅京衍姿態懶散的靠在門框上,眸微垂的睨著看。
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句。
“我有說,你是在饞我子嗎?”
“薄枝枝。”
薄枝:“……”
腦子裏莫名其妙的浮出一句。
人家隻是給你一個平a,你就急得連大招都了。
傅京衍慢條斯理道:“就是來問你不,節目組在樓下安排了晚餐。”
他沉一聲,然後兀自笑了。
“看來不用問了,瞧著是的。”
雖然他沒說,但薄枝愣是從他臉上看出了下一句是‘連我都想吃了’的意思。
尬的想把這老狐貍一腳踹去快樂星球。
傅京衍不逗了,抬手隨意了致小巧的緋紅耳垂。
“去換服吧,一起下樓。”
薄枝冷不丁被他了下,耳垂又敏,瞬間像是有細細麻麻的電流躥過。
一雙桃花眸都瞪圓了,水汪汪的。
明明看著氣又人,結果下一秒就啪嘰拍掉他的手,很兇的嗷嗚嗷嗚兇他。
傅京衍忍不住笑著道歉,“我錯了。”
“很紅,有點好奇。”
一擊即中。
薄枝又莫名其妙的熄火了。
拒絕再跟傅京衍講話,冷著臉往下走。
垂落的手腕被人輕輕拽住,“去換服。”
薄枝垂眸看了眼自己上的吊帶,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
煩躁又不耐,“為什麽非要換?”
傅京衍掃過纖細玉骨的肩膀,一細細的水藍帶子掛著,氣的仿佛一扯就斷。
緩慢了下嚨,啞聲開口。
“未婚妻,我家狗都穿的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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