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清已經累了,但這次看他心好似十分不錯,便壯著膽子開口解釋:“魔尊大人,其其實那天穿的服非屬下所願,屬下在此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對您圖謀不軌。”
謝虞丹眼微微瞇了瞇,裏麵有殺氣溢出:“你沒有對本座圖謀不軌?”
扶清點頭如搗蒜,表真誠的不能再真誠了:“魔尊大人明鑒。”
謝虞整個魔看起來卻更加暴躁了,好看的眉眼間也染上了幾分翳,語氣森然道:“那你還想要對誰圖謀不軌?整個魔域還有比本座更好看的人?”
扶清麵上表又僵住了,心道大魔頭果然十分難伺候,說有不行,說沒有更不行,他膽戰心驚的了額間冒出的冷汗,斟酌著開口:“屬下沒有想對誰圖謀不軌……”
“你知道像你這般喜新厭舊,始終棄之人在本座邊會有什麽下場嗎?”謝虞語氣依舊帶著幾分森然。
扶清子又開始抖了起來,抖得本停不下來,謝虞見狀冷笑了兩聲,手輕輕在了他的後脖頸,“抖什麽,這麽心虛?”
扶清心間已經要罵娘了,你知道像你這樣喜怒無常的魔尊會有下場嗎?
心再怎麽大放厥詞,表麵還是十分的從心,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屬下隻是怕……怕這見不得人的心思被魔尊所厭棄,才……”
謝虞的麵又好看了些,一直細致觀察著他的扶清心間罵了又罵,什麽病!
自此後魔域這場算是就此結束了,新魔尊上位,而扶清憑著這張還不錯的臉,跟著水漲船高,一躍為魔尊之下第一人。
食住行同生活質量更是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倍,隻是有些惱人的是,他為了立住之前慕魔尊的人設,時不時的就要去魔宮送送溫暖,刷一下存在,維係一下兩者間友好的關係。
……………
在魔宮作威作福的第五個年頭,大魔頭謝虞更過分了,做什麽都要扶清跟著,但眼可見的,他對扶清的態度也越來越好,不會像剛開始那般輒打罵。
魔域中人都是很會看人臉的,一時間結扶清的人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扶清心間卻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大魔頭他,不會假戲真做,將自己腦補了真的斷袖了吧?!
這自然不是他的憑空臆想,魔域中結人最常用的就是獻上人,然而結他的那些人卻寧願不辭萬裏的找一些難得一見的珍寶,也沒人給他送過什麽人。
私底下他還聽見不魔侍喊他為夫人!?
這樣喊的人並不,肯定會有隻言片語傳到大魔頭耳朵裏,往常他早就製止了這種流言蜚語的傳播,可眼下卻什麽作都沒的,還任由這些話越傳越離譜……
時隔這麽好些年,扶清再一次覺到自己的貞岌岌可危。
某一日,謝虞春風滿麵的來到扶清住的偏殿,興致十分不錯的開口問:“你可有什麽心願,說出來,本座都可以滿足你。”
扶清這麽些日子心一直惶惶難安,哪敢提什麽要求,憋了半天才突然靈機一,道:“屬下聽聞人界都有上元節,如今上元節快到了,屬下想——”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大魔頭給洋洋得意的打斷了:“上元節本座也知曉,怎麽,你想約本座上元節一起看花燈?磨人的小妖,就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本座允了。”語畢,又滿麵春風的出了門去。
徒留下原地呆一座石雕的扶清,他想說的是,上元節那天他想出魔域,去人界看看……
自從那天謝虞走後,整個魔域就開始鑼鼓的裝扮了起來,魔域主街道支起了許多不倫不類的攤子,花花綠綠的,造型十分辣眼睛,扶清幾度都看不下去,想去製止這些行為。
那些奉命幹這些的魔兵魔將們卻都齊刷刷的說:“魔尊大人說了,扶清護法要過上元節,特地命令屬下們掛了這些花花綠綠的燈籠,屬下們都是為了護法大人好,還請大人不要為難我們。”
扶清滿腦門的黑線,看著那些森恐怖的燈籠,麵皮了又,咬牙切齒的道:“誰告訴你們上元節的燈籠是這個樣子的?”
一個看起來腦子不是十分靈的魔將得意洋洋的道:“屬下特意去人界看過的,燈籠就是要這樣子掛,屬下不過是在燈籠的形狀上加上了些魔域的特。”
扶清徹底沒話說了,扭頭就走,再多猶豫一秒都是對自己眼睛的不尊重。
他就不該提什麽上元節,如今魔域裏多了這麽多醜東西,一說出去還都是因為他要過上元節。
沒臉出門了,真的徹底沒臉出門了。
然而,他不出門,卻總有人來上門找他,謝虞又得意洋洋的上門來了,話語裏提起大街上那些花花綠綠的醜燈籠十分滿意,語氣嫌棄中又帶著幾分詭異的寵溺:“你的興趣好還真是獨特,也就本座寵著你,不嫌棄你。”
扶清眼含熱淚說出違心的話:“屬下多謝魔尊厚。”
謝虞看著他因著水霧而變得亮晶晶的眼睛更加得意了:“無需這麽,不過就是幾盞燈籠罷了,還不至於的哭出來。”
扶清:“…………”
日子就這般一天一天過去了,上元節前幾日有魔君大著膽子獻上了幾位妖豔非凡的魔姬,惹得謝虞當即大怒了起來,好好懲了一番自主主張的那位魔君,又氣衝衝的拖著他來到了扶清宮殿中,逮著扶清問:“你喜歡本座嗎?”
他這樣一副可怕的神,扶清敢說其他的嗎,自然是斬釘截鐵的答道:“屬下自然是仰慕魔尊的。”
謝虞麵好了幾分,將手中拖了半天如同死狗一般的魔君放了下來,道:“這個人敢背著你給本座送魔姬,要分你的寵,你要怎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