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淚眼汪汪,氣的一把捶在男人赤的膛:“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腳踝才剛好沒兩天,現在又扭到腰。
就真的很黴!
廖宗樓也心疼得要命——
他連忙握住的手,另一隻手,在後腰討好地輕輕著:
“抱歉寶貝……昨晚回來的太晚,當時很想見到你。”
“而且,那天你給我錄了指紋鎖,我以為,你不會生氣的……”
聞笙:“……”
本來是有點生氣的,可被他這麽一說——
就顯得再生氣,好像很不講道理。
廖宗樓上討了便宜,也不敢太過分。
著後腰的手,輕輕試探著:“是這裏疼?”
聞笙皺著眉,細細分辨:“不是,再往下,往右邊一點。”
男人滾燙的手,順著指著的方向,緩緩向下,一點一點地挪。
然後,兩個人同時僵住了。
那個位置——就不能完全說是腰。
廖宗樓著指尖彈的,眸幽深,定定看著漸漸泛起緋的臉:
“這裏?”
聞笙咬著,輕點了點頭。
廖宗樓又略微加了一點力道:“會更疼嗎?”
聞笙搖了搖頭:“就是覺好像有一線抻著似的……”
廖宗樓手著那個位置,低聲說:“寶貝,先試試能不能站起來。”
聞笙也是這麽想的。
要是站著都費勁,接下來要怎麽上班呀!
“寶貝別,我抱你去外麵沙發,你從沙發站。”
說著,他用一條手臂托在的部,作輕而緩地直接將人托抱起來。
*
抱得太高了。
而且整個人,相當於就坐在他一條手臂上,有點怕他會抱不穩。
聞笙心跳怦怦的,隻能兩手抱住廖宗樓的脖頸。
可卻忽略了,自己這麽攬住對方——
無形之中,就形了一個埋、的姿勢。
男人灼熱的呼吸,緩緩地噴吐在前起伏的。
隨之響起的,是廖宗樓低沉中著調侃的嗓音:
“寶貝——
你這是一心報仇,想活生生悶死我啊。”
男人的嗓音響起來的一瞬間,聞笙也在同時反應過來。
廖宗樓先一步道:“你再——
今天別去上班了。直接在家躺半個月。”
聞笙頓時一也不敢。
廖宗樓仰臉瞧著這副眼眶泛紅、可憐的小模樣,
忍不住被給氣笑了。
“就一個工作,把你給張這樣?”
“什麽時候你也這麽張張我!”
聞笙氣得一隻手呼在他的臉上:“你別說!”
的手又輕又,這麽往他臉上一,不僅不疼——
就很有一種小之間,打罵俏的曖昧。
男人向來冷冰冰的眸,笑得微微彎起:
“寶貝真可。”
說話間,廖宗樓已經將人慢慢放在了沙發上。
“試試,能站嗎?”
聞笙扶著他的肩膀,慢慢站住了腳。
搖了搖頭:“站著不疼。”
“就是不敢。”
廖宗樓沉片刻:“帶你去看大夫。”
看起來應該是剛剛扭到了一下,但不嚴重。
聞笙眼眶漉漉的,瞪了他一眼:“不想看大夫。”
廖宗樓:“?”
聞笙輕咬著:“很丟臉。”
一想到被大夫問腰是怎麽傷的……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廖宗樓笑了一聲:“這有什麽的?”
“你就直說,早起睡懵圈了,從床上栽下來的,不就了?”
聞笙抿著,心裏想:這倒是把他給摘清楚了。
但是不把他給摘出來,自己更洗不清。
就虧……
廖宗樓又說:“再試試,能不能坐。”
如果坐下和站著都沒啥事,那確實問題不大。
聞笙試了試,確實,能坐能站,隻是不敢。
也就是說,隻要腰桿得筆直,哪怕現在直接去公司,別人也看不太出來。
聞笙低聲說:“下班再去看。”
廖宗樓挑了挑眉:“你確定?”
聞笙特別重地點了點頭。
“知道了。”廖宗樓說,“我出去跟他們說一下。等你今天忙完,下班帶你去看中醫。”
出了門,廖宗樓直接走到門口,吩咐那幾個:
“今天在外麵,多看著點孟小姐。”
睡了一覺神很好的林九,頓時朝自家爺投來狐疑的目。
廖宗樓輕咳了聲,低聲道:“……腰有點不舒服,下午忙完你們給我打電話。”
“我帶去醫院看一下。”
幾個保鏢紛紛點頭。
林九冷著一張臉,心底忍不住吶喊:
就一晚上不到,這才幾個小時,你就把人折騰的腰都傷了!
孟小姐那麽滴滴的,你怎麽下得去手!
禽、!!!
*
因為早上的一樁小曲,接下來的一整個上午——
林九就眼看著孟小姐在公司裏,
站的時候,腰肢筆直;
坐的時候,腰肢更筆直。
就仿佛那一截腰,已經完全不是自己的。
別人眼裏:孟小姐姿態優雅又漂亮。
林九眼裏:孟小姐這腰怕是不行了。
直到臨近下午一點,聞笙喊來林九:
“你幫我去這家酒店,取一下餐盒。東西我都訂好了。”
帶上要買給薑百合的一大盒麻辣兔頭,聞笙帶著林九,出了電梯門。
廖氏集團一層的大廳——
孟寒徵一墨綠的西裝,鼻梁上架一副墨鏡,笑候在門口。
這套西裝的款式,夠矜貴、夠複古,但也特別挑人。
可因為孟寒徵出的容貌和氣質,他今天這一,就很有民國韻味。
聞笙還離得大老遠,一眼就瞧見了。
走到近前,對孟寒徵說:“今天這好看,很襯你。”
孟寒徵笑瞇瞇的:“謝謝。”
他看向聞笙的著裝,“妹妹今天也穿的很漂亮。”
他沒有喊聞笙的名字,而是喊了一聲“妹妹”。
聽起來,看似尋常之中,著一種說不出的親切。
聞笙被他念的眉眼都彎起:“今天的主角是你。還是你好看比較重要。”
說話間,兩個人走到車前。
孟寒徵做了個“請”的手勢。
聞笙麵帶淺笑,躬坐進去時,微微叩牙關。
還好……不是很疼。
後,林九擔憂地瞧著聞笙的腰。
孟寒徵敏銳地覺察到了不對。
他從林九的臉上收回目,又看向坐在車裏,保持淺笑的聞笙。
坐進車後,隨著兩人聊天,孟寒徵更是敏銳地覺察到——
今天的聞笙,坐姿有點怪。
該怎麽說呢。
今天穿著白法式襯衫,加一條修的淺灰格紋長,整個人看起來優雅且幹練。
但……不知是什麽緣故,今天這個筆的坐姿,就有點刻意。
兩人閑聊了幾句有關《寒山故城》這本書的容,孟寒徵便突然換了話題:
“你今天不舒服?”
聞笙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沒什麽事。”
怕孟寒徵揪著這個話題不放,隻能扯出清早時廖宗樓教的那套說辭:
“就是早上那會兒,睡懵圈了,從床上摔下去了……有點扭到腰。”
孟寒徵:“……”
如果聞笙現在還是單,這個說法,勉強還算說得過。
但現在跟那姓廖的小子在一起——
據他所知,姓廖的追人,都追到聞笙家門口了。
就這個事態而言……口中的“從床上摔下去”——
很不尋常!
孟寒徵瞇了瞇眸,笑得特別溫和:“妹妹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
聞笙搖搖頭:“沒有。”
補充道,“真的不嚴重,你別擔心,待會忙完我去醫院看一下。”
“沒準兩副膏藥就好了。”
孟寒徵點了點頭。
他拿出手機,調出一個添加之後就完全沒聯係的號碼。
發了條消息過去:
孟:【你別太過分。】
廖:【?】
總裁辦公室。
廖宗樓不慌不忙地打出一個問號,角勾起一抹笑。
狗東西,以為今天下午跟聞笙兩個人單獨出去,就能接著刷好度了?
他想得!
廖:【弱,下午工作的事,孟先生別讓太累了。】
廖:【晚點,我帶去醫院調理。】
孟寒徵瞬間臉都黑了。
這什麽狗男人!
他忍不住抬起臉,發出了跟聞笙相認以來,潛藏心底已久的靈魂發問:
“妹妹,你喜歡姓廖的什麽?”
聞笙被孟寒徵突然轉換的話題,都給問懵了。
好在林九和其他保鏢,都在後頭那輛車。
這輛車子裏,除了前麵專注開車的司機,就隻有跟孟寒徵兩個人。
沉默片刻,輕聲說:“就……哪都喜歡的。”
孟寒徵:“……”
怪他來的太晚,他這妹妹,是不是已經羊狼口,救不回來了?!
他忍不住咳了一聲:“往多久了?”
“也沒有……”
聞笙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就還在,試運營。”
說的含蓄,但孟寒徵華國語十級水平,他當場就聽懂了。
心底湧起一種名為欣的緒,他溫和道:“好的。”
“妹妹,你聽我說——”
“男人這種東西,你就不要輕易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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