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麗珍愣住。
先是認為不可能,想了想又覺得自老爺子手後轉病房,他們一家三口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有沒有可能這中間他清醒了,立了囑?
又或者……盛家三兄弟商量以後偽造了一份囑?
可如果是偽造的,勢必會出現破綻!
孫麗珍對上盛司越的時候:“如果有囑你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如果老爺子親自訂立囑,見了以後我依然不會多說什麽。”
後者冷嗤,嗓音淩厲地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你——”
孫麗珍氣急,可一個字出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最終隻能搬出盛齊鬆:“我沒有資格,你爸總有吧?他可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
“他想看囑,就讓他親自來!”
丟下這句話,盛司越做了個手勢,示意保鏢把孫麗珍請走。
孫麗珍眼見空跑一趟,如今還被靈堂裏的人當笑話一樣看著,心中怒氣飆升。
冷哼道:“我會讓盛齊鬆來找你們要囑,但如果被我發現囑是偽造的,我一定把你送進牢裏!”
說完,怒氣衝衝地走了。
薑尋微微擰眉。
有時候覺得孫麗珍實在太蠢,如此大放厥詞對有什麽好呢?
隻是讓自己為人人觀之的笑話罷了。
況且,守著一個的男人安穩度日不好嗎?
為什麽非要爭取那些本就不屬於的錢財呢?
況且,爺爺都已經……
沒再想下去。
靈堂上,不斷有人過來,也不斷有人離開。
薑尋一直站在盛司越側。
直到時間越來越晚,隻剩下盛家三兄弟,以及傅雲彤和薑尋。
盛司恒先發了話:“司越,司錦,今晚我在這裏守著,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一起守著。”盛司越說。
盛司錦附和:“我也留下。”
傅雲彤和薑尋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盛司越沉聲道:“爺爺的確沒有立囑,等盛齊鬆找過來要囑的時候,我們怎麽應付?”
“你是早就定下的華盛集團繼承人,有沒有囑這一點都不會改變。至於其他的產業,就算真的分給了盛齊鬆,也早晚會敗在那個人手裏。”
“隻有讓盛齊鬆看清楚孫麗珍的為人,他才會清醒。”
盛司錦問:“那要怎麽做?”
“私下聯係孫麗珍,承諾給一筆錢,這筆錢要足夠多,多到讓孫麗珍放棄盛齊鬆,跟離婚,到時候盛齊鬆看清楚的真麵目,應該也不會再跟我們鬧什麽了。”
“多錢才算多?”
“這件事我去跟談。”盛司恒沉聲道。
盛司越看他一眼,“嗯”了聲:“那就這麽決定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找,談判過程中全程錄音,如果真的多錢都不願意離開父親,那也算是他這麽多年沒有看走眼。”
眾人點頭表示讚同。
薑尋對幾個人聊的容不是很興趣,隻是覺得有些悲哀,爺爺骨未寒,孫麗珍大鬧靈堂,幾個孫子也在討論如何解決這個麻煩的人……
說白了,傳出去都要惹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