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在薄白離開後去衛生間洗漱,換了套適合見長輩的服,拉開房門要出去,可一條還沒踏出去,就被遲可給擋住了。
“沈小姐,薄先生說讓你在臥室裏等。”
“讓開。”
音量不高,但很有氣勢。
仿若是湖麵上的水,看似沒什麽起伏,實際上暗流湧。
遲可局促的握了握手,“沈小姐,薄先生他不讓你下樓,你諒我一下吧。”
沈煙語氣稍緩,“我保你,他不敢怎麽樣。你現在就當是沒攔住我就可以了。”
薄先生對沈小姐確實是寵有加,都是看在眼裏的,但是……
遲可思想還在搖擺,沈煙已經側著子繞過下樓了了。
沈煙上還有傷,能走路,但走的不快,且有點跛,遲可三兩步就追上了,又不敢上手拉人,隻能苦口婆心的勸說:“沈小姐你小心著,千萬別摔了,不然薄先生要罵死我的。”
“沈小姐,求你還是上樓……”
“白。”沈煙駐足,對著樓下了聲。
“真是不聽話。”男人責怪的語氣中滿是寵溺,他邁著長上樓走到邊,俯輕鬆的將公主抱起來,說,“我母親的思想工作我已經做好了,走吧,一起去餐廳吃個早飯。”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讓長輩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何統啊?
沈煙著臉拍男人胳膊,薄白邊往餐廳走,邊笑,“怕什麽,醜媳婦總要見公婆。”
一句話惹得沈煙臉更紅了。
許蓮本就是被迫坐在餐桌上的,看到沈煙被薄白抱著過來,心梗的厲害,使勁的攥著桌布,才沒有發作。
沈煙看著對麵的準婆婆,禮貌的了聲:“伯母好。”
要是以前許蓮都是懶得搭理沈煙的,今時不同往日,隻能扯著角回應:“你的氣看著不錯,想必白把你照顧的很好了。”
沈煙滿臉幸福的說:“是啊,白最近還在學做飯,下次伯母過來,我讓他給你一手。”
“什麽?”許蓮臉憋得青紫,扭頭看著兒子,“白,我培養你這麽多年,不是讓你在家裏當煮夫的。”
沈煙忽閃了下眼睛,看來薄白並沒有把許蓮完全的說通,不過是被迫坐下來飾太平。
薄白慢條斯理的給沈煙剝著蝦,蔥白的指尖染上了湯,看起來很不像這雙手應該做的事,但他卻做的越來越練。
“媽,我留你是吃飯的,不是讓你教育人。再說我和煙煙的日子怎麽過,是我們夫妻的事。”
說完扭頭把蝦喂到沈煙邊,剛剛還冰冷的聲線,一下子變得溫,“好吃嗎?”
“好吃。”
“多吃點,你太瘦了。”
“哪有,我最近都被你養胖了,整整五斤!”沈煙手比了個數字。
“那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薄白,你老婆將來胖胖醜醜的,對你有什麽好?”
“好很多,以後除了我,沒人會要你了。”
“不行,我不吃了,我要節食。”沈煙意誌力堅定的撇開頭躲開男人又喂過來的蝦。
“嗬嗬嗬,好了我不開玩笑了,你的還在恢複期,必須要保證營養,要減我晚些陪你做運減,不能靠節食。”
倆人旁若無人的打打鬧鬧,許蓮坐在旁邊什麽都沒吃,就已經氣飽了,最後著包,扭離開了。
沈煙看了眼許蓮走掉的背影,偏頭對薄白道:“我把你母親氣走了。”
薄白用紙巾了的角,“沒關係,你這次嫁給我,誰的臉都不用看。”
他真的,隻想讓接下來的每一天,都過得幸福。
……
一晃又過去兩個月。
沈煙這天試完婚紗,累的躺在沙發上刷手機,忽地,刷到了一條新聞,驚得連忙坐了起來。
#最新消息,夜城著名企業家沈天鳴因為涉嫌證券犯罪,最終判六年有期徒刑……#
二叔坐牢了?
當年二叔因為挪用沈氏集團的公款被爸趕出了沈家,這麽多年出去自立門戶,生意做的也是風生水起,沒想到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沈煙穩了穩神,第一時間的給國外的沈父打了電話過去,說這件事。
電話裏沈父是已經聽說了消息的樣子,對沈煙說讓別管這件事,沈天鳴死活跟沈家毫無關係。然後讓安心的跟薄白結婚,還催盡快的和薄白把結婚證領了。
領證啊……
沈煙下意識的抹了下額頭上的燙傷疤,上個月底,男人帶著去醫院做了一次修複手,月中做了第二次,現在疤痕已經淡了很多,瞧著不是那麽醜了。
好像是確實沒什麽理由再拖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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