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熙高興道:“那敢好!”又道,“我所創辦的學,便是收攏志同道合者一起協作,先從京中開始,倘若能興辦下去,便從京中逐步推廣到州縣等地,像科舉私塾那般遍地開花!”
崔文姜笑道:“還得讓朝廷扶持方才能長久。”
崔文熙點頭,“這是自然,但凡是涉及民生利好的,二郎都有興致。”
崔文姜:“那阿姐定要仔細把調養好,以后還有得熬呢。”
姐妹二人就學話題熱議了許久,同時也把崔文熙心中的糾結吹散許多。原本還猶豫要不要再討一胎,現下看來還是作罷,生育和創辦學相比,終是選擇了后者。
于是在坐月子期間,閑著無事時就開始寫創辦學的方案,先把想到的記錄下來,林林總總寫了許多。
天氣愈發炎熱,快出月子時老二的名字總算落實了,取名趙旭,小字阿瑛。
老大趙熠,熠,盛也,代表著明普照,又因是嫡長子,肩負著儲君的責任,可見趙君齊對他的期極高。
而老二趙旭,旭,日初出貌,初生的朝芒自然不能掩蓋過長子,但也期他能像初生的朝那般耀眼,帶著沒有攻擊的暖意扶持自家兄長共謀趙家前程。
這是趙君齊對他的期盼。
盡管帝王家親極淡,但一母同胞的手足兄弟,不像祖輩那樣兄弟眾多,且關系復雜,自然盼著兄弟二人能攜手前行,而不是爭奪。
崔文熙對取名沒什麼興致,不過兩個孩子比起來,老二著實生得漂亮,是漂亮,孩子的那種玉雪漂亮。
有時候會同趙玥發牢老天爺為什麼要畫蛇添足給老二添個小,著實是多余的,令趙玥哭笑不得。
不過老二確實生得搶眼,眉目清麗,五比老大秀得多,典型的男生相。
夏日炎炎時,滿兩歲的趙熠已經頑皮得跟野猴子似的,淘氣得要命。
祖父趙君齊的胡須經常被他拔,不僅如此,寢宮里的不什也糟了殃被他碎不,趙君齊卻縱得歡兒,任由他撒野。
因為有時候小崽子闖了禍會哄他,特別甜,就像趙玥兒時那般討人喜歡。
兩個孩子都有人照看,平日里趙玥忙政務,崔文熙琢磨籌辦學,對他們并不上心。
永寧也對學有點興致,便在外頭替尋志同道合的郎們,想辦法把學開辦起來。
日子過得充實且充滿著期盼,崔文熙干勁十足,空閑的時候則逗弄一下趙熠消遣。
那小子忒纏人,還淘氣,瞧見搖籃里的老二,覺著乖巧,也模仿自家老娘的樣子在弟弟臉上嘬了一。
許是不了他的魯,老二揮舞著小手撓他。
趙熠跑去跟崔文熙告狀,哭笑不得,問他怎麼被欺負了,趙熠嘬了一。
崔文熙“哎喲”一聲,把他帶到搖籃前,趙熠又學方才的形去嘬了老二一,這回老二沒撓他,而是翻了個白眼兒。
趙熠:“……”
一旁的崔文熙被二人的舉徹底逗樂了,手抱起搖籃里的趙旭,也親了他一,說道:“我們阿瑛是不是嫌棄阿兄了?”
趙熠不服氣道:“我還嫌他呢,臭。”
趙旭:“……”
作者有話說:
還有四張番外就結束啦~~
第74章 番外十一
◎我那笨蛋阿兄◎
一般的皇子三歲就開蒙學禮, 現在宮里頭只有兩位皇子,眼下趙熠都兩歲了,也該提前老師。
趙玥心中一時沒有人選, 他同趙君齊提起這茬,趙君齊捋胡子道:“往后淼淼將是我大梁的儲君, 請來的老師馬虎不得。”
淼淼是趙熠名, 崔文熙給取的。
趙玥問:“爹可有人選舉薦?”
趙君齊捋胡子道:“我暫無人選舉薦, 不過這事你無需心, 陳平雖已歸,他總有私人脈在, 我且書信與他, 請他替我舉薦, 總能替兩位皇子尋得合意的老師。”
趙玥點頭,“若有老師舉薦,自然信得過。”
趙君齊:“為人師表, 對學子的影響至關重要,當年為父能覓得陳平出山可不容易。也多虧有他引導, 方才有你的今日,故而替淼淼尋老師, 也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趙玥表示贊許。
像他們這種于頂級階層的皇室自然對教育非常看重, 它不僅僅是影響自學識眼界,更是影響著對大梁江山能否太平的關鍵。
畢竟培養一個明君并不容易, 需要耗費數十年心與力,從娃娃就要抓起。
哪怕才三歲就要開蒙學禮, 先從禮教學起。
這便是生為皇長子所要面臨的力, 在錦玉食與尊榮的背后總要去承擔常人無法理解的努力與勤。
兩個子在諸多關下逐步長, 與老大趙熠的調皮淘氣相比較, 老二趙旭則沒那麼皮,目前看來相對文靜一些。
冬日的時候七個多月的趙旭開始喊娘娘了,能發出簡單的音節,小模樣生得文秀,跟孩子一樣氣,很哭鬧。
崔文熙瞧著歡喜,把他抱在懷里蹭他的額頭,以前覺著憾不是娃,養大了便親昵許多,畢竟能互增添了,也會窩心。
有時候老大淘氣惹人嫌,再看老二,愈發襯托出兩人的差別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宗室女棲遲被退婚后,嫁給了出身寒微卻手握重兵的伏廷。兩人一南一北,相安無事地做了許久的掛名夫妻,直到某日,棲遲千里追夫而去,開始在這位夫君身上狂下血本…… 【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
蘇映雪被父親和庶妹害死了,一朝重生,她勢必要報仇雪恨。 靈藥空間,她信手拈來,醫學手術,她出神入化,一手絕世醫術,震驚九州大陸。 但報仇路上,總有那麼些人要來保護她。 冷血殺手:主人,紫尾誓死服從你的命令。
【虐渣打臉】 【渣男後悔】 【假太監】 【重生】 【寵妾滅妻】上一世,葉知笙是世家大族養出來的嫡女,在家族沒落後,嫁給了祖父千挑萬選的國公府世子溫如新。她所受的教養都是以夫為天,即便知道溫如新不愛她,她也盡心盡力替他操持好一切,替他教養他選中的養子。她以為就算沒有愛,兩人也能相敬如賓過完餘生。可養子功成名就之後,他指著一直在她跟前伏低做小的妾室,逼她吃下毒藥,讓她出主母之位,不要阻礙他們一家三口團圓。她看著麵前衣裙虛偽的麵孔,想到自己多年的努力都是為別人做嫁衣,當即吐出一口黑血。再次睜眼,她不再恪守禮法,勢必要讓一家黑心肝的都付出代價,養子不養了,決心和離。與此同時,當朝九千歲裴觀上門要娶她為妻。她說“我是和離婦。”他回“我是太監,我們天生一對。”新婚當晚,葉知笙羞著臉暗罵裴觀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