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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意難平》 第116章:指哪兒打哪兒

林宛白拉住老醫生,說“我去吧。”

“算了,之前讓你弄,差點沒把我廚房燒了,你還是好好在這里照顧病人吧。”

說著,老醫生就出去了。

傅踽行很是高興,拍拍旁邊的位置,“老婆你坐這里,要不你躺床上。”

他說著就要下來,林宛白連忙制止他,“你躺著別。”

他又問“你冷不冷?”

“我不冷。”

林宛白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仔細的瞧著他的表,他的眼神,除了歡喜,什麼都看不到。坐下來,拖著下,最后看他一眼,就別開了頭。

“老婆,你不高興麼?”

“說了,我不是你老婆,你干嘛一直?!聽不懂人話啊。”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兒,你生氣了,所以不愿意承認你是我老婆?”

默了一會,又轉過,坐直子,一本正經的看他,“傅踽行,你最好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你失憶就失憶,失憶難道不該是把什麼都忘了麼?怎麼著,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偏偏就認定了我是你老婆呢?誰給你的勇氣?”

“我就說嘛,哪有人臭狗屎的,這一定是撿來的孩子才給取的名字。”他笑呵呵的,“老婆,你可真開玩笑。”

林宛白瞪著他,不說話了。

傅踽行手握住的手,乖乖的說“老婆,我錯了,對不起,求你原諒我。我以后絕對不會做讓你不高興的事兒,以后你要我去東我絕對不敢往西,你讓我往南我絕對不會往北,你讓我坐著我不會站著,你讓我站著我不會躺著。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去幫你得到,只要你開心,我坐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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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就是我的命,你要是拋棄我,我命就沒了。”

林宛白目瞪口呆,他腦子好的時候,從來沒說過這種話,現在腦子有問題了,這土味話是從哪里學來的?

這分明就是在耍吧!

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不輕不重,說“你這腦子啊,果然是進水了。”

“不是,我腦子里只有你,沒有水。”

他說著,一把抓住的手,然后用力一拉,把拽進了懷里,作那個利落,他牢牢抱住,說“你是我的唯一。”

林宛白掙扎,撞到他左肩上的傷口,他悶哼了一聲,卻還是不松手,牢牢抱著。

一直到林宛白看到白繃帶染

才停止作,“抱夠了沒有?”

“再一會,馬上就沒力氣了。”

果然,幾分鐘之后,他就支撐不住,松開了手。

林宛白扶著他躺回去,跑去廚房找了老醫生,他見著況,自然不了責備,“再有一次,我就把你們兩個掃地出門,我不浪費藥材,明白了麼?”

傅踽行說“是我的錯,你要罵就罵我,跟我老婆沒關系。”

老醫生“我說的就是你。”

傅踽行一下沒了話,老老實實躺著。

弄好傷口,老醫生又匆匆跑去廚房了,還熬著粥呢。

林宛白也不跟他置氣了,坐在旁邊,說“你現在什麼也不用想,好好休息,把傷養好再說其他。我們住在這里,可不能白住人家的,你別看他長得慈眉善目,其實脾氣壞的很。”

“他兇你麼?”

“兇倒是沒有,就是要我干活。你快點好起來,這活也就可以給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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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同意說的每一個字,“你放心,我會很快好起來。”

“嗯,那你就別瞎折騰了,剛才那樣子的做法之后不要再有了。”

“好,等我好了再抱你。”

林宛白扯了下角,沒有反駁他。

不與腦子進水的人論長短。

之后幾日,傅踽行非常的乖巧,很聽話,讓干嘛就干嘛,不過大多數時候都醒著,一雙眼睛直直看著,一分鐘都不肯挪開,像是怕跑了。

但其實,傅踽行心里所想不是怕跑了,只是看不夠。

村子里來了兩個新人,還是俊男組合,還是兄妹。這消息一下就傳播開,老醫生家門口來來去去的人多了起來,大多是故意路過,想看看這人究竟有多

人倒還矜持一些,只來過一兩個,借著抓藥的由頭,來看一眼。

是真的英俊,病懨懨的,更是個病人。

林宛白知曉這個村子的底細,所以有點害怕,等意識到之后,就開始往自己臉上抹灰,每天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

每天早上,往自己臉上抹灰的時候,老醫生都在旁邊瞧著,然后笑多此一舉。

這天,有個小伙子,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手里拿著一束野花,跑到門口,他拉了拉上的服,吐了口唾沫,抹了一下頭發,敲了敲院門。

院子的墻不高,一眼就能看到里頭的人,敲門實屬多此一舉。

但顯得有涵。

老醫生正在擺弄藥材,見著來人,笑了笑,說“進來。”

這村子里,好久都沒這麼熱鬧了。

有新人加,總要熱鬧一番,更何況還是這樣好看的兩個人。

林宛白這會正蹲在屋子門口熬藥,為什麼會在屋子門口,為了方便傅踽行看。老醫生吩咐的,告訴病人為大,順著點他的心意,恢復的快一點。

林宛白心里不愿,但還是照做,不想給人添麻煩就是。

小伙子得到了老醫生的允許,高高興興的進來了,幾步走到蓬頭垢面的林宛白面前,噗通一聲,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林宛白嚇了好大一跳,用草扇子捂住自己半張臉,瞪著眼睛看著他,這人是有些印象,每天都來,早一趟中午一趟天快黑的時候再來一趟。

一連幾天給他們送了十來條魚。

這張臉,不想記住也記住了,算是刷臉功。

他很張,將手里的花舉到面前,結結的說“我,我……我我我,我喜歡你。”

話音未落,林宛白余里恍惚看到一道白接著一只白的藥碗不偏不倚砸在了小伙子的腦袋上。

隨著藥碗落地,小伙子一聲驚呼,耳邊傳來傅踽行冷冰冰的聲音,“喜歡我老婆,你找死?”

小伙子這會被砸暈了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捂著腦門坐在地上,額頭一陣陣的疼。他看了眼掌心,驟然瞪圓了眼睛,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往里沖。

幸好老醫生眼疾手快,立刻過來把人攔住,冷聲道“別在我這里撒野!”

然而,這小伙子像是突然變了個人,沖著傅踽行嘶吼,林宛白也被這陣仗給嚇到,趕忙跑進屋子里,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小伙子狠狠在門上踹了一腳,喊聲還在繼續,片刻之后,才驟然停止。林宛白在門上,仔細的聽,聽了好一會,才打開一條隙,看到小伙子這會躺在地上,看起來像是暈過去了。

老醫生看了一眼,“沒事,你現在里頭待著。”

林宛白吞了口口水,什麼也不問,迅速的把門關上。

然后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傅踽行一眼,幾步走到他跟前,忍不住拍他的頭,著嗓子,說“你要干嘛?!”

“宣誓主權。”他半點也不怕,仰著頭看的眼睛,“你是我老婆,那個男人剛才那樣做是什麼意思?當著我的面跟你求婚,當我是死的麼?”

“你……”

他突然一把將林宛白拽下來,直接堵住了

大驚,一把將他推開,“你,你有病啊!”

“如果你是病,那我就是有病!”

“你,你……”林宛白氣急,一手掐著要,一手指著他的鼻子,“你,你是在耍我是麼?!傅踽行,你別給我裝蒜了!就你這樣子,你失憶就有鬼了你!”

“記憶無所謂,有你就行。”

他目灼灼看著,特別的認真。

老醫生理完那小伙之后,推門進來,瞥了傅踽行一眼,說“看樣子,你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出手的力道可是不輕啊。那小伙子,平日里沒什麼,但見不得,更見不得自己上的,一旦見就會失控。你倒是厲害,一下子就給人腦袋上砸出個來。”

林宛白只擔心會不會結仇,但沒當著傅踽行的面說。

“我自己惹的麻煩,我自己來解決,更何況是他窺我媳婦在先,我作為一個男人,這種時候不出聲,什麼時候出聲?”

老醫生說“整個村子的人,只道你兩是兄妹,可沒人知道你們是夫妻。”

傅踽行看了林宛白一眼,眼神里有幾分失落,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

林宛白說“明天你去跟人道歉。”

他抿著,一言不發。

默了一會,他最終還是點了頭,“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是他最開始答應過的事兒,他沒有忘記。

……

兩周過去,孟長東安排了好幾波人去海上找,但除了幾片游艇的殘骸之外,什麼都沒找到,也在就近的海岸做了徹底的搜查,并沒有任何傅踽行的消息。

而北城那邊,也沒有傅踽行的行蹤,他似像人間蒸發。

黎汀讓人傳消息出去,就說傅踽行葬大海,死了。

消息傳到北城,梁鈺盛還沒來得及下去,就傳的滿城皆知。

一時間企業震,公司上下多了很多七八糟的傳聞,即便梁鈺盛親自出面,都沒有辦法住,梁鈺盛也察覺到了,不知什麼時候,整個集團部,竟然生出了這麼多有異心的人。

梁溪原本還在休假中,但在傅踽行死亡消息一出,就立刻出現在公司,穩住了局面。

梁鈺盛沒想到,這梁溪在公司也有了自己的威信,信服的人還不

梁鈺盛對此,只是放在心上,上倒是沒說什麼,只贊了一句。

的母親還是很像的,起碼在工作方面,確實無可挑剔,能力很強。

為最好的助手,自己出去也能夠獨當一面。

小寶還沒找到,現在蓉姨和林宛白都一并失蹤不見了。

傅踽行死亡的消息一出,梁鈺盛的工作量大幅度增加,每天早出晚歸,幾乎都顧不上找人的事兒。

這晚,他回到家,路過傅踽行房門口的時候,聽到里面傳出了哭聲。他步子一頓,這會才發現房門沒關,虛掩著。他推門進去,就看到梁溪站在里面,正掩面哭泣。

梁溪聽到靜,立刻停止了哭泣,眼淚,側頭看過去,勉強出一個笑,“爸爸,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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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怎麼躲在這里哭呢?”

“沒有,我就是想阿行了。希消息是假的,我真的希消息是假的。他一直以來都那麼苦,咬著牙忍著,如今終于出人頭地,卻又遇上這樣的事兒,老天爺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一條活路?”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垂著頭,止不住的啜泣起來。

梁鈺盛嘆氣,說“我相信他不會那麼容易出事,這消息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既然沒有尸,我就不認,除非把尸擺在我眼前,我才相信人是真的死了。”

梁溪點點頭,梁鈺盛咳嗽了幾聲,當即止住了哭泣,迅速走到他側,將他扶住,“爸,你沒事吧?”

“沒,最近事務繁忙,沒休息好,不用擔心。”

“爸,你這兩年子狀況不好,就不要太勞了,有些事兒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給秦叔去做。錢是賺不完的,最重要。”

“我有分寸,不用掛心。”

“我陪你回房。”

“嗯。”

隨后,梁溪便扶著梁鈺盛回了房間,稍晚一點,還給梁鈺盛沖了一杯牛送過去。

看著他喝下去,才安心的回房休息。

……

因為林宛白的事兒,黎汀與天河會結了梁子。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現下便使絆子,天河會其中一筆大生意,眼瞧著要下單,卻被黎汀親自攪和黃了。

左昱山大發雷霆,在家里掀了桌子。

“好他個黎汀,不好好守著他的彈丸之地,竟然敢來攪和我的生意!是我左昱山看起來太好欺負了是麼?!”

站在旁邊的人,一,一個個低著頭沉默不語。

左昱山氣的要命,狠狠一腳,將酒瓶子踹飛出去。

正好韓忱進來,那酒瓶剛好飛到他的跟前,就差一點砸在他的上,他立時停下了腳步。

左昱山瞥見,神微微緩和了一點,“不要吧?”

韓忱搖頭,繞開酒瓶,走了過去,他也聽說了生意被搞黃的事兒,他最近有一半的心思在尋找林宛白的事上,當時的況太過混,一下子涌出來好幾波人,導致最后林宛白這人究竟落在誰的手上,到現在都還沒弄清楚。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唯獨知道的是,黎汀把傅踽行給弄死了。

這倒是個好消息。

傅踽行一死,阻礙就相對了,林舟野也不必再躲藏,可以去林氏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只是,這次怎麼無端得罪了黎汀,讓韓忱心里有些疑慮。

“黎汀的事兒,我也聽說了,這次是我疏忽了。山哥,你懲罰我吧,是因為我自己的一點私事耽誤了生意,讓黎汀有機可乘。是我的問題,你不懲罰我說不過去。”

左昱山拿了煙點上,慢吞吞的了起來,來回渡步之后,彎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煙了一半之后,目落在他的上,說“既然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我也不能包庇了你,自己去老k那邊領罰吧。”

“是。”

韓忱應聲過后就去了老k那里。

他挨下五十鞭子之后,回到祥生府。

一進門,人就倒下了。

林舟野聽到靜,立刻過去,看到他倒在地上,嚇了一跳,他臉蒼白,額前的發被汗水打,黏在額頭上。

他把人扶起來,“什麼況?發生什麼事兒了?”

韓忱擺手,“電視柜那邊有藥,你幫我清理一下,謝了。”

林舟野扶著他上樓,先將他在床上安置好,回到樓下,便聽到急促的門鈴聲。

他想了一下,還是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面無表,說“山哥讓我來的。”

韓忱現在跟什麼人,林舟野大致上都了解,他側開,讓進來。

人踩著高跟鞋,徑自進去。

“人在樓上。”

“嗯。”

先上樓,林舟野拿了藥箱上去。

此時,韓忱已經暈過去了,上的服他自己給了,背脊上模糊的,林舟野見著,微的皺了下眉,邊的人倒是見怪不怪的樣子。

放下手里的包,去旁邊的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然后走到床邊,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林舟野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幫忙,兩人倒是配合的不錯,房間里除了韓忱時不時發出的悶哼之外,沒有其他聲響。

約莫半小時,傷口全部理好,也上了藥。

搞定以后,人拿了張紙,將每天要做的事兒,一一寫上,然后拿給林舟野,目的打量了他一陣,將紙遞過去,“我寫的這些,務必每天都要做到位,一直到他傷口結痂為止。”

“好。”

“好了,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拎了包,沖著他擺擺手,就撤了。

人走后不久,門鈴又響,來了兩個看護,應該是專門來照顧韓忱的。

林舟野把人給的單子給了他們,他也算是松口氣。

這輩子,他除了伺候過林宛白,還從未伺候過任何人。

老k是出了名的下手狠,每一個到他手里挨罰的人,就沒有不是皮開綻的,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稍弱一點的,一個月都恢復不過來。

這兩年韓忱的鍛煉的還算壯實,素質比以前好了不,這五十鞭子,倒也是抗住了。

而且,沒有丟人,他一直撐到家才倒下。這是作為二當家,該有的氣魄和承力。

第二天下午,韓忱才轉醒過來。

林舟野正好上來看他,他吃力的撐著子坐起,只簡單一個作,額頭就布滿了虛汗,真的疼,整個背部火辣辣的疼,他眉頭微蹙,白著一張臉,接過看護遞給他的水杯,抿了一口,順便把藥吞下去,而后擺手,讓看護都出去。

這些,都是左昱山派過來的。

左昱山本是不想罰他,只是他上位不久,現在就開始偏私,以后就不能服眾。

更何況,這筆大生意,他們投了更多的人力力,涉了一年,都已經達意向,卻給攪和黃了,實在挫敗。這也是左昱山上位以后,最大的一單生意,是立威之舉。

生意不,對左昱山影響很大的。

韓忱醒來,看到這兩個看護,一直懸著的心,算是落下。他其實很怕左昱山因此而對他失,往后會慢慢削弱他的權利,但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影響。

林舟野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昨夜有個人來給你治療了。”

“知道了。”他點頭。

“是怎麼回事兒?”林舟野問。

韓忱閉了眼,忍著劇烈的疼痛,默了一會,說“澳城那邊來了消息,說傅踽行葬大海了。”

“可靠麼?”

“應該可靠。”

“那小白呢?”

“小白還沒找到,不知道落誰手里了,那天的況很,除了我們天河的人,還有其他人想要把小白搶去。大家互相追逐,結果最后,這人卻不見了。”

林舟野鎖了眉,面凝重起來。

“林氏的事兒,你安排的如何了?”

“放心,我有把握。”

“那就不必再等。”

林舟野搖頭,“還是小心為上。你要知道當初傅家還沒倒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傅踽行沒本事,翻不出花,全在我的掌控之下,可結果呢?他不但翻出了水花,還把我們全部覆滅。我不相信,傅踽行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況下,會自己一個人貿然去澳城送死,他絕不是這樣的人。”

“什麼意思?你懷疑他詐死麼?”

林舟野笑,“死要見尸,你們見到了麼?”

韓忱看著他,良久以后,再想到黎汀突然咬他們天河會,心里生出一猜測。

林舟野說“小白下落不明,傅踽行葬大海,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他們兩個本就在一塊。”

“我會安排一批人地毯式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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