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鶯鶯委屈求全的看著沈煙和薄白談笑風生的把飯吃完,說:“嫂子,我能和白哥單獨說幾句話嗎?”
沈煙表無辜:“你們之間還有什麽是我不能聽的嗎?”
喬鶯鶯言又止的看著薄白,倒是想讓沈煙知道一切真相,可當著薄白的麵,不敢做的這麽明目張膽。
卑微道:“我想跟白哥說一下我的個人問題,嫂子,拜托你行個方便。”
沈煙想了下:“那好,你們聊,我出去隨便轉轉。”
薄白怕生氣的牽住的手,眼裏滿是深著,“別走太遠,十分鍾左右回來。”
沈煙打趣:“這麽短時間,夠你和你幹妹妹夠聊什麽的?”
薄白蹙眉:“我和本來就沒什麽好聊的。煙煙,你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我讓京九把打發走。”
這話說的可真是一點都避人。
沈煙眼前見著喬鶯鶯握著拳頭,從兩個鼻孔出氣。
笑了下:“我沒生氣。你們聊,我很快回來。”
沈煙出了醫院,找了家飲品店,點了杯果喝,低頭玩著手機時,一個帶著帽子口罩的男人走過來,在對麵坐下,什麽也沒說的從兜裏遞給了一包藥。
沈煙著吸管,蹙眉:“這麽明目張膽?”
對方:“你難道不想盡快和你弟弟見麵嗎?”
沈煙不以為然的笑了下:“我回去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薄淮騙我的可能很大,我弟弟早死在鹿園後麵那片海裏了。”
對方早有準備的拿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推到了麵前。
照片裏,沈墨頭上和脖子上纏著紗布,虛弱的躺在一張大床上。
看著是近照。
沈煙臉變了變,呼吸急促,無法維持淡定的抓起手機,將照片放大,仔細的看著圖片裏的沈墨,他瘦了好多,都有點相了,這段時間,他都是怎麽過來的?為什麽不肯找,不肯跟相認?
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沈煙抬手捂了眼睛,把手機還給對方,嗓音低啞的道:“一張照片不能說明什麽,我要先見他。”
“沈小姐,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我知道你們讓我殺喬鶯鶯的目的,無非是想把我徹底綁到你們這條賊船上,既然要為隊友,起碼要給我點誠意。”
“……”
男人起去打了個電話,很快的回來,道:“先生說了,不行。沈小姐,一周你沒手的話,我們就先送你弟弟上路。”
說完,男人轉離開。
沈煙沉了口氣,麵凝重的抓起桌子上的藥,揣進兜裏回了醫院。
喬鶯鶯還沒走,人跪在病房門口,引得來往醫護的打量,討論。
沈煙路過的時候,喬鶯鶯揪住,可憐兮兮的央求:“嫂子,我真的不會再纏著白哥了,求你幫我跟白哥說說好話,別送我出國了,嫂子求求你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跪死在這裏!”
沈煙心思本就,被這麽一鬧,險些沒繃住緒的和翻臉。
還好京九及時的把對死纏爛打的喬鶯鶯拉開了,才能。
進了病房,薄白已經從病床上下來,閑適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見到,笑著出手:“煙煙,過來坐。”
男人的笑,讓沈煙心底很不踏實,站在原地,問:“白,你和喬鶯鶯聊了什麽,怎麽跪在外麵?”
薄白:“做錯了事,理應該到懲罰。跪在外麵,是自己的選擇,你要是覺得礙事,我讓人把扔出去?”
“別了,還是我打電話媽過來吧。”說著沈煙掏出手機給許蓮撥了個電話。
薄白拍了拍邊的位置,再次邀請,“煙煙,過來坐。”
沈煙忍著心理上的巨大力,走過去坐下,同時耳邊傳來許蓮的聲音,“喂?”
“媽,是我,喬鶯鶯在醫院這邊鬧,你看你要不要過來把人帶走?”
“什麽?好的,好的,我這就過去,煙煙,鶯鶯是個好孩子,如今已經改過自新了,你千萬別為難,你幫媽也勸勸白,他現在也就隻能聽進去你的話了。”
沈煙五指收攏,幾乎是要把手機碎,改過自新?喬鶯鶯給的傷害,豈是能改過的!
“知道了,媽,你放心吧。”
跟著許蓮應付了兩句,沈煙把電話放到包裏,看到裏麵的藥,沈煙眼裏快速的閃過抹暗,喬鶯鶯不是最會栽贓嫁禍嗎?等下,就把藥吃了,然後跟喬鶯鶯故意爭執……
不知道薄白親眼看著他的孩子,死在喬鶯鶯手裏是什麽想?嗬……表應該沒有喪父喪母來的悲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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