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腹部才明顯疼痛起來,開始量出,但還在忍的范圍。
秦致告訴,一旦排出塊,得讓他瞧,看是否把孕功排出。
傍晚的時候崔文熙把塊排了出來。
秦老兒的醫到底湛,查看后確認已經剝離母。
第三天用藥針灸后,崔文熙仍舊有量跡,疼痛明顯減輕。質好,整個過程覺跟來癸水差不多,并不是太難。
秦致叮囑勿要涼,這段時日忌辛辣冰冷,以及要留意出況,如果一直淋漓不盡,況便麻煩了。
芳凌在一旁一一記下他的叮囑。
秦致又告訴,一定要把小月子坐好,方才不會影響以后的生育。現在還年輕,承得住,斷不能再藥流二次,以免往后想要子嗣都來不及。
老兒到底醫者仁心,最后診資只拿了藥錢,說這是干的缺德事,有損德,不會再有下次了。
從癸水遲遲未來到現在的石頭落地,崔文熙總算可以睡個好覺。
這幾天沒出過門,芳凌把掩得嚴嚴實實,生怕涼。中途秦致也過來看診過,已經沒再出,脈象也平和,算是比較功的。
雖然解決了這頭,可太子那邊到底是一樁麻煩事,芳凌憂心忡忡道:“日后娘子又要作何打算?”
崔文熙靠在靠枕上,沒有吭聲。
得想法子,倘若繼續廝混下去,吃虧的便是自己,虧本生意,可不會去干,當即便道:“你差人回國公府,同阿娘說我寒病了,要回府小住一陣子,先跟說一說。”
芳凌點頭,“回府也好,這樣太子總不能親自來國公府找茬。”
于是沒過兩日,崔文熙便回了國公府,在金玉苑住下養病。
金氏并未起疑,還真以為病得很重,因為芳凌確實有在安排小廚房熬藥,或飲食進補。
自上次從煙云莊回來后趙玥曾聯系過一回,結果被崔文熙以家事推托了,哪曾想再次試著找人時,居然住進了國公府,說在養病。
趙玥覺得納悶了,前幾天才好端端的,怎麼一下子就回娘家養病去了?
他心中困,若是在長陵坊,他直接出宮走一趟便是,如今人家在國公府,他總不好莫名其妙去拜訪。
思來想去,趙玥便把主意打到了馬皇后上,去長春宮故意提起平的醫館,說從口中得知近日崔氏在娘家養病。
馬皇后也是真心實意關心,便道:“可知病得重不重?”
趙玥:“兒也不知,不過回了娘家養病,多半不是頭疼腦熱。”
馬皇后沉片刻方道:“當初平得勸導,方才有今日,如今病了,也該去瞧瞧,便讓太醫院的人走一趟國公府罷。”
趙玥心機得逞,笑道:“阿娘此舉甚妥,面有了。”
馬皇后嘆道:“與慶王和離,也不知走沒走出來,我眼下倒是有個人選想替做,是咱們馬家那邊的,就是不知是否看得意。”
趙玥:“……”
拆自家崽的臺,討厭!
太醫院的人得了令,便親自去了一趟鎮國公府。
當崔平英得知醫前來替自家閨看診,到無比欣,又聽說是承了馬皇后的恩,更是歡喜。
他親自把醫領到金玉苑,婢先來通報,同芳凌說宮里頭的醫前來替娘子看診了,芳凌頓時,驚慌失措地進廂房道:“娘子,宮里的醫來了!”
崔文熙:“???”
芳凌指著外頭,再也沒法保持鎮定,“宮里的醫由家主領過來給你看診來了!”
崔文熙:“……”
趙玥那孫子!
第45章 追問
主仆一陣兵荒馬, 崔文熙知道避讓不過,只得著頭皮故作鎮定。
沒過多時,崔平英領著魏醫前往偏廳, 安頓好他后,便走到廂房門口道:“元娘, 宮里頭的魏醫得馬皇后令前來替你診脈,你稍作整理讓他瞧瞧,為父也好安心。”
屋的崔文熙干咳一聲, 應道:“爹,兒稍后便出來。”
崔平英回到偏廳同魏醫說話。
莫約茶盞功夫,崔文熙才出來了, 才墮胎,氣自然不如往日, 便故意用了許胭脂遮掩臉。
魏醫起行禮, 崔文熙回禮。
雙方坐定,魏醫聞問切, 先看的氣,因施了薄,倒也看不出異常來。
診脈時只覺得脈象平和, 也不見異狀,又問哪里不適,崔文熙忽悠說:“近些日子乏力, 神不好,晚上睡得也不踏實,渾不得勁, 偶爾還會干咳。”
魏醫皺眉。
一旁的崔平英關切問:“魏醫, 我兒究竟得的是什麼病?”
魏醫沉許久才回道:“令并無大恙, 應是氣失調之癥。”又道,“可有先前的藥渣?”
崔文熙:“……”
芳凌心虛道:“有。”
魏醫:“且拿我仔細瞧瞧。”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芳凌只得去拿藥渣。
崔文熙本來就沒病,那藥渣也不過是調理氣之類拿來忽悠人的,魏醫自然也看不出名堂來。
倒是崔平英心切,不停地詢問。
那魏醫也是個人,瞥了崔文熙兩眼,并未穿,但總得回宮差,便順著崔文熙的話頭道:“令氣虛,需得仔細調養補補,待老夫重新開藥方養一陣子便可痊愈,國公無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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