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帶著些涼意的瓣不斷被舐啃咬,兩隻手又被固定在背後,宴渚氣的眼尾洇紅卻毫都擺不了。
宴渚氣的恨不得同麵前之人同歸於盡之時,瓣卻又被人鬆開了。
“鬱離你個………唔……”
宴渚剛要破口大罵,話還沒出口,猛然間又被封住了,依舊隻是慢條斯理的吸吮舐,像是毫無攻擊力。
然而再沒有攻擊力,也不住一直這樣,來來回回廝磨了好幾次後,宴渚的瓣上淋漓的盡是水,還微微有些紅腫發燙。
“還罵嗎?”
當然!
“你——”
宴渚不服輸的剛要出聲,不過堪堪發出一個音節,卻又被堵住了瓣。
這次終於不再是淺嚐輒止,而是直接攻城掠地,掐著他下的那隻手也轉而扣在他的後腦上。宴渚被親的一個勁的往後躲,卻本躲不過。
到最後,宴渚已經接近窒息,眼前都快要發黑的時候,青年才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他。
他趴在青年前大口著氣,雙眼漉漉的,盡是朦朧霧氣。
卻又聽見青年略帶無奈的嗓音:“上次就是這般,怎麽過了這麽長時間還是沒有學會親人啊,這麽笨,日後要怎麽辦啊。”
意識回籠,突然想起上次那個十分不正經的夢,宴渚瞳孔猛然收,他強行克製住發的手腳,強裝鎮定的抬頭看他,果真在他額角看到一個淡紅的邪仙印記。
“原來那晚上,不是夢………”
鬱離向來清清冷冷麵上此時滿滿的都是,他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指腹輕輕了年紅豔豔的瓣。
“終於知道了啊,原本是怕嚇著你,想著徐徐圖之,可奈何不過出去了一趟,後麵就沾上了兩塊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自己喜歡的東西自然還是要盡早抓在自己手中,免得到最後為別人做了嫁。”
宴渚手無意識的揪著他的袖,這套同他的想法極為相似的觀點若是讓之前的他聽到,自然是舉雙手讚,但眼下落到了自己上,卻隻覺得像是被狗日了一樣。
他心裏還抱著最後一希:“此去境你不是為了去采碧落相思藤嗎?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姑娘,你告訴我是誰,我保證將人給你帶回來……”
“我以為阿硯知道的,這碧落相思藤和鴛鴦雙棲丹,都是為了你準備的。”
徹底完犢子了。
宴渚的心終結結實實的於落到了穀底。
他卻還不死心,向來日天日地還從來沒有被人日過的小魔尊,繼續梗著脖子強詞奪理。
“我們才認識多久,你就對我有了這樣的心思,你就是貪圖我的貌,你不要臉,你淺,你還老牛吃草。我覺得你有病,病的還不輕,你應該去麵壁思過,好好冷靜冷靜。”
鬱離角又漾開一抹如同春風化雨般的笑容,“我之前隻曉得你的脾氣一向不太好,倒沒想過你記還這麽差,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說我是該喚你魔尊宴渚,
還是,榆陵君奚硯?”
“你……你到底是誰?”宴渚腦中瞬間轟隆一聲,空白了一片,一些模模糊糊的碎片逐漸在腦中拚出完整的畫麵。
“還沒有想起來嗎?風巒穀一別,我對君可是日思夜想,一刻也不敢忘懷。”
仿若一道驚雷劈下,劈完外麵劈裏麵,直把他劈的外焦裏。
“你是……明玕?”
鬱離眉眼微微彎了彎,輕淺一笑:“終於想起來了?我以為你真把我給忘了。”
邊浮雲幽幽過,轉瞬間二人就回到了千機峰頂。
宴渚心的驚濤駭浪卻仍舊沒有平息,思緒了一團麻,怨不得他會知道奚硯這個名字。
鬱離是竹,明玕也是竹,二人皆是冷冷清清的格,又都穿白,他早該想到的,倒是一時被蒙了心,竟然沒有看出來。
幽暗的淨室中,宴渚被輕輕安置在了屋的榻上,青年清冷又帶著幾分喑啞的嗓音慢慢在耳邊響起:“到現在,你還認為我是一時興起,貪圖嗎?”
“你又是怎麽發現我是魔尊的?”
鬱離角微微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總是這般沒心沒肺的,不過是換了張臉,我為何會認不出來?”
說到這他又頓了頓,麵上笑意淡了幾分:“也隻有你,我不過是換了張臉,就再也認不出來了。”
直到此時,前世種種才再次浮現在心頭,怪不得他走到哪都能到他,他原以為二人是死對頭,天生不對盤,才能走到哪都會打起來,眼下看來……
這世間哪有那麽多的巧合。
這下馬甲被了個徹徹底底,宴渚呆呆愣愣的坐在榻間,麵上難得帶了幾分茫然,一雙眸子沒有焦距的抬頭看他。
好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魔尊了,竟然還想同我結為道,你不怕整個修真界討伐你嗎?”
鬱離角的弧度緩緩擴大:“你說你是魔尊?那青堯是誰?上一任魔尊宴渚早就死在了兩百多年前的昆侖巔圍剿中了,現在活著的,隻是我的劍侍,也會是日後我的道,奚硯。”
宴渚咬了咬牙,接著道:“我自認為當初沒有毫對不住你的地方,對你已是仁義盡至,你為何——”
鬱離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話語平靜的打斷他的話:“結契大典定在一個月後,這一個月你就先在千機峰頂待著,我讓小鶴來陪你,有什麽需要直接告訴他。”
宴渚目瞪口呆:“你要囚我?”
鬱離看了他一眼,繼續慢條斯理的開口:“不是囚,隻是為結契大典做準備,隻有一個月難免會倉促些。”
這還不是囚?
宴渚抬頭目瞪口呆的看向他,眸中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直到鬱離輕輕打開門出去,宴渚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人的變化怎會如此之大?格怎麽能如此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