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這種話是一臉猥瑣,但郁霆不一樣,他每次說這種話的表都特別正經,仿佛是在陳訴事實。
但就是因為他一本正經地說話,才令人特別抓狂。
郁霆在那方面就兩句話——
花樣繁多,地點新奇;
總之就是怎麼刺激怎麼來;
一點都不懷疑,在家里,郁霆真的敢拉著在客廳里、廚房里、衛生間……
如果被音音撞見,那也不用活了。
沉畫看出他的強勢,這家同不同意都得搬。
沉畫咬咬:“郁霆,我做你的人,需要做多久?”
這個問題,之前他們沒有討論過。
郁霆黑眸刷地冷了下來,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懂沉畫的潛臺詞——
在要一個期限。
等期限到了,就從他邊離開!
郁霆聲音瞬間冷了幾分:“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
沉畫當然不會承認:“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問問而已。”
水汪汪的眼神撲閃撲閃的,角勾著淺淺的弧度,聲音有些討好。
一副乖順得惹人憐的模樣。
故意裝乖,可郁霆沒那麼好騙。
男人一把將推開,高大的站起來,冰冷強勢的眼神俯視著:“一直做到我膩了為止!”
“滾回去收拾行李搬家,別讓我說第二次!”
沉畫微微睜大眼睛。
直到他膩了為止……郁霆多久會膩了?
一個月?
兩個月?
還是一年?
或者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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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霆離開后,沉畫去看夏遠山。
夏遠山的手一共做了8個小時,他的命保住了,但況不樂觀,躺在重癥監護室里一直沒有蘇醒,有可能會為植人。
沉畫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心里沉甸甸的。
不管夏遠山是不是的親生父親,就憑他資助自己這些年,也不希夏遠山變植人。
沉畫打電話通知了章枝。
沒多久,章枝帶著夏小薇趕來,當看到病房里的夏遠山,兩個人當場大哭。
“我爸爸他怎麼會變這樣?”
夏小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緒太激,有些烏紫發黑。
沉畫:“夏叔叔和監獄里的人起爭執,被人打傷,醫生們已經盡力了,他們說夏叔叔不一定能醒。”
章枝抹了一把淚水,咬牙切齒地道:“什麼和人起爭執,不就是有人想讓他死!”
其實昨天在監獄里,沉畫就意識到夏遠山上的傷不一般,只是那時夏遠山況嚴重,只想救人,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
章枝焦急地拉住沉畫:“小畫,你一定要讓醫生好好給老夏治療!他可是你爸爸啊!”
“媽,你說什麼?小畫姐姐是我的親姐姐?”
夏小薇震驚了。
沉畫抿了抿:“醫生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要靠夏叔叔自己。”
也希夏遠山能好起來,搞清楚自己的世。
章枝眼神一閃:“沉畫,是郁總幫你把老夏救出來的吧,你本沒和他分開!”
憑沉畫自己,哪有那個本事從醫院救人,還安排夏遠山住重癥監護室。
就知道沉畫撒謊。
郁霆這棵搖錢樹,怎麼可能舍得放手!
“沉畫,老夏是你爸爸,小薇也是你的妹妹!小薇做手的事你必須要幫忙!”
章枝滿腦子都是給夏小薇做移植,只要見到沉畫就見針地說這件事。
沉畫是唯一的希,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
沉畫皺起眉,干脆把話和挑明了:“章太太,這樣做會害死另一個人的,抱歉我幫不了你。”
章枝頓時拔高音量:“小薇可是你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你不幫忙,難道要看著你妹妹死嗎?”
這麼大的一頂道德的帽子給扣下來。
沉畫覺得可笑,夏家若不是走投無路,章枝應該永遠不會對說出一家人這句話。
章枝咬牙,“沉畫,我求你!我給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