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哄好了他，還是周停棹自己把自己哄好了，任哪個老師也想不到，高居年級榜前兩位的優等生居然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開始悄悄談起。

在此之前學習一直是桑如的第一位，雖然中途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周停棹了些位置，但高考在即，學習面前，周停棹依舊屈居第二。

兩人約法三章。

第一學習優先，這一點誰都沒異議；第二，最多可以親親，不能做別的，說這個時桑如臉有點紅，周停棹臉也有點紅，也都應了；第三，天高路遠，他們要考到同一所大學去。

-

兩年後。

大二的課程很滿，到了周末也不讓人好過，桑如把要完的課題作業寫完，外頭天已經暗了。

電腦還沒關，這時候跳出歷晨霏的消息。還有半個月不到就是桑如的生日，問打算怎麼過，畢竟到了十八歲，重要的年關頭。

桑如實在沒什麼想法，便回：“簡單一點，隨便過吧。”

“要我來嗎？”

桑如剛看到這條信息，字還沒打兩個，接著就有接連幾條消息跳出來：“等等，會不會影響你跟那個誰的二人世界啊？”

“算了算了，你們兩個自己過吧，我回頭另外找個時間飛過去。”

桑如無語：“我天天對著他，不是二人世界才難，你來沒事。”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二人世界嗎？”

桑如：“……”

“不是吧，”歷晨霏回，“你們還沒那個？”

桑如：“昂。”

歷晨霏下了結論：“OK，那我更加不用去了，祝你們福。”

桑如也不是沒想過跟他坦誠相見這事兒，不過也就僅限於想想。

住不慣集宿舍，從大一開始周停棹就陪租住在學校附近的小區裡，一人一間臥室，幾乎沒什麼僭越，偶有邊緣行為時，周停棹也往往能及時剎住。

桑如對事沒什麼偏好，卻因他的頻頻退避，反倒對這事兒上了心。

周停棹給過理由，還小，未年的時候不要做這些。而今年就在眼前，歷晨霏提起這茬，桑如順著聯想起些什麼，臉上頓時燒得慌，卻不免有所期待起來。

對面這時發了條鏈接過來，歷晨霏說：“參考資料，你好好學習！”

桑如不知所以然地點開，尺度表的彈窗廣告最先出來，瞬間明白發來的所謂參考資料究竟是些什麼。

有一場經濟學論壇流大會在隔壁市召開，周停棹昨天就跟他的課程導師去了，現下整間屋子裡就一個人。

潘多拉的魔盒在人打開，桑如猶豫一下還是點了進去，選了個封面不那麼大尺度的開始播放。

一開始還算正常，正常到桑如簡直懷疑是不是看錯了視頻。男演員是，男生到生家裡做客，甚至一起下廚做了菜，鏡頭還在他們吃飯時停留了許久，然而什麼也沒發生。

桑如再次懷疑是不是鏈接有誤，索往後拉了點進度條。網速很一般，加載符號卡在原地轉圈，半晌也沒翻出來點什麼。

原本的期待值大打折扣，桑如靠在椅子上開始百無聊賴地玩手機。

遊戲玩了好幾，這時候一個視頻通話突然打了進來。

桑如接起，看見屏幕裡的人西裝革履，英氣質簡直要通過屏幕砸過來。

承認眼睛有點饞了，清清嗓子問：“結束了？”

周停棹松松領帶：“嗯，剛回酒店。”

他的五線條本就鮮明，大學兩年間更是長得越發凌厲起來，而今配上的西裝，更顯男人的沉穩持重。

“這，很好看誒。”

男人微微笑起來：“是嗎？回去穿給你看。”

桑如毫不推辭，同他安靜對視了會兒，說：“想不想我？”

“嗯。”

“嗯是什麼？”

周停棹輕聲歎了口氣，表無奈而縱容：“就是才一天不見，我就已經想現在就回到你邊了。”

昔日看了就討厭的人，現在一天不見就想得要命，桑如心知對歷晨霏說的話有假，跟他在一起的二人世界，怎麼過都是開心。

癟癟：“今晚回不來嗎？”

“嗯，明天還要跟導師拜訪一位前輩。”

“好吧……”

周停棹見毫不掩藏的一臉失落，頓覺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哄的話還沒出口，忽然聽見對面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

眼見著桑如的臉陡然一變，顯出驚慌失措，鏡頭開始搖晃起來，似乎手忙腳地在做什麼。

周停棹急急問：“怎麼了？”

桑如沒顧得上答話，手機砰地一下似是被放在了桌上，接著有什麼聲音更清晰地傳過來。

是一陣激烈的息和做聲，夾雜著其他的語言。

周停棹一愣，而後神複雜地笑起來。

那聲音終於不見了，手機重新被人拿起，桑如臉紅紅的，卻還鎮定地對他說：“沒事了。”

周停棹似笑非笑：“崽崽，看什麼呢？”

“……沒什麼。”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有！“桑如聲音提高，反駁道，“我還沒看到什麼呢，家裡網好卡。”

周停棹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說：“等我回去換個快的。”

桑如哽住，惱得耳後都在熱：“你是為了自己看這些東西吧。”

“我不看這些。”

桑如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男生不都喜歡看嗎？”

周停棹坦誠：“看過一點，不喜歡。”

桑如沒來得及嗆他，又聽他道：“沒有你好看。”

？

桑如：“你拿我跟這個比！”

“不是，”周停棹說，“準確來說，是在衝方面，只有你能讓我興。”

臉上的熱度是徹底褪不下了，桑如小聲嘟囔了句：“說什麼呢……”

周停棹將的反應盡收眼底 ，又說：“比如剛剛知道你在看什麼的時候，它就站起來了。”

桑如徹底呆住，忽然把頭偏到一旁去，周停棹聽見畫外音微微發著：“你別說這些。”

“好，”周停棹哄，“不說了，回來讓我看看。”

桑如又冷靜了一下才回到取景框裡，看見屏幕小框裡的自己臉無比紅潤，偏周停棹還是一臉神自若的，頓覺不能就這麼被他製。

瞥一眼電腦屏幕，說：“看到進去了。”

電腦畫面被暫停在裡的一瞬間，桑如收回視線，下竟不覺有些發。

周停棹愣了一下：“嗯？”

桑如說：“原來它到裡面去是這樣啊。”

周停棹聽用好學的語氣說著這些，幾乎一下就了，啞聲道：“說什麼呢寶寶。”

畫面裡湊近了些，顯出那麼點不自然的別扭，神卻又含著委屈，桑如問：“我們什麼時候做呀？”

不常求歡，跟從前到撥他的時候相比更顯清心寡，而今忽然這樣跟他說話，周停棹一時有些訝異和……

興。

他磨了磨後槽牙，說：“現在。”

“現在？”桑如陡然睜大了眼，“你現在回來嗎？”

“不是，”周停棹笑起來，問，“視頻還在嗎？”

“暫停了。”

“繼續放。”

桑如愈發臉紅：“我不想看了！”

“就繼續十秒，”不在面前，周停棹說話也大膽起來，“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

猶豫了一會兒，旋即慢吞吞點了一下按鍵，畫面重新開始流起來。

猛烈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桑如起初還看著周停棹，直到他要看一眼那個視頻，才抬眼去。聲音是從這裡發出來的，桑如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場景，漸漸口乾舌燥起來。

手機裡傳出他的聲音：“十秒到了。”

桑如反應過來，再次按了暫停。

“好看嗎？”

桑如咽了下口水：“一般。”

周停棹不知什麼時候把外套了，只剩裡頭的白襯衫和那領帶，他說：“剛剛看到的，寶寶可以描述給我聽嗎？”

桑如心底小小掙扎一番，心知他要逗弄，轉念一想，又覺得誰逗誰還不一定，於是開口道：“他的……一直在往孩子的裡，小被撐開了……”

“可是他的那個，沒有你的大。”

周停棹作繭自縛：“是嗎？”

桑如“嗯”了一聲，隨後似是把抬起了一些，低頭像是在看什麼。

“我的……看不清楚，好像還要小一點。”

被的話點著，周停棹起了火，說：“嗯，你那裡很小，要磨很久才會張開能把頭吃進去的小。”

桑如原本佔了上風，而今他接招，頓時那勁兒上來，抬起放到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家居服的擺掀開。

拿著手機挪到下面，將到一邊，鏡頭對著兩間的幽谷，聲音的：“真的嗎？我看不清，你幫我再看一看……”

周停棹呼吸一滯，看見那正一下一下收著，被邊和的手到一起，從屏幕上洶湧而出。

見他臉上忽而也有些薄紅，桑如故意把更張開些調整著位置，問道：“看見了嗎？”

“嗯，”周停棹說，“看起來很。”

鏡頭一轉，畫面從那的紅，變回惦記了一天的那人。

“不給你看了。”

周停棹起走，才覺繃的覺下去一些，他倒了杯水，邊問：“怎麼了？”

“累了，”桑如走幾步，趴到了床上去，下抵在手臂上，無厘頭說了句，“我要年了，周停棹。”

“嗯，九月十九，記得的。”

“我年了。”重複一遍。

周停棹一筋沒轉過來：“想要什麼禮？”

桑如悶悶看了他兩眼，忽而將手機找了個地方靠住。

周停棹沒等來的答案，卻見跪著直起子，手在擺裡作幾下，旋即黑布料從眼前一閃而過。

“崽崽，要做什麼？”

桑如了，像剛才那樣坐好，向鏡頭張開。

“我年了，”撥開那兩片，出裡頭幽深的口，又又惱地說，“那時候你就可以進來了。”

周停棹端著杯子的手一下握得死，原本都打消了那個念頭，隨著這樣的作言語卻又重新開始燃燒。

“怎麼進去？”周停棹啞著嗓子，“像寶寶剛剛看見的那樣，整都到裡面嗎？”

“嗯……”

的應答似承認又似，得要滴出水。

“你不在的時候，其實我悄悄過的。”

周停棹額上青筋直跳：“怎麼的？”

話音剛落，那纖細漂亮的手指便沿著口上下起來，速度極慢，撥得人心難耐。時不時屈起手指，悄悄刮撓自己，開口道：“像你我的時候那樣。”

半闔的眼睛睜開，桑如臉上滿是紅暈，眼神又又傲，小公主抓住窺視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那次喝醉了酒，你幫我洗澡的時候，也這麼我了。”

……

周停棹頓時不自然地移開視線，耳朵攀上一抹紅。

那回跟朋友出去聚餐沒帶上他，周停棹去把人接回來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怕就這麼直接睡不舒服，於是去浴室準備幫簡單清洗一番。

誰知這人原本還乖得很，進了浴池便換了個人，在他上不松手還不算，把他整個人也都弄，還要上下其手，又哭唧唧地把他的手往自己下送，非要他才舒服，弄得他得不行。

他著酷刑，卻舒服地哼哼，眼下翻出這事兒來說，簡直是小白眼兒狼。

周停棹說了這些，小公主還梗著脖子不承認。

他不跟辯駁，隻問：“我還怎麼做了？”

桑如皺著眉頭，索將擺拉得更高，發現不能到那個高度，便徹底了個乾淨。

握著一邊的，輕輕幾下：“還這樣了。”

“下面不要停。”

他的眼睛充斥著熱度，簡直要在上鑽出孔，桑如在他的注視下，整個人要被爽淹沒。

聽見他問：“舒服嗎？”

顧不上答，手指倒是越越快，不時哼哼著發出息。

自己玩得開心，卻把他冷落了，桑如終於想起來他，畫著圈邊邊問：“聽見了嗎？好多水呀……”

周停棹早在沉浸在自裡時就掏出，眼下握在手裡一上一下地聳，眼睛專注地著：“了，床單也要了。”

剛說完，便看見的小屁抬起來了一點，小頓時更清晰地送到他面前，只聽嘟囔了句：“不要洗床單。”

“我洗，”周停棹咬著牙，“別再張開了。”

桑如反應了一會兒，大概也看見了他的手在：“你在幹什麼？”

“。”

“……我也要看！”

周停棹理智已經在崩塌的邊緣，他轉換了視角，將鏡頭對準了梆梆的下。

氣勢洶洶的大家夥對著鏡頭向打招呼，桑如看它被周停棹晃得一一，裡的空虛越發濃重。

小姑娘好像看得神，手卻越越快，周停棹眼見著有水從口滴落下來，還渾然未覺，視線仿若黏在了他手上這上。

要炸了。

他加快些速度擼起來，逐漸迷離的眼神，潤的口，還有下意識向前起的小屁，一切都是他的興劑。

兩人就這樣默契地互相自起來，直到桑如張著接連發出斷斷續續的，周停棹握得更：“這就要到了嗎寶寶？”

桑如發出長長的“嗯”聲，屁高高抬起，口夾在間頓時什麼也看不見，隨後重重落回床上，急促地息起來。

周停棹被刺激得頭腦發昏，又擼一會兒後才關一松，了出來。

桑如被這一幕吸引，研究學問一樣盯著看，周停棹險些又被看，便說：“怎麼把床單噴了。”

誰知雖有些赧然，上卻說：“那我就去睡你的房間，這裡等你回來洗。”

“要是我的床單也被你弄了呢？”

“不會的，”不知想起了什麼，臉愈紅，聲音越說越小，“大不了用你的堵起來……”

周停棹頓住，良久恨恨道：“從哪裡學來的話？”

桑如“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別的不急，”周停棹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先喂你吃了。”

“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