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劇烈運這件事,對於江翱說是個恥辱。
於是,江翱主約起了小泗爬山,在小泗覺得他頭腦有病的同時,也隻能表示支持。
早上天沒亮,小泗就提前準備了爬山用的東西,甚至還準備了一係列對心髒有益,甚至是應對任何急措施的藥。
普通的轎車或者是小汽車,放不下那麽多東西,小泗特意搞了一輛超大型的房車。
當然小泗也準備了營要用的帳篷和燒烤用的一些食。
小泗坐在自己家的門廊前,翹著二郎,嗑著瓜子指揮江翱,把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通通搬上車。
“小泗你不必為我準備那些藥。”
“嗬嗬,這是我們兩個單獨第一次出去,我當然要準備的齊全,再說了你心髒……”
江翱立刻獻上自己的吻,堵住老婆的:“那是以前,我現在很好,你要不要試試?”
小泗吐掉裏的瓜子皮:“江翱,你沒看到這邊還有人嗎?”
“你想邀請他們一起嗑瓜子?”
車子啟程開往爬山的路。
江翱在駕駛座開車,小泗拿著春天剛長出來的草,一邊唱歌,一邊看著江翱。
不多不說,江翱長得就是好看,怎麽看都看不夠。
“你一直盯著我不累?”江翱問。
“哪裏累,一點都不累,我就想這樣一直跟看下去。”小泗笑瞇瞇。
忽然小泗又好像想到了什麽,板著臉故作兇惡的看著江翱。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盯著你,你為什麽不想讓我盯著你,江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
人一連串的反問,讓江翱輕笑出聲:“調皮。”
小泗輕哼了聲:“再調皮也是你寵的。”
“嗯,我寵的”江翱開著車,目眺遠的山川河流,青翠蔥鬱,水河潺潺。
或許是因為有喜歡的人在旁,風景也變得格外好看。
以前江翱覺得生活嘛,過一天算一天,自從有了小泗後,江翱覺得每一天過的都很快,甚至過一天一天。
在經過兩個小時的舟車勞頓,打後,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他們這次要登的山。
這裏的山並不是很高,江翱特意選了一個適合孕婦和心髒不好的人攀登的山。
就連山路也是青石板鋪的。
在山腳下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河水幹淨清。
從小泗的角度看過去。依稀能看到有小魚在裏麵。
小泗激的說:“江翱,江翱,你快看,你快看這裏竟然有魚。”
江翱並沒有看溪水裏的小魚,反而是將目放在小泗的臉上。
人家都說孕婦懷孕以後會特別的醜,或者是臉上長一些斑,但這些都沒有在小泗的臉上現。
的臉在下看起來白白的,圓嘟嘟的還有幾分可,如果不是著大肚子,江翱還真看不出來懷孕。
“小泗你小心點,春天的水涼。”
“沒事兒的,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小泗有些激地用手著河水。
冰冰涼涼的河水穿過手掌緩緩流,清澈見底的波紋下有隻小魚在小泗的手上嬉戲。
“快看,你快看,江翱我捉住它,我捉住它了。”
一條還沒有小拇指手指頭長的小魚被小泗攥在手裏。
“嗯,這條魚是不是太小了?”江翱若有所思的說。
“我又不是拿它燉湯,管它大小。”小泗將捉到的小魚放進自己喝水的杯子裏,又從溪水裏弄了一點水。
看著小魚在水杯裏遊來遊去,小泗開心地朝江翱晃。
“它是我抓的,以後它就小江翱了!”小泗說。
“他小江翱,那我是什麽?”江翱問。
“嘿嘿嘿,你是大江翱。”小泗說“原來我在你眼裏隻是一條魚呀?”江翱若有所思。
“嗯,一條大泥鰍。”
“確定隻是一條泥鰍?”
“嗯………”小泗思索著哈哈大笑:“你不但是隻泥鰍,你還是一條傻泥鰍,專咬我這個傅太公的鉤。”
“那你是傅太公釣魚,我就是願者上鉤,那現在請問你這個魚鉤釣住了我這條魚,你打算拿我怎樣燉湯?還是紅燒還是幹煎?”
本來這是科打混,但是被江豪這麽一說,小泗居然有點了,這荒山野嶺的說什麽紅燒,幹煸還是燉湯?
“啊!肚子痛,江翱,我肚子痛是不是快要生了?”小泗捂著肚子,裝作很難的樣子。
江翱快要被嚇死了:“距離預產期還有一周,不會這麽快就生吧?”
看著男人驟變的臉,小泗哈哈大笑起來。
“江翱,你這個笨蛋,你又被騙了。”
手足無措的江翱長舒了口氣:“小泗,其他的事可以鬧懷孕,這件事絕對不可以鬧!”
對於江翱的瞬間翻臉,小泗也有辦法讓他瞬間開心。
於是捧著臉在他的額頭上啵的親了一下。
“老公,我想吃水果。”
江翱就把小泗提前準備的一些水果拿給。
小泗靠在躺椅上吃江翱為心準備的火龍果。
江翱這個勞碌命,將提前準備的燒烤架擺上,兩個人早上雖然出來的早,但架不住孕婦喜歡吃東西。
早晚都是要弄燒烤的,江翱就提前為烤一些。
孕婦的口味一天一個變化,每天想吃的東西也不一樣。
江翱拿了兩個翅放在烤爐上,又弄了一些烤腸和玉米放在烤爐上。
爐火滾燙,隨著佐料放下去,烤盤上冒出滋啦滋啦的響聲。
小泗的口水就像是腳邊的溪水一樣,嘩啦啦。
“江翱,烤翅膀我最吃!”小泗躺在躺椅上居然唱起來了。
“再等一等馬上就好!”
那烤爐還在滋啦滋啦的響。
“江翱你快點,我能等,但是我肚子裏的崽崽等不了,崽崽踢我,崽崽一直告訴我說他了,想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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