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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第888章 準許

白枝注意力肯定是專心在游戲上的。

可是,這一道拉力,加上男人本與生俱來的吸引力,就像黑一樣,讓人無法忽視。

注意力不由的就被他拽著走。

等待白枝對上他的眼神和氣息的時候,意識就很難再回到平板和游戲上面去了。

東西被他全部收拾到一邊。

半抱怨半撒的,小聲地說了句:

“又要來了嗎。”

“嗯?”男人沉聲。

他這一聲反問就很傳神。

白枝不說了,的話戛然而止。

男人低眸看著

什麼又?

“不喜歡?”

在周淙也不滿之前,獻上。

白枝抱著他的脖子,乖乖地蹭著。

“這都多天了,是不是該解氣了,周先生?”

氣?

認為,他這是在生氣?

白枝抬起頭,看到男人繃的下頜線,以及抿的,看樣子是一點回應的意思都沒有。

捧著他那張俊如儔的臉,忍不住就湊上去,親了親。

說是緩解氣氛也好,說是為所迷也好,總之就是忍不住,想親。

他的視線也慢慢轉下來,落在臉龐上。

手指抬著

“要不是你喊累,我理想是每時每刻。”

白枝:“每時每刻,你腦子是長在下面的?”

周淙也:“腦子哪里有下面好。”

“周淙也……”

他越是含笑慢條斯理地說這些葷話,越是不了。

嗔怪又懊惱。

吻是慢慢落下來的。

從纏綿開始,慢慢變得強烈。

白枝覺得今晚是真的不行了。

這每天每晚都不停,這實在是不行。

一連己經縱容了他好幾天了。

再這樣下去,萬一打開了新世界,以后他都這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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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態度很強,整個人都寫著拒絕。

男人嘗試了幾次,都沒有功。完全沒有要化的意思。

白枝向來是主意很強的生。

周淙也見態度強,就沒有再攻。

而是慢慢轉變了套路。

他開始牽著的一只手,開始親的手背。

蜻蜓點水,很清水的那種。

氣呼呼的樣子有所消解了,大概是沒那麼生氣了,他才抬起一點眸看著的臉問:“今年人節想怎麼過,嗯?”

白枝:“最近有人節嗎。”

“五二零。”

是啊,現在五二零也算是一個人節了。

每年這樣的節日好多,在一起紀念日結婚紀念日、各種人節,七夕……現在還有五二零。

一開始會期待,后來過著過著,也就習慣了。

還有兩個人的生日,現在再加上兮兮的生日。

白枝真覺得過節累的。

白枝:“啊,這……最近你如果忙的話,”

話沒說完,看到周淙也那張臉,就己經打住。

這個男人,好像非常不喜歡說“無所謂”。

顯得他非常喜歡過節,很需要儀式,似的。

不知道是因為財富太自由了,還是因為他需要這種方式來宣示對的強烈占有

白枝知道再說下去,肯定只有被“訓”的份。

不說了,就看著他。

周淙也:“明天,我己經都準備了。”

白枝大概知道,他既然準備了,那基本就是通知來的,不是做選擇的。

所要做的空出時間就可以了。

白枝笑嘻嘻:“好呀,那為了保證明天我力充沛,今晚可以先休息一晚,你明天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們可以考慮明天再……”

逃過一晚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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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連著不知道多天下來,真的是覺得哪哪都不好了。

男人對這個方案不予置評,整個人還是淡定如水。

過了一會兒,拍了拍黑修長大邊上的床頭的位置。

“過來。”他對說。

“干嘛。”

“給你按。”

辦公室久坐,打字,多肯定是累的。

而且周淙也這麼多年修煉出了一些拿位的心得,力道和節奏都是最適合的,他也是最了解構造和酸痛點的。

白枝對這個真的不太有抵抗力,挪了挪子下面的小腳。

整個白的睡,像一盞小鈴蘭一樣挪

最后,乖乖地坐在了他的邊。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就過來。

來到肩膀上,白枝很自如地就閉著眼,背對著他靠在了皮質的床頭。

涼涼的,又很干凈,很舒服。

像夏天找到清涼團的小貓,沒多久整個人就放松下來,他開始按的頸肩。

“老婆,覺這里怎麼樣?”

白枝:“不錯。”

周淙也微笑:“舒服嗎。”

“舒服的。”

過了一會兒,或許是為了表揚他的奉獻,白枝難得甜:“謝謝老公。”

難得給他夸獎,是因為以為自己今晚可以逃過一劫。

下一秒,他看似不帶什麼氣地就繼續道。

“謝謝老公啊,”

“那老公表現好嗎?”

“好啊……”

白枝剛說完,就覺得哪里不對。

墻上的鐘表剛好指向十二點。

剛剛那句話……

是這幾天晚上,他經常喜歡問自己的。

——【老公表現好嗎】

話音落下,房間里氣氛就己經不太對了。

果不其然,按都沒有幾下。

他像是得到了某種準許。

停下,從肩膀換到了手部,摁住的手心。

而肩頸,取而代之的,是灼熱溫的刺——

嘶……

他半咬半吻,親在肩膀上。

他的手很快就借由按,己經輕松地把兩只手控制,摁在前。

人整個被男人包裹在里,型差很大,呈現出一種相當被的狀態。白枝下意識睜開眼睛,不僅是因為肩頸上的刺

還有來自……

臉紅得不行,因為赧的,也因為他吻的皮有點脆弱。

白枝聲細如蚊:“你怎麼一下子就……”

周淙也低低地笑:“哪里是一下子。”

“你剛剛專打游戲,沒有發現我上床的時候就己經,”

他說到這里,就此頓住。

只有彼此親的兩人,才能聽得懂的暗語,

白枝:“……”

沉默。

白枝有的時候懷疑,這個男人,一天中是不是一半的時間,都是這樣的?

反正,他們睡覺的時候,就沒看到他老老實實是“趴”著的。

都是這樣的,都服了,沒有見識過哪個男人是這樣的。

一首起來就下不去……這真的不是某種病嗎?

“老婆,十二點了,”

“520.”

“己經是明天了,”

“可以做了。”

他攻勢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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