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莉雅。
兩個男人上前,一人扶著一只肩膀,將沈知念從桌上扶起,讓坐起來。
另外一個上前,掐住的臉蛋,往里喂了一枚藥片,又灌了幾口水。
努力偏開頭,可敵不過那人力氣太大,撼不了半分。
尤其是現在酸無力的狀態,那點兒抵抗的力氣簡直猶如蚍蜉撼樹。
藥片順著管下去。
“咳咳咳……”被嗆了下,不住地咳嗽了幾聲。
對面,手機屏幕架在三腳架上。
屏幕里,陳莉雅笑容燦爛,看著沈知念此時狼狽不堪的模樣,心頭愉悅。
閑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一手支著頭,一副看戲的姿態。
“沈知念,我聽說,你跟你那個小三上位的媽媽一樣會勾引男人,我還沒見過狐貍勾引男人能什麼樣,不如你來給我開開眼,怎麼樣?”
找人來強暴這種戲碼太沒有意思了。
“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喜歡勾引我的男人嘛,一個恐怕滿足不了你,我就大方點,賞給你十個。”
“這可都是我心為你挑選的,看看,喜歡嗎?”
藥是從黑市上買的。
據說就算是貞潔烈,也會變得一不堪。
等會兒藥效發作,不需要別人手,恐怕就會直接把自己上的服了,朝著那些男人難耐地撲上去。
沈知念低頭擰著眉緩了會兒,緩緩抬頭,朝著對面聲源看了過去。
陳莉雅看著那張致明艷的臉抬起,心頭燒起一妒火。
的確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比桃花眼更嫵人,彎彎細眉,瓊鼻朱,是一眼會令人驚艷的類型。
發,有幾縷碎發著臉頰,生出些我見猶憐的姿容。
讓越看越生氣。
這樣好看的臉生在這樣一個浪放的人上,真是——可惜。
沈知念看清屏幕里的陳莉雅,微微勾,輕笑一聲。
“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只會找人麻煩,陳小姐,你真是活該被魏城戴那麼多綠帽子。”
音調里著濃稠的嘲弄意味,氣息弱了點,但聲音在偌大的舊倉庫格外清晰。
輕輕發抖,卻又強撐著讓自己鎮定。
“誰會喜歡勾引爛黃瓜呢,魏城那樣的垃圾,多看他一眼我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
陳莉雅一雙眼睛沉沉的,聲音里戾氣極重:“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沈知念緩聲道:
“魏城在我們圈子里出了名的喜歡搞,聚眾也是常有的事,他上過的人可太多了,以你的能力查一查絕對能查到。”
“你可以不信,但最好去做個檢,因為這樣的爛男人染上病可就得不償失了。”
陳莉雅涼淡地笑了聲:“來挑撥離間那套,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得到了你勾引不到的男人。”
“我可憐你。”
“閉!你還是可憐可憐自己吧。”
陳莉雅聽不下去,心頭生出莫名煩躁,吩咐人:“把堵上,時間差不多了。”
一個脖頸有大片紋的男人找到膠帶,撕下來一塊,在沈知念的上,并把綁在手腕上的麻繩解了開。
旁邊控制住沈知念的兩人松手。
沈知念失去了支撐點,晃了下子,手撐在桌上,可雙臂沒什麼力氣,直接倒在了上面。
的溫度在短時間沸騰起來,額頭上冒出些薄汗,手忍不住地去扯上的服。
好熱,好難。
腦袋有些發暈,視線變得模糊了點,口干舌燥,開始出現幻覺。
覺自己約間看到了程楚驍,但是意識里僅存的那一點理智告訴,他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程楚驍。
忍不住用盡力氣從桌上爬起來,朝幻境里的男人靠近,可直接從桌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
的疼將的意識拉回來幾分,攥手心讓自己清醒了些。
耳邊,那些男人在肆無忌憚地笑。
“哈哈哈哈哈……”
旁邊,有人打開了三腳架上的攝影機,以及將打板放在合適的位置,開始拍攝。
陳莉雅的本意是讓沈知念多煎熬一會兒,讓嘗嘗春藥發作卻得不到紓解的痛苦滋味,等熬不住,自然就會跪地求饒。
藥效開始發作的話,時間大概五六分鐘過就會抵不住。
但令人意外的是,熬了十分鐘,拽著服,還在死撐。
周圍一群男人虎視眈眈看著沈知念。
就像是在一群狼中間扔了一塊鮮的,看著艷滴的人兒,垂涎太久,已經有人忍不住。
“艸,這他媽誰忍得住啊,我要先來一次,猛哥,把那個帶牽引繩的項圈給我拿過來。”
反正到最后都是一個結果,紋男先上前,手抓住沈知念的手腕,將一把從地上拽了起來。
被做‘猛哥’的男人拿著項圈走過來,紋男解開腰帶了下來。
與此同時——
“咣——”地一聲,倉庫閉的大門被撞開,一輛黑越野直沖沖開了進來。
倉庫門口的位置,有十幾個穿著黑服的男人訓練有素地沖進來,攝影械被推倒摔爛,兩撥人直接大打出手。
紋男直接被這陣仗嚇了,趁著他們混戰的時間,趕把子提上系腰帶。
程楚驍自門口的方向走進來,周充盈著肅殺氣息,俊容冰冷森,眉頭下,將雙眼皮的皺褶得極薄,兇戾,危險極強。
男人將頸間的領帶了下來,一圈一圈纏在右拳上。
紋男剛要趁離開這里,還沒看清眼前的人,腹部就被狠狠踹了一腳,狠狠摔在地上。
程楚驍將他從地上拖起來,左手掐住他的脖子,摁在墻上,右手一拳一拳往那紋男臉上招呼。
那力道夠重,沒幾下紋男便陷了半昏迷狀態。
他松了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跡,用領帶了,朝沈知念的方向走過去。
渾了,狀態不好,像是意識不清。
程楚驍抿薄,心口有些悶堵,目復雜。
沒再耽擱,他將上大下來,蹲下裹住,要將抱起來。
“走開……”掙扎起來。
他長指住的下頜,迫使的視線與他對視。
“沈知念,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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