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好花不常開。
雖然被鬱冬這樣像狗皮膏藥一樣著,會令我覺失去人自由,但是鬱冬這塊狗皮膏藥了一陣子,忽然不了。
最近鬱冬很鬼祟,早上還是送我去上班,但一天N次的視頻電話沒有了。
有一次我給他打電話,打了足足有七八次,他都沒有接,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況。
對於這個狗賊令人發指的行為,我覺得他已經可以好好考慮自己的100種死法了。
等他回電話的時候我也不接,然後他又打了我足足十幾個電話。
我去開會了,把電話扔在辦公室裏。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羅書在我耳邊小聲說:“傅總,您老公來了。”
我氣定神閑地繼續開會,我知道哪怕鬱冬在著急,他也斷然不敢衝進我的會議室。
我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一進門他那張大臉幾乎到我的臉上了:“傅筱棠,我打了你十幾個電話,你怎麽都沒接?”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我冷笑著打量他:“我也打了你七八個電話,你也沒接。”
“我打了12個,比你多5個。”
現在是我跟他做算題的時候嗎?
忽然有一陣奇異的香味飄進了我的鼻底,我湊近他聞了聞,他下意識地躲開。
我揪住他的領,把這個狗賊往我的麵前拖了拖,我聞到了一不屬於我,也不應該屬於鬱冬的味道,那是香水味。
我從來不塗香水,而鬱冬也沒有香水的習慣,所以這詭異的味道是從何而來?
他好像有點心虛,因為我看到他白皙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某些時候鬱冬不擅於撒謊,但是某些時候這個人的心裏可以藏很多事。
但我不喜歡盤問我的男人,我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告訴他。:“你乖乖的,別惹我生氣。”
“我哪敢?”他裝作小狗過來討好我。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我們去參加小泗的兒子周歲宴,那廝又懷孕了,的宏圖大誌就是一個接一個地生,生到家裏的屋子都裝不下了,然後再繼續開拓疆土。
天知道生兒子的時候出了點狀況,小泗這樣枝大葉的人居然是熊貓。
當然了,格和型沒有必然的聯係,隻是從小長到大幾乎沒怎麽生過病住過院,所以也沒驗過型。
結果生兒子的時候大出,幾個醫院庫的熊貓全都給找來了還不夠,江翱都快要瘋了,到派人去找熊貓的人,他恨不得自己拿一針管到大馬路上抓人,問他,你是不是熊貓,然後就給人家一管子。
所以小泗懷孕了,江翱是害怕並快樂著。
他怕小泗又出狀況,但無奈那廝好了傷疤忘了痛。
小泗問我:“鬱冬呢,怎麽沒來?”
我明明跟他約好了,本來說他來接我,結果他臨時打電話說他有點急事讓我先過來。
但是他現在還沒有來,我看看表已經快7點了。
我打電話給他,他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接。
自從上次我打了七八個電話給他,他沒接的時候,我就已經警告過他,如果下次再出現這種況,他就滾到花園跟大白一起睡。
對了,上次鬱歡出去遛彎的時候撿了一隻小狗回來,取名小白,結果小白長得太快了,沒多久就變了大白。
就在我快沒有耐心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鬱冬接了,氣籲籲的。
“老婆我馬上就來。”
“你死到哪裏去了?”
“確切地說,這句話有語病。”
他好像在跑步,一邊跑還一邊跟我貧:“死亡這種事一般來說是沒有辦法選擇地點的。”
“5分鍾之我看不到你,你就不要過來了。”
我啪的一聲把手機拍在桌上,把小泗都嚇了一跳,了脖子說:“你的家教這麽嚴呢?”
“也不知道鬱冬在搞什麽,最近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
“要不要我幫你查?我最近那個開私家偵探社的朋友業務升級了,可以追蹤老公的行蹤,解決婚姻問題。”
“得了吧。”我冷哼:“他的消息有哪一回準過?”
5分鍾以,鬱冬終於出現了,大汗淋漓,氣如牛,他兩隻手撐在膝蓋上彎著腰對著我的像個爛掉的風箱。
我懶得理他,其實不是我不想查他,我是不敢查他。
別看我現在不就對鬱冬嗬斥來嗬斥去的,可是我對我和他之間並沒有底。
現在讓我拍著脯對任何一個人說,鬱冬我的死心塌地,我覺得我真沒有這樣的底氣。
我害怕如果我真的去查他,卻查出了一些讓我沒有辦法接的事實。
由此可見,我真的已經很鬱冬了,到居然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稀裏糊塗地過下去。
因為鬱冬最近上那些七八糟的香水味越來越濃了,不但濃烈而且雜。
要麽就是最近經常去一些風月場所,要麽就是他邊的伴換個不停。
在某一個雨夜,鬱冬又回來的很晚,我打電話給他,他倒是接的很快。
他不想跟大白睡,所以不論在何種況下都會接我的電話。
但是他那邊很嘈雜,有音樂聲,仔細聽好像還有人的調笑聲。
我便冷冷問他。“你丫在哪?”“呃。”他居然猶豫。
“我再問一遍,你丫在哪?”
“老婆,我馬上就回來。”
他居然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倒是飛快地回來了,外麵下著雨,他上帶著的但又很豔俗的氣息。
我一個晚上沒有理他,在我和鬱冬結婚的兩年時間裏,我第一次對他生氣。
而且是真正的生氣。
我背對著他不理他,鬱冬的手隻要放在我的肩膀上,就被我用力地推下去。
他晚上再煩我,我幹脆就去隔壁睡,第二天早上一睜眼,鬱冬居然抱著枕頭站在我的床前。
“傅筱棠,我一個人睡不著。”
裝傻充愣加賣可憐是鬱冬最慣用的伎倆,我絕對不會上他的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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