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沒說話,翹著二郎,默不作聲的看著。
梁知夏吃完,就在邊癱坐下來,坐了一會后,轉過,看向林宛白,“他怎麼跟你說的?”
林宛白聞言,噗嗤笑出了聲。
“干嘛?不是各取所需?既然是各取所需,以后要心如止水埋頭工作,問這個干什麼?”
梁知夏一拳頭過去,“你這個人,好壞啊。”
林宛白笑了笑,說“他跟你一樣,沒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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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表不變,心里卻不免失落了一秒。
“那就好。”
“安寧要是知道了,得氣死。”
梁知夏“那沒辦法,是自己不出手,我要是,早拿下了。”
“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喜歡就應該要爭取啊,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你不記得你自己當年追傅踽行的時候,那毅力?每天早上起來先給自己打個氣,還走清純風,那麼矜持。我當初直接沖到林舟野面前,讓他當我男朋友。”
“你得了吧,你暗起來的時候才悶,還想瞞著我,像傻子一樣。”
“是是是,你聰明,你那麼聰明,咋讓你那個妹妹耍的團團轉。”
兩人互相損了一通,而后咯咯笑起來,學生時代那些記憶,還是很好的。
林宛白長長舒一口氣,說“說真的,你要是對林舟野還有意思,就勇敢點。我知道你之前為了我,跟陸澎有過一段,兩個男人不管怎麼選,都是林舟野好很多吧。再不手,到時候真的就被別人搶走了。”
梁知夏沒說話,只是捂住了眼睛,咧著笑。
晚上,梁知夏跟林宛白一塊去浦江吃飯,林宛白還順帶捎上了傅林笙。
這幾天林舟野也放假在家。
自從那日以后,兩人就沒見過面,今天乍一看到,梁知夏一下就有些不自在。休息在家,林舟野穿的比較隨便,家里開著暖氣,他就只穿了秋季的家居服,深藍的,子也沒穿,翹著二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看書。
林宛白抱著小寶,拐去廚房找林婧語。
梁知夏本來也想跟去,可看到林舟野后,就不想了。
站在沙發后面,咳嗽了一聲,跟他打招呼,“嗨。”
林婧語提前說過,梁知夏要來吃晚飯,所以他是知道要來的,他抬了下眼簾,隨口應了一聲,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平平淡淡,還是跟以前一樣,并沒有因為兩人上過床,就有什麼不同。
誠如梁知夏自己所說,出了房間,各不相干,還是跟以前一樣。
本來,就不是有的滾。
心里的失落竟然更深,揚著角,繞到沙發前面坐下來。
林舟野“安叔泡茶。”
過了一會,安叔就端著茶杯過來,“夏夏回來了。”
“是啊,安叔。”
“過年了,是準備回來住麼?”
“我今天是來吃飯的。”
“不住麼?剛才夫人還要我幫你收拾你的房間。”
“不住,我明天早上要趕飛機,一會跟小白一塊回去。”
安叔點點頭,“準備去哪兒啊?年夜飯不來吃啊?”
“報了個團,準備去馬爾代夫,我就一個人,到哪兒吃都行的。”
跟梁父是徹底的斷絕了關系,今年那老畜生倒是來找過兩次,都被給轟了出去。梁家會搞今天這樣,都是這老畜生咎由自取。
現在竟然還有臉面來找談父,真是笑掉人大牙,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這個老畜生,也絕對不會再他一聲爸爸。
反正他自己現在有兒有,有沒有這個兒,無所謂的,死了也有人送終。這一家四口那麼整齊,絕不會去摻和。
一個人好的,沒有負擔,也沒有牽掛,無拘無束,想干什麼干什麼,想去哪里去哪里。
不牽掛人,也沒有人牽掛。
一邊說,一邊的看了林舟野一眼,他還是很認真的在看他手里那本書,順手去拿了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睛就沒從書上挪開過。
很想問他在看什麼書,看的那麼認真。
心里這麼想,上還真問出了口。
林舟野說“隨便看看的。”他把封面給看了一眼。
看的是國外的。
梁知夏說“你也看閑書啊,我以為你只會看文件呢。”
“難得的休息日,你不是還要去旅游麼。是旅游還是找人啊?”
梁知夏一頓,噗嗤笑了一下,說“你咋那麼聰明,一眼就把我看了。”
林舟野笑了笑,不置可否。
這話,林宛白正好聽到,不免在心里嘆口氣,也不多說什麼。
晚上吃完飯,林婧語想讓梁知夏住一晚,林宛白也是這個意思,可最后還是跟著林宛白一塊走了,借口是一大堆,林婧語也不好再挽留。
回去的路上,一路逗弄傅林笙,玩的可開心。
林宛白把送到家,在下車前,提醒了一句,“再多別扭幾下,就真的各不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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