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忙慌的,年就這麼過完了。
佟言年后打算正常上班,遭到了周南川的反對,兩口子關上門在房間里理論了起來。
“這是說好的。”
“言言,你為我想想,你現在肚子里懷了兩個,我怎麼放心讓你去上班?”
“我在家閑不住,既然做一件事就得做好。”
“漫有人,你不用天天去……”
“周南川,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佟言一生氣眼睛就開始紅,周南川是準備強勢一點的,一個孕婦上什麼班……
看眼睛一紅,也有點繃不住了,“言言,你別為難我。”
“是你在為難我。”
佟言跟他犟,不吃飯,不吃東西,怎麼送進來的怎麼拿出去。
一頓不吃男人就心疼得不得了,還鬧絕食,連零食都不吃了。
只得好聲好氣的哄,佟言將頭別過去,“我還是要工作,不讓我上班那我就在家,如你所愿。”
“你在家你也得吃點東西啊……你……”
佟言搖頭,周南川了平坦的小腹,“言言……”
佟言看了他一眼,只覺得胃里突然犯惡心,連忙沖到衛生間吐了。
吐不出東西,吐得眼睛里全是淚水,周南川替了眼淚。
他真是拿一點辦法也沒有,“真要去?”
“要去的。”
周南川不想點頭,但看不吃東西,著實是心疼壞了,“言言我們商量個事行不行?”
“沒得商量。”
周南川:……
佟言起往另一邊去,男人拉著的手,“以后賭氣用別的辦法,你別不吃東西氣我行不行?”
“不行。”
只有不吃東西才能讓他妥協,這招最管用。
周南川不得不答應讓繼續在安和漫工作的事,年后佟言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周南川也了安和漫的常客。
以前他是只在大事上做決策的,一年到頭沒什麼事不會往漫那邊跑,現在是天天都要跑好幾趟,上午跑,下午跑,快下班了還跑。
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辦公室搬到漫這邊和佟言一起了,但又怕吵著。
新年新氣象,各行各業都得有新的開始,張穎所在的電視臺也重新制定了一些規劃,他們對周南川這邊的項目始終是不死心的。
在海城搞農業還搞得這麼大的,周南川可以說是第一個,他功,多金,萬眾矚目。
張穎怕了他,再喜歡也不敢再跟他扯上關系,卻也不得不接到任務到停車場等他。
半下午周南川去給佟言買吃的,到停車場就看到了這個人,和同事一起,應該是等了很久。
周南川跟前臺打過招呼拒絕海城電視臺的訪談,前臺直接跟們說不用等。
張穎跟同事使了個眼神,同事先去了車里,周南川拿著車鑰匙從邊越過,張穎想去拉他的手,生生的僵在了原地,不敢他,總怕哪里惹怒了他。
“周總,我們聊聊行嗎?”
周南川沒理,張穎又上前了幾步,“之前是我不好,我現在是為了工作,你給海城電視臺一個采訪你的機會。”
周南川曾經為了讓張穎找不到理由找他,參加過一次的訪談,海城電視臺那邊便以為找張穎出面他就能同意。
張穎現在是著實很難跟臺里解釋得清,但自己的工作不得不做。
“周總……”
“張穎,把手拿開。”
乖乖的把手拿開了,呼吸一,“之前是我的錯,我沒有分寸,可那時候你是單,我追求你沒有錯,佟小姐出現我自然覺得是來跟我搶人的,站在我的角度我沒做錯什麼,你何必這麼對我呢?”
“不是佟小姐,是周太太。”
張穎垂著眸子,“我已經沒想那些事了,只希你能把我當作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來跟你約訪談的記者,我們不要帶著任何私人緒好嗎?”
男人坐在車里,將車玻璃搖下來一些,“張穎,帶著私人緒的人是你,我對所有來約見訪談的都是這個態度。”
——
周南川買來的東西佟言一口也吃不下,年剛過就開始有孕吐反應了,每天都要吐好幾回,胃口也不太好。
看了醫生,說妊娠反應是個人質問題,看不好的,只能盡量避免太油膩的食,盡量吃一些對自己胃口的東西。
但佟言看什麼都沒有胃口,周南川前期準備了太多吃的,導致食吃了個遍,真正到了該吃的時候反而不知道吃什麼了。
養起來的又瘦回去了,草莓,安和園林自家種植的各種清甜的水果,只是看一眼,咬一口就不愿意再吃了。
覺到自己確實沒胃口,后面咬都不愿意咬了。
兩個來月是妊娠反應最嚴重的時候,佟言幾乎是絕食了,早上就喝一點點粥,中午吃幾粒白米飯,稍微帶點油膩的東西聞都不能聞。
晚上喝點湯就睡覺。
周南川有一次看得實在是不了,吃這麼點怕是要死過去,專門給烙了餅,佟言也是有些日子沒吃他做的餅了,心來多吃了幾口,當晚吐得胃都空了,人都差點站不穩。
佟言覺自己還想吐,趴在馬桶邊上,周南川守在后,給遞了一杯水漱漱口。
將人扶著回到了床上,佟言太累了,累得都不愿意說話,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周南川讓人躺在自己的懷里,心想,自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看別人都有兒自己也想要。
其實兒兒子又有什麼重要的,看吐這樣,心里什麼念頭都沒有了……
次日早上,佟言剛睡醒發現周南川不在邊,本來還想睡會兒,但男人不再睡得不安心,起就想去找到他。
周南川就在廚房里忙活,研究做什麼給吃才能不讓土,他將玉米打,做了玉米餅,用玉米葉子包著蒸,就希佟言吃了不吐,能多吃兩口。
佟言睡眼朦朧,了眼睛,男人剛回頭看到了,“怎麼不多睡會兒。”
“你一大早在這干什麼?”
保姆就在邊上,幫周南川打下手。
即使是退休了什麼也不干的易明德,也很一大早起來給一家人做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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