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就是綠茶啊
他們兩個人,像是明明相卻不得不分開的苦命鴛鴦,現在還不抓相的每一秒鍾!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趙思娜。”
“在你眼裏,我就是無理取鬧為非作歹的人嗎?”江清蕊反問,“趙思娜就是楚楚可憐風吹就倒的弱小白花?”
陸澤回答:“不會武。”
“的心機,可比我這點花拳繡厲害多了,殺人於無形。當然了,你這種直男,不懂,隻會被無辜的表麵,騙得團團轉。”
他皺眉,神裏都是不耐煩:“你說夠了麽?”
“不夠!”江清蕊一骨碌爬起來,站在床上,比他高了半個頭,“雖然我第一次見趙思娜,但我可以肯定,就是一個高!級!綠!茶!”
人永遠能夠分辨出,誰是綠茶。
但男人,嗬,跟瞎了眼似的。
陸澤微微抬頭看著:“沒說過你半句壞話。倒是你,一直貶低。”
“這就是綠茶啊,算了,”江清蕊揮揮手,“不跟你浪費口水。我不得你天天晚上都留在那裏,別來煩我。”
他瞇著眼:“趕我走?”
“哪敢啊。我就是希你能夠得償所願,和你心的趙思娜日夜相守,有人終眷屬,白頭到老百年好合……”
江清蕊怪氣的說了一大堆。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從第一眼,就不喜歡趙思娜。
特別特別的討厭,趙思娜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但是又一點都不表現出來。
“說完了嗎?”陸澤問。
“差不多了。”
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挑起了眉:“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麽?”
江清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吃……醋?”
陸澤手扣住的後腦勺,往自己麵前一帶:“你不喜歡的話,以後,晚上的時間裏我都不見。”
愣住了,眨了眨眼。
趙思娜不是陸澤心尖上的人嗎?不是陸太太的最終人選嗎?
為什麽陸澤會說這樣的話啊……
怪讓人心的。
江清蕊很快回過神來:“你……你見不見,關我什麽事啊!”
但是的氣勢弱了下來,這一幕落在陸澤眼裏,更像是吃醋了之後得到安的表現。
這讓他心很愉悅。
也許,他虧欠許安眠的,能夠補償給江清蕊。
“我既然娶了你,我會做好一個丈夫應該做的。”陸澤淡淡道,“兩年婚姻裏,沒人能取代你。”
“那,兩年後呢?”
他不說話,但答案很明顯。
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江清蕊對上他的眼:“你擔心我針對趙思娜,陸澤,你就從來不擔心,會針對我嗎?”
“不會。”陸澤回答,“不是那樣的人。”
“你果然已經被綠茶衝昏了頭腦。”
“早點睡。”陸澤輕一下的臉頰,“我去書房。”
江清蕊拍開他的手。
他順勢了的頭發,竟有些寵溺意味。
陸澤走後,江清蕊躺在床上著天花板,心思千回百轉。
腦海裏的念頭慢慢清晰——
要弄清楚,到底像誰,趙思娜又是誰。
像的那個人如今在哪裏。
這裏麵一定藏著巨大的,等待去挖掘。
也許,這能夠幫助……報仇。
陸澤完全不把放在眼裏,像是逗小貓小狗似的,要找到絕地反擊的機會。
書房。
陸澤回撥過去:“說,什麽報。”
“陸總,剛剛接電話的……”
“是我太太。”
他站在窗戶前,靜靜的聽完保鏢營的最新報。
清冷的月,將他的影照得無比孤寂。
“我知道了。”陸澤淡淡道,“你去細查北城江家的資料,明天我就要。”
“是,陸總。”
陸澤收起手機,轉走到屜前,再次拿出那張珍藏的相框。
他明知道,江清蕊不是許安眠,卻總是會有一閃而過的錯覺,將兩個人重疊在一起。
太像了,從五,到眼神,再到手功夫……都挑不出一點不同。
陸澤的指腹從照片上劃過。
突然,他作一停,著照片裏,人修長脖頸上的那一顆痣。
痣?
這顆痣不太明顯,不仔細去看,本不會注意到。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陸澤腦海裏閃過,如果,江清蕊的脖子上也有這一顆痣的話……
陸澤的手一抖,相框掉在地毯上。
他像是瘋了般,跌跌撞撞的往主臥跑去!
然而,江清蕊已經睡下。
安靜的閉著眼睛,雙手枕在耳後,側躺著,呼吸均勻。
陸澤不敢去,怕驚醒。
他小心翼翼的撥開肩膀上的頭發,往的脖頸上看去。
幹幹淨淨,白皙,沒有一顆痣。
陸澤不死心的多看了好幾遍,依然沒有找到。
他閉了閉眼。
又是一場空歡喜,他到底在期待什麽,為什麽總是抱著許安眠還沒有死的想法。
甚至在盼著,江清蕊就是許安眠。
怎麽可能。
………
第二天。
副總裁辦公室。
陸澤單手在西口袋裏,站在落地窗前,微微側頭,聽著艾倫的匯報。
“陸總,保鏢營發來了郵件,裏麵是關於……北城江家的詳細資料。”
“說。”
“太太是江家二小姐,從小學舞蹈,彈鋼琴,還在鋼琴比賽中得過獎。江家對太太是以名門閨秀的標準來培養的,一直都在國際學校讀書。大學時,太太不太好,經常出醫院。”
“醫院?”陸澤打斷他,“得的什麽病。”
“沒查到病曆,陸總。”
“什麽?”
艾倫說道:“郵件裏沒有。如果保鏢營調查出來了,不會隻字不提。”
陸澤高高的皺起眉頭:“繼續。”
“後來,似乎是因為病過於嚴重,太太畢業後就在家裏休養,極麵。直到……江家破產,江爺院,太太才重新出現在視野當中。之後的事,您都知道了。”
聽起來,江清蕊的生平資料,沒什麽離奇的。
千篇一律的名門千金生活。
陸澤揮了揮手。
艾倫微微鞠躬,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眺遠的高樓大廈,陸澤眉頭鎖。
他的心裏,始終還有那麽一的不甘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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