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男人修長結實的雙臂,展開搭在池壁的臺面上,任由小人騎在自己的雙上,摟著自己的脖頸進行最主的進擊。
這已經不是江琯清第一次如此主,卻也同樣能夠像每一個第一次那般,撥到他心坎之,激發得他連呼吸都變得重起來。
其實以葉寒崢桀驁矜貴的格,在男之事上,必定是掌握主導權的那一個。
然而偶爾的退讓,若是能讓嫂嫂更滿足的話,他真的不介意滿足的小心思。
所以他甚至都沒手去托住的腰,就任由自己努力的滿足-念,努力又吃力地進行每一步的。
先是占領了他的呼吸,他削薄的瓣兒。
接著小手就不滿足于抱著他修長的脖頸,而是漸漸落在他理分明的脊背。
有了水的助力,脊背越發的細,使得游走不停的小手越發的順,很快就將他的脊背幾遍,甚至長長的指甲都已經因為難耐而劃出紅痕。
可是男人不,穩如泰山地閉眼著。
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越發襯托的小人的急切,有些笨拙的吃力。
可是江琯清就是不服氣啊!
自己都撥這麼久了,這男人怎麼還這麼冷靜呢?
莫非是糖吃多了,當真已經產生了膩歪心理?
剛才就已經逗不許看了,這會兒居然沒直接把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耍心機了。
“哎呀!”
明明挑逗的很盡心了,可是突然之間一聲尖。
葉寒崢猛然張開黑瞳,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傷到哪里。
結果沒想到,他這繃的狀態,自然而然讓下腹那個原本不想現山水的部位出現。
于是他就在驚慌之中,看清小人的時刻,被小嫂嫂給……
怎麼說呢!
就是兩個突然產生的實在是太巧合,也太接近了。
以至于沒有準備就被結合的舒爽,瞬間充斥到他的大腦,令他故作冷靜的神經全線崩潰。
“怎麼樣?我這招……啊!”
江琯清得意洋洋的還想要顯擺。
誰想突然被撥到上火,再也無法繼續裝淡定的男人,握住的纖纖細腰就開始了反攻。
水花被勇猛的作起,狠狠拍打在岸邊又折了回來。
這狀態就好像此刻江琯清的覺那般,本就來不及品味一個波浪,就要變回憶迎接下一波。
層層堆疊的浪花累積,終究有不控制要翻天的可能。
“嗚嗚……你這是不講道理!明明你剛才……你快放開我,不帶這樣快的!!!”
小人猶如一葉扁舟被沖進了波濤洶涌的大海,只能用力抱著男人的脖頸,以可憐的姿態求饒,想要換取暫時的平靜。
還想要繼續撥他,還想要繼續品味他的。
而不是這樣直接,否則等滿足了再去品嘗,那還能有什麼別樣滋味了!
“難道不是嫂嫂先迫不及待,故意引我出現去獲得嗎?所以你現在這樣說,是口是心非?還真是個難伺候的小人!”
霸氣的男人作不停,完全是沒將這話放在心上。
畢竟江琯清每次雙人共舞的時候,都會耍心機,總是要裝可憐求放過。
可是等他真的好心放過了,又會轉頭趴在他的口,滿臉求不滿地盯著他看。
那表……真的就是活的質問他,為何要相信調的話呢!
呵呵……他才不上當。
而且這也才是剛開始而已,哪兒有現在就求饒的?
“你壞!是你壞才對!明明都已經可以了,你還故意藏起來不給我知道。我要是知道你可以了,哪里還會逗弄你?我不管,你先停下來嘛!我要做的事還沒做完。”
小人嗔又任,當真是將他當了機。
想開就開,想停就停了!
“停不下來了!我要做的事就是你,這也的確還沒做完。只是一個不算激烈的開始罷了!”
男人拒絕的更是霸道直白。
這個時候停?
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江琯清被他這不講道理的樣子,氣得牙,然后就當真抓起他修長如玉雕的大手,一口就狠狠咬在里。
然而……咬到很厚的繭子,本連人家的表皮都沒啃開一點。
還硌得貝齒生疼。
怎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可憐地剛要將他的大手拿開,結果那大手就變了握拳,食指探的口中……
礫的指腹原本還被嫌棄有繭子,可是這會兒在舌上,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江琯清被他折騰到無比,就連好看的眼尾都變了紅。
這男人當真是越來越會欺負,一個不夠,還加了一個。
哼哼唧唧想要抗議,然而舌頭被著又說不出來話,只能可憐地抬起又長又的睫,無雙地橫白上的男人一眼。
可是以為厲害的報復,實則就完全是人的勾引。
葉寒崢哪里看不出,的喜歡和滿足呢!
“原來嫂嫂還有這樣的癖好,還當真是越來越*了!”
桀驁男人挑眉做出總結,既喜歡這副浪的樣子,又已經在發愁將來的調教路線。
總歸是他開發出來的,總要時不時地想出新花樣,才能保持嫂嫂對他的興趣不減嘛!
所以難題都要留給男人,人就只管躺下好好就可以了。
江琯清此刻迷迷糊糊的,無論心都夜錦匯飄飄然,哪里知道他在想什麼?
所以即便聽到男人的調笑話,也本只當沒聽到,細修長的雙,已經難耐的勾住男人結實的楚腰。
幾乎是這作的下一瞬,便輕輕咬住他的食指,到煙花在腦海中綻放,而后又變空白的極致驗。
夜無邊,風月剛起,這滿室的春-自是無法控制的。
可是水對于人的還是有所影響,葉寒崢只是逗逗適可而止,就趕快將小嫂嫂抱到岸上,確保的安全之后才繼續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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