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也收起太玄劍,躬行禮:“晚輩蘇河,拜見前輩。”
老劍客目如炬,上下打量蘇河,沉聲道:“你既然能找到這里,想必也是為了那把斷劍而來。”
蘇河連忙問道:“前輩知道斷劍的下落?”
老劍客嘆了口氣,眼中出一悲涼之。
“這把斷劍,名為蘭碧,乃是上古神兵,蘊含無窮威力。”
“它早早被一個邪惡的門派竊取,據說藏在他們的總壇之中。”
蘇河心中大喜,連忙追問:“那個門派在哪?總壇又在何?”
老劍客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這個門派極其神,行事詭譎,我也只是聽說過一些傳聞。”
“他們的總壇據說在一極其蔽的地方,外人很難找到。”
蘇河有些失,但并未氣餒。
他向老劍客拜謝,表示一定要找到斷劍的下落。
老劍客見他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言。
臨別之際,老劍客遞給蘇河一個玉瓶。
“這里面是一種特殊的藥,如果遇到危險,可以灑出來迷敵人。”
蘇河接過玉瓶,鄭重地收懷中。
告別老劍客,蘇河再次踏上尋找斷劍的旅程。
他憑借著老劍客提供的線索,在江湖上四打探那個神門派的消息。
幾個月過去了,他仍然一無所獲。
那個門派似乎匿得很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蘇河心中焦慮,但這是一個需要耐心和毅力的過程。
他繼續在各大城鎮游歷,結江湖豪杰,希能得到更多的報。
一天,蘇河來到一座偏僻的小鎮。
鎮上的居民對他這個外來者十分戒備。
蘇河找了一家客棧,打算在此休息幾日,再繼續上路。
夜,蘇河在客棧的房間運功調息。
忽然他敏銳地察覺到窗外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蘇河心中一凜,悄無聲息地來到窗邊,向外張。
只見黑影飛快地朝著鎮外的山林奔去,法詭異,似乎在刻意藏行蹤。
蘇河心中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莫非這個神人與那個邪惡門派有關?
他當即決定,悄悄跟上那個黑影,一探究竟。
蘇河施展輕功,如一片落葉般飄出窗外,向著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山林幽深,夜茫茫,蘇河全神貫注,生怕跟丟了目標。
黑影的影時時現,在樹林間穿梭,似乎對這里的地形極為悉。
蘇河隨其后,同時小心翼翼,避免發出任何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黑影終于停了下來。
蘇河蔽在一棵大樹后,屏息觀察。
只見黑影來到一蔽的山前,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山中突然出一道紅,照在黑影上,像是在驗證他的份。
片刻后,紅消失,黑影走山,口隨即關閉,仿佛從未存在過。
蘇河心中震驚,這個山竟然有如此玄妙的機關!
自己很可能找到了那個神門派的所在地。
但是,要如何進這個戒備森嚴的山,還需要更多的計劃和準備。
蘇河悄然退出山林,返回小鎮。
蘇河憑借秦鴻給的線索,終于找到了魔天宗的總壇所在。
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巍峨的黑城墻聳立,高達數十丈,上面布滿了鋒利的倒刺和詭異的符文。
城墻上每隔一段就有一座高塔,塔頂有魔天宗弟子持弓戒備,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蘇河暗暗咋舌,心知要混此地絕非易事。
他斟酌片刻,決定先偽裝魔天宗的弟子,以便探查部況。
蘇河施展易容之,將相貌變作一個面目沉的中年男子,著魔天宗的黑道袍。
他昂首闊步,大搖大擺地走向城門,心中卻是提心吊膽。
城門前有兩個魔天宗弟子把守,見有人來,立即攔下盤查。
“你是何人?來此何事?”
蘇河強作鎮定,冷聲道:“我乃魔天宗護法弟子,奉命來此辦事。”
“哦?我怎麼不曾見過你?”
一個弟子狐疑地打量著蘇河。
“你區區一個守門弟子,豈能認得宗所有護法?”
蘇河聞聲冷哼一聲。
那弟子見蘇河氣度不凡,言語間頗有上位者的味道,不由得心生畏懼,連忙陪笑道:“是我眼拙,多有冒犯,還請護法恕罪。”
蘇河不再多言,大手一揮,徑直走城門。
得城來,但見道路曲折,殿宇林立,到都是魔天宗的弟子,個個面鶩,殺氣騰騰。
蘇河暗暗心驚,卻也不敢多看,只得快步前行。
魔天宗中高手如云,稍有差池便會出破綻。
蘇河憑直覺尋找著斷劍的下落,卻發現總壇之大,簡直如同迷宮一般。
他在錯綜復雜的道路間穿梭,面上波瀾不驚,心中卻是焦急萬分。
斷劍究竟藏在何?又有什麼樣的機關守護?
蘇河一邊思索,一邊留意著四周的靜。
忽然,他眼角瞥見一個影一閃而過,鬼鬼祟祟,顯然是在躲避什麼人。
蘇河心中一,暗道莫非此人知道些什麼?
他當即蔽氣息,悄然跟上那人。
那人東躲西藏,顯然是在警惕著什麼。
他七拐八彎,最后來到一偏僻的殿宇之后。
蘇河屏息潛伏,只見那人四下張,確定無人后,竟然在墻上按下一塊暗磚。
咔嚓一聲,墻壁上裂開一道暗門,那人閃進去,門又無聲無息地合上。
蘇河心中大喜,暗道此必有玄機!
他等了片刻,見無人發現,便也上前按下那塊暗磚。
暗門再次開啟,蘇河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得暗道,但見前方一片漆黑,不知通向何。
蘇河凝神運氣,雙目如炬,在黑暗中緩步前行。
蘇河在魔天宗總壇中潛伏多日,卻始終沒有辦法找到斷劍的下落。
他每日都要裝作魔天宗弟子,與其他人一起修煉魔功,心中卻是萬分煎熬。
這一日,蘇河正在練功場上與人切磋,忽然聽到一陣驚呼。
他循聲去,只見一個材窈窕的子正在與人對戰,招式凌厲無比,竟將對手打得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