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我想照顧你,更好的照顧你。傾盡我所有,第一次的遇見你或許以後想起都會後悔。”
“那時,是我不好,我不懂怎麽去,怎麽挽留。可溫……我也想告訴你,霍斯年一直都在努力變好。”
“他不想在這個緣分稀薄的時代,讓你再一次的後悔遇上他。”
溫再一次的稀裏糊塗。
淚水直流。
男人的指腹帶著微涼的,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
“那你做這些怎麽都不讓我知道呢?你應該告訴我的。”
霍斯年輕輕笑著:“溫,我不想讓你因為同回到我邊,我希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你……我!”
“你,也心疼你。”
於是,霍斯年十分順溜的問出了那句話。
“溫,你對那個周蕭庭也是心疼嗎?”
溫剛剛還沉浸在滿腔的中無法自拔,此刻聽到他這句話,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
看著男人臉上無比真摯的神,恍惚間竟有些沒良心的懷疑,他前麵鋪墊了這麽久,會不會隻是為了問這句話?
可看著霍斯年半蹲在自己麵前,那雙深深黑眸中印著自己的影。
忽然就有些自責了。
這個男人都做到了這個份兒上,自己怎麽能質疑他的真心呢?
溫在心底暗自譴責,彎一笑道:“霍斯年,你吃醋了嗎?”
霍斯年微微抿,錯落不羈的額發下,一雙眼熠熠生輝,像是盛了漫天星辰:“那你允許你男人吃醋嗎?”
溫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著。
某些時候,溫是真的對他這些張口就來的話沒有一點抵抗力。
微微偏頭,瘋狂下角。
“所以,吃了醋的霍先生在我洗漱時表現的那麽不在意,轉頭卻在浴室門口走了那麽久?”
霍斯年:“……”
難道是自己對這裏的構造還不悉,沒發現門板是明的?
難得看到他臉上出疑的表。
溫笑著:“霍斯年,我剛剛可是半開著門邀請你進來了哦?”
霍斯年:“……”
“誰知道某人這麽沉得住氣,堅持了那麽久呢?”
霍斯年眼底神突變,他結滾,那有侵略的眸子落在溫臉上。
眼神流連在紅豔的瓣上。
溫呼吸一窒,被男人這個眼神盯的有些招架不住。
上一時間像是竄了火。
太明白霍斯年這樣是想要什麽了……
“你……你剛剛不是問我周蕭庭嗎?他……他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在國外那些年是他一直照顧我,還有……”
霍斯年的眼神越發滾燙。
溫有些坐不住了,不敢和他對上目。
他們兩個就像兩堆幹柴遇了火,風一吹,眼神對上,柴火就要燒到一起了。
“還有……你記得我剛去玫瑰莊園那段時間吧,我臉上超高的化妝就是他教的。”
“周蕭庭讓很好的,他喜歡苒寶,他還是國外頂尖設計師,霍,唔……”
剩餘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裏,沒能吐完。
溫的被堵住。
呼吸掠奪,他幾乎是翻江倒海。
他們接了一個熱的吻。
在臥室裏燈昏黃的曖昧氛圍下。
霍斯年在息聲中放開,溫無力的倒在他懷裏。
他擁著,有些霸道的開口:“不許說別的男人好。”
溫像是缺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
男人抱著懷裏通的人,他抿了下線,眼神忽然變得幽怨。
“溫,我曾親耳聽到苒寶喊那個人爸爸。”
溫紅著臉在他懷裏抬起頭:“什麽時候?”
不記得苒寶會在外麵喊周蕭庭爸爸啊。
霍斯年聲音變得委屈,他準確而又利落的說出了心碎那天的日期。
原本要跑Y國的自己,得知了溫回國,他高興的在林清晚家樓下等了一夜。
結果等來的不是心的人,而且自己的小棉襖跟在另一個男人後,親切的喊他爸爸。
而自己最的人,抱著小家夥,遠遠看去,他們三個人就像是完至極的“一家三口,”羨煞旁人。
當再說起那天的事,霍斯年還是心有餘悸。
如果老天爺沒有垂簾他,自己害怕的這一幕或許也會真。
“那麽早你就知道我回了國?”
霍斯年點頭,他有知道消息的來源。
“那你為什麽……”
“為什麽沒有站出來對嗎?”
溫隻是有些想不通,按照霍斯年以前的格,他不會躲在暗的觀察。
他會強取豪奪,被打上霍斯年標記的東西,他想法設法都會得到。
可……
“溫,你以為五年前我為什麽會在看到了那些有關於你和霍喻的流言視頻後,選擇放你離開?”
不是因為不信任嗎?
方才的那些熱,似乎一瞬間被冷水潑滅。
“因為你不信我清白,我懷孕了,你甚至覺得那個孩子是霍喻的……”
再次提起,心口依然作痛。
“溫……”霍斯年眼眶一點點紅了,他開口道,“如果你心裏沒裝著沈喻寒,當初在酒店妥協和我結婚不是因為他……”
“那麽,被我霍斯年看上的人,是要被我據為己有,當我的所有的!不管什麽手段,哪怕打條金鏈子我都會把你鎖在我邊!”
“可……”他臉上流出痛苦的神,似乎無法言喻,他抬手,遮住了溫的眼。
太痛了。
這些話當著的眼,他怕自己說不出口。
“可你心裏有白月,你喜歡沈喻寒……所以我才會想要放你離開。但我沒想到你會一走了之,更沒想過後來你會生下宴宴……”
“沒有白月。”溫拿下霍斯年遮擋自己的手掌,“從來都沒有。霍斯年,你大概是不信的,但我總要告訴你,在我心裏,隻有你才是我真正過的人。”
“沈喻寒,是我如今在世上最親的人。”
終於聽到了這些話。
霍斯年抱住了溫。
“那我們……開始。”
“開始什麽?”
溫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霍斯年將打橫抱了起來,掛在腳尖的拖鞋掉了。
霍斯年邪邪一笑:“我們去造人好不好?寶寶,你說過自己開浴室門邀請我了……”
“我……霍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