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渚見他這副神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口中的罵聲戛然而止,又不想落了麵子,便隻冷冷的哼了一聲又滾進了床榻裏麵。
待用錦被將自己蒙的嚴嚴實實後才道:“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拱出去。”悶悶的聲音過錦被傳出去,還有些不大清晰。
然而說完這一句他忽然愣了一下,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
他的修為竟然恢複了前世的十之七八!!!
他自己辛辛苦苦這麽多天也才恢複了十之一二!!!
宴渚神登時就變了,也顧不上外麵的人走沒走,忍著某的鈍痛一骨碌坐了起來,又不可置信的視了一遍,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沒做夢。
他滿臉驚奇的微微偏頭看向一旁站著的人,所以這是因為和他雙修?
雙修還有這好?早說不就得了,他也不能這麽抗拒了不是。
“怎麽,很意外嗎?”
宴渚收斂了方才張牙舞爪的模樣,十分乖巧的靠坐在床頭,矜持的問:“是有些意外,你對我做了什麽?”
他知道的那幾本雙修功法即便是再厲害,卻也達不到這個效果,難不他有什麽逆天的功法?
鬱離的烏發微微淩,幾縷半幹不幹的發垂落額角,卻還是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他角微微勾了勾,漫不經心的開口:“想知道?那便再試一次。”
宴渚並沒有生氣,而是很認真的思索了這件事的可行。若是每一次雙修後,結果都這麽逆天,他也不介意多被啃幾次,反正都被狗咬過了,咬一次和很多次又沒什麽差別。
等他的修為恢複了,說不定還有機會反,一想到能夠將這般清冷自持,如同高山白雪一樣的人給在下,看他麵頰紅巍巍的求饒,把他幹的說不出話,哭都哭不出來。
把他得到手後再狠狠將他拋棄,就很振人心有木有。
宴渚越想越激,看著鬱離的眼神也越來越骨,越來越滾燙。
鬱離見他這副神就知道他腦子裏肯定在想些什麽了不得的東西,額角青筋微不可聞的跳了跳,走近兩步在他旁坐了下來,連人帶被子將他整個攬進懷中,一隻手又不容人拒絕的到裏麵,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牢牢扣在自己掌中。
“在想什麽,這麽開心?”
宴渚自然不可能說想把你幹趴下,一雙眸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趾高氣揚的道:“我想什麽你也要管?吃撐了沒事幹?”
鬱離沒再說話,另一隻手扣在他腰窩,肆意。這個地方正好是宴渚的敏點,又沒防備,當即子就倒在他懷中。
“撒開——”宴渚顯然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方才還在想些怎麽欺人家,眼前自己卻又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摁進懷裏,當即有些惱怒了,子像隻泥鰍一樣在他懷中七扭八扭,被他牢牢扣住的手也又抓又撓,在他手背上撓出幾道淋淋的印記。
鬱離手替他順了順剛才在被窩裏拱的有些炸了的,並沒有將他的反抗當回事,“你乖一點,腦子裏別再想一些七八糟的東西,你想要的我都會送到你手心的,修為也好,魔域也罷,我都會幫你拿回來。”
宴渚更生氣了,魔域本就是自己的,如何需要他幫忙奪?他上下這麽一就想讓他欠下這麽大的一個人?
他惻惻的看了鬱離一眼,冷冷道:“不用你,我自己也能行,來惺惺作態。”
“你自己也能行?”鬱離垂下眸子,直直的看進他眼底,角掛上了抹玩味的笑,不輕不重的了他的手指。
“雙//修你一個人也能行?”
宴渚當即耳燒了起來,鬧了個大紅臉,咬牙切齒道:“………混賬東西,不要臉。”
是他錯了,麵前這人哪還是當初那個清冷自持,高山仰止的仙君,現在他就是個壞到骨子裏的臭流氓。
“對,我不要臉,要你。”鬱離角微微揚起,顯然心很不錯,就連開口說話也是順著他。
宴渚徹底放棄和他談了,懨懨的轉了個,將頭埋在他前的襟裏,開始自閉。
之前力消耗太多,他還是很困倦,這一閉眼竟然又睡著了,等到再醒過來時時候天已經黑了。
背後熱烘烘,鼻畔滿滿的都是檀香氣息,宴渚微微了子,瞬間僵住了。
鬱離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扣在他腰窩,他自己的整個子則背對著鬱離牢牢的嵌在他懷中,沒留一隙。
輕淺的呼吸落在發頂,後脖頸,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戰栗。
腰間的手又不輕不重的了一把,宴渚當即如同了驚的兔子般,想要從他懷中跳出去,卻又被扣著掙不得。
“做什麽!”
鬱離難得有這般不修邊幅的時候,微微支起上半,眼半闔著,可能是剛睡醒,也比以往要紅。鬆鬆垮垮的領裏出大片白皙壯的膛,如瀑的烏發散的鋪在上麵,黑與白的對比給人很強烈的視覺衝擊,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不正經,像是勾魂奪魄的妖一樣。
他又了把手中,惹得下之人又戰栗了一下才開口:“不做什麽。”
想做/你。
宴渚沒看出他的意圖,手不服輸的也到他腰間擰了一下,他卻什麽反應都沒有,一雙眸依舊直直的盯著他看,隻是眸有些晦暗。
宴渚又被他的給迷了一瞬,心間暗的想著以後要怎樣將他給撲倒,然後這樣那樣。
才開始想又被旁之人給摁進了被褥裏麵,他上半撐在他上方,手中把玩著他的一縷頭發,玉麵依舊清冷,嗓音卻微微喑啞:“方才又在想什麽?”
宴渚怕被他看出端倪,便輕輕咳了兩聲,隨口扯了個借口:“沒……沒想什麽。對了,青堯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救我了嗎?我怎麽沒有看見他?”
周圍的氣猛然變低,宴渚突然覺得周涼颼颼的,他一頭霧水的去拉因著方才的作被在下的錦被。
“奇怪,怎麽突然覺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