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本就不會生氣,你不得我做一個滿眼皆權勢的帝王,最好永遠不會去煩你。”岑冷笑。
宋瑤枝聽著他賭氣般的話,心道又說什麼惹他生氣了?
剛剛回答的不是善解人意的嗎?
“為什麼不說話?”岑又沒好氣地問。
宋瑤枝無可奈何地看向他:“陛下想聽我說什麼?”
岑也在看,兩人隔得很近,外面傳來咿咿呀呀的唱詞,聽得人心頭只覺得煩躁。
宋瑤枝看他臉難看得要命,仿佛像是到了天大的委屈,卻又因傲氣說不出口,心腸瞬間了下來。
手去拉岑的手。
岑有心想甩開的手,又怕等會兒不牽了,所以他也只能象征地冷哼一聲。
宋瑤枝見他臉稍緩,心中也松了口氣,拉著他的手開口問他:“陛下,你上的蠱毒解了嗎?”
岑神一怔,臉繃的更,他輕應了聲嗯,手里反握了宋瑤枝的手。
“沒解?”宋瑤枝問他。
岑將的手放在掌心了下,深邃的眼瞳向宋瑤枝,有些冷漠又有些嘲諷地問:“解沒解對你來說重要嗎?反正你上的蠱毒已經解了,你不必跟我同生共死,我早點死了沒人煩你不是好的嗎。”
宋瑤枝沉默了一瞬,用力將手從他手心里出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多管閑事。
“是好,陛下沒別的事了吧?沒別的事我走了。”宋瑤枝起就要走。
岑皺眉頭手拉住。
“松開!”宋瑤枝掙扎。
岑一把將拉到自己懷里,讓坐在自己上,雙手用力錮住的腰,讓不能逃開。
“岑!”
“生氣了?”
“臣不敢生陛下的氣。”
“現在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怎麼就不敢生我的氣了?”
宋瑤枝抿著,蹙起眉梢。
岑手讓抬眼看自己,“怕我死?”
宋瑤枝眼睫微,“陛下是真龍天子,自會千秋萬代永垂不朽。”
“我們枝枝可真別扭。”岑說。
宋瑤枝深吸口氣,半點都不想再搭理岑了。
岑抱著宋瑤枝,將下枕在宋瑤枝的肩膀上,也不管這會兒還有沒有生氣,反正他已經發現了,跟宋瑤枝相就得不要臉。
吃不吃。
“錢借到了嗎?還差多?”岑問。
宋瑤枝手想要推開他,可岑抱抱得特別,本推不開前的人。
只能任由他抱著,回他:“陛下怎麼知道我要借錢?”
“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所以你以后騙我。”岑道。
宋瑤枝無奈:“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頂多忽悠他,哪有騙他。
岑道:“睿王的玉佩。”
宋瑤枝:“我只是沒告訴你,算不上騙。”
“沒告訴我也不行。”
岑在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宋瑤枝往旁邊躲了一下。
急道:“不準咬脖子!”
岑嗯了聲,像是聽進去了,手就去解的衫,要剝開前的服。
宋瑤枝趕手攔住他作惡的手。
“做什麼?”
“不是不準我咬脖子嗎?”
宋瑤枝臉頰發燙,“哪里都不能咬!”
岑很是不悅,但到底沒再手。
“問蕭子騫借了嗎?”不讓他咬,他這會兒總算是能說點正事了。
宋瑤枝道:“還沒來得及。”
“不準問他借,你差多我補給你。”岑道。
宋瑤枝問:“算借的嗎?”
“給你的。”
宋瑤枝盯著岑這一臉的認真,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岑。”
“怎麼了?”
宋瑤枝猶豫了一瞬,問他:“你有沒有想過太后為什麼會對蕭子騫那麼好?”
岑笑了聲道:“因為他是太后親生的,太后自然待他好。”
宋瑤枝瞪大眼睛,十分詫異地看著岑:“你你,你怎麼就這麼告訴我了?”
這種知道了會被殺人滅口的,他就這麼跟說了?
“此事算不上什麼,蕭澤當年在朝堂之上力太后,讓太后執掌大權,呼風喚雨,誰都能看出來他們之間的不一般。”岑輕飄飄道。
“哦……”
“誰告訴你這件事的?江向南?”岑問。
宋瑤枝點頭:“跟我說,太后跟蕭子騫他父親有互通書信的證據,如果能找到以此脅迫蕭子騫的話,他會同意跟我和離。”
岑道:“我讓人找過了,沒有找到。”
宋瑤枝看他,“你作還快。”
岑抬手著的下,湊過去在上親了一下,道:“因為只有你們盡快和離,你才能嫁給我。”
宋瑤枝聽到這話神一怔。
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岑:“你怎麼,還在想這件事呢?”
岑道:“宋瑤枝,你睡了我,你就應該嫁給我。”
宋瑤枝嘆了口氣:“陛下,我們先不提嫁不嫁的事,只單論我們兩人的份,你想娶就能娶嗎?你今日說要娶丞相府那個嫁過人的嫡小姐,明日朝堂上那些文們就要以死明志阻止你此番作為了。”
“古往今來的皇后里并非沒有二嫁婦。”
“是有,但有幾人在婚便與陛下傳出過風流韻事?”宋瑤枝道,“岑,你若當真娶了我,你便是橫刀奪,強搶臣婦,我們會被唾沫星子給淹死的。”
岑眸變沉。
宋瑤枝親了親岑的角,的指尖輕捧著岑的臉,道:“我們像現在這樣不好嗎?不必考慮以后,只管當下快活。”
岑握的腰,懲罰地在殷紅的上咬了一口,他著的沉聲道:“宋瑤枝,你想得!”
他說完之后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鐲子,強行戴在了宋瑤枝手腕上。
宋瑤枝不解地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鐲。
這支手鐲跟被在箱底里的那只玉手鐲一樣,只是這支上面沒有紋,鐲干凈,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
“普通手鐲。”岑道,“不許送給別人,也不許藏起來。”
宋瑤枝看著岑咬牙切齒的模樣有些想笑,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
抬手摟住岑的脖子,在他上親了一下,應了聲好。
之后宋瑤枝回去取下手鐲才發現鐲子側刻了個字。
岑還真是……想法設法地在宣誓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