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渚某個地方還疼著,見他這副陣勢登時有些。
他滿臉警惕的看著側的男人,“你做什麽?”
鬱離眉眼微微一彎,無端的顯出幾分風流韻味來,他出聲,低聲細語,又微微帶著幾分曖昧不清:“如今你既然給了我名分,自然是不能讓你吃虧,做能夠讓你舒服讓你快樂又能提升修為的事。”
說完手上作輕輕覆上他的雙,意味很明顯。
宴渚嚇得手腳發著掙了他的懷抱,往外爬去,剛爬到床榻邊上就被人扣住了腳踝,又一把拉了回來。
“跑什麽,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鬱離依舊低聲細語的,眸卻深沉的像是一道旋渦,牢牢吸裹著麵前之人。
宴渚有苦難言,他覺得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結果自己不僅樂嗬嗬的跳了進去,還把自己給埋了起來。
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還替別人數著錢。
他惱怒推了他鬱離一把:“今天不行,我要睡覺了,你滾開。”
當然是沒推,鬱離本沒理,隻是俯下強勢的堵住了他的瓣,宴渚被他炙熱的吻燙的微微抖,卻又推拒不開,反而弄巧拙,更把自己往他懷中送去。
鬱離的瓣又順著他的脖頸往下移,宴渚滿臉紅,張著水潤微腫的紅大口息,眼神渙散,腦子裏顯然又了一團漿糊,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
齒來到///某,麻麻的疼意夾雜著細微的意撰取著人的全部意識,宴渚瞳孔猛然收,像是瀕死的魚猛然彈跳了一下,間不可自製的溢出一聲。
“……鬆口。”
鬱離抬起頭看他一眼,向來淺淡的此刻紅豔豔的,還帶著瑩潤的水,他眉眼微微勾了勾,低聲應下:“好。”
然而他的作卻同他說的完全不一樣,兇的很,讓人本毫無招架之力,連稍微的分神都不允許。
宴渚意識不清,十指扣在鬱離汗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淋淋的痕跡。
但與此同時,的經脈裏暖洋洋的,又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
待到事了後,窗外太已經升升落落了幾個來回了,宴渚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眼皮也隻虛虛掩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鬱離麵上盡是饜足,將人牢牢摟在懷中,細的吻不停的落在宴渚的麵頰和脖頸上,宴渚躲都沒力氣躲,隻能著。
他心間悔不當初,第一次的時候遠沒有這麽難熬,他還尚能留存幾分理智,這一次卻是完完全全被他掌控,沉浮其中。
“……我要反悔,不要同你結契了……”他眼睛紅腫了一圈,眼角含著淚花巍巍的開口。
他寧願自己慢慢的恢複修為,也不想再一次經這種死去活來的覺了。
鬱離頓了頓,安的親了親他的眼角,將眼淚一點一點吻去:“阿宴乖,以後不會這樣了。”
宴渚嗓音微微帶了點哭腔,顯然是被欺負狠了:“我不信,我明天就要回魔域,我要青堯,不要在你這裏了……”
鬱離麵上神微微淡漠,眸中神卻又是晦暗了幾分:“想要青堯?阿宴,在我的床上還敢提其他男人,是覺得自己不夠累嗎?”
宴渚雖說有些迷糊,卻還是很敏銳的知到了危險,便又道:“不要了,誰都不要了,我要回魔域……”
鬱離將人箍在懷中,神依舊冷淡,喑啞的低語傳宴渚耳中:“想反悔回魔域?可是已經晚了,既然你已經招惹了我,那就注定要和我糾纏在一起,永遠都分不開。”
宴渚沒再理會他,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雙修,上的疲倦加上神上的疲倦,遠不是現在的他能承的,頭一歪,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屋門閉著,太的線過帳幔的隙照過來,還是有些刺眼。
旁床榻上已經沒有人了,宴渚長出了一口氣,十分艱難的坐起來,上鬆鬆垮垮的裏落肩頭,他手去拉,低頭一看卻全是青青紫紫十分曖昧的痕跡,一片好都沒有了。
宴渚係好裏的帶子,咬牙切齒的下了榻,巍巍的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不過短短幾步路,他卻走出了一大汗,鬢角淩的著發,看起來可憐極了。
鬱離走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宴渚喝完了水又不自覺的了,紅的舌尖描摹著豔紅的瓣,在雪白的皮上更給人一種視覺的刺激。
宴渚被門響的聲音嚇了一跳,當即轉過頭去看,便見鬱離長玉立的站在門前,一雙沉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看。
他放下了手中茶盞,沒好氣的開口:“站門口做什麽,嚇人很好玩?”
鬱離邁步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了一衫,雖說還是白的,上麵的紋路卻不一樣。且銀鑲邊,玉帶束腰,更襯得其長窄腰,周氣質依舊清冷無垢,隻眸底約藏著幾抹深沉的。
門外微微起了風,通過大開的木門鑽進屋,揚起他的擺,清雋翩然,若是不開口是說話便如同高高在上的謫仙一般。
他出聲,清冷的嗓音被他刻意放緩,“想來看看阿宴醒了沒有,是否對我前幾天的表現還滿意。”
一開口就是個臭流氓。
宴渚氣不打一來,手中的茶盞直直的朝他門麵飛了過去。
滿意個屁!
被鬱離信手接過,拿在手中把玩,眉眼微微勾起,眼中藏著莫名的笑意,“那看來是不太滿意了,需不需要再重新來一遍,讓阿宴再好好。”
“……滾。”
宴渚忍無可忍,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鬱離又不不慢的走近幾步,輕緩道:“怎麽對我說話還是這麽生疏,日後我們就是道關係了,應該同別的道一樣。”
宴渚冷聲道:“別的道怎麽相的你知道?”
鬱離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食同席寢同榻,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