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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定終身》 第64章 你別這樣……

腦子空白了好半天,我才想起自己要說的話,“我去睡沙發。”

沒等我起,寧澤言手臂用力,我又躺了回去,耳邊是他疲憊的聲音,“矯什麽,又不是沒睡過。我什麽都不做。”

我氣結。這人非要強調什麽自己什麽都不做嗎,他到底一天到晚都想做些什麽!

想著,我掙紮起來,“也不行,你放開我。”

“別。”寧澤言抱著我的手更了些,“你到我傷口了。”

想起寧澤言手上的牙印,我頓時不敢再了。

旁的人沒有再開口,平穩的呼吸在我耳邊輕輕的響著。

我呆呆的看著黑漆漆的屋頂,不明白為什麽事又變這樣了。

分明,半個小時之前,我還在發誓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的。

本來就睡不著,現在寧澤言在這裏,我就更加睡不著了,用手肘捅了捅他,“你洗澡了嗎?”

耳邊率先傳來的是一聲輕笑,他輕聲說:“洗過了,剛才特地回去洗的。”

我哦了聲,依舊看著屋頂。

好半響,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寧澤言的話,我麵變了又變。

剛才回去洗了……也就是說其實他並不是一直守在外麵,中間離開過?

沒等我繼續深想下去,寧澤言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離開過,不過我在外麵站了三個小時卻是真的。”

聽著他的解釋,我不僅沒有覺得鬆了口氣,反倒更生氣了,“你不是說你沒地方去了嗎!”

回應我的,是寧澤言的門笑聲。

在我發作之前,寧澤言輕笑著開口:“好吧,我想抱著你睡,故意撒了謊。”

我噎了一下。

他大大方方的承認,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麽發火了。

折騰了這麽久,困意終於襲來。

嗅著後那人淡淡的香,意識消失之前,我忽然想起了黎曉惠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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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跟袁皓說清楚,再這麽下去,對袁皓不公平。

說清楚,該怎麽說清楚。說他不適合我,還是說我對別的男人不忘,背著他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

寧澤言的車子沒開過來,第二天早上我和他在樓下隨意吃了頓早餐,一起搭乘公車上班。

車上,寧澤言始終拉著我的手,臉上表很正經,裏卻說著不正經的話。

“一個人住會寂寞,我可以陪你。”

“不用,我不寂寞。”

“萬一寂寞?”

“不牢寧醫生費心!”

公車在醫院門口的公站停下,我回手,徑直下了車。

沒一會兒寧澤言又跟了上來,不死心的問:“真的不考慮考慮?”

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考慮。”

讓寧澤言搬過來跟我住,跟放狼羊圈有什麽區別。

回到急診科,寧澤言去讓護士理手上的傷了。

我獨自回到辦公室,遲疑了一下,拿出手機,給袁皓發了條信息過去。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袁皓才給我回了過來。

——我中午過去找你。

我深呼吸一口氣,把手機收回口袋裏,甩掉腦子裏與工作不相幹的事,繼續工作。

不知不覺到了下班時間,我回到辦公室剛坐下,寧澤言推開辦公室的門。

沒進來,就這麽站在辦公室門口著我,“去食堂吃飯?”

“今天不去。”我搖了搖頭,迅速收拾完桌麵上的東西,起往外走。

路過寧澤言邊的時候,寧澤言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頓時嚇得一個激靈,立即回手,不放心的朝四周了眼,偏頭瞪向寧澤言。

“去哪裏?”

“跟你有什麽關係!”

“昨晚還一起睡,你說有沒有關係。”

“……”

懶得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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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快步走開。

走出醫院大門,在公站前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袁皓的車子緩緩的開來。

上車後,看著有段時間沒見過的袁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索不語。

袁皓帶我去的還是上次的那家湘菜館,落座後,我如坐針氈,滿腹的話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點完菜,讓服務員下去後,我一咬牙,“袁皓,我……”

我想說我有話要跟他說,袁皓輕聲打斷了我的話,神複雜的看著我。

從他眼中,我看到自己的瞳孔劇烈起。

心的冰冷,一剎間傳遍全上下。

他說:“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時候遇到傅煙雨了。”

那天晚上……幾乎不用多想,我都知道,袁皓指的是他從隔壁鎮看完他母親回來,過我公寓來找我的那個晚上。

因為寧澤言在,我不願他看到寧澤言,所以撒謊說自己去了傅煙雨那裏。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袁皓回去的時候竟然會遇到傅煙雨。

原本我也沒打算一直瞞著袁皓,今天約他出來見麵就是想跟他坦白的,沒想到他卻自己先說了出來。

我不敢去看袁皓,局促不安的低下頭。㊣ωWW.メ伍2⓪メS.С○м҈

袁皓語氣苦,“不管你為什麽騙我,不對的人總歸是我。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如果我能多點時間陪你,能多關心你一點,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

腦海中忽然有個念頭劃過,難道這幾天袁皓是故意不見我的?

我看著袁皓,沒有說話。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袁皓神又黯了幾分,“安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躲著你的,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失敗的自己。”

分明做錯事的人是我,可現在道歉的人卻是袁皓,而且絕口不提寧澤言。

我忽然間想起剛剛回國的時候,在機場時袁皓替我抓搶劫犯,替我奪回包包,紅著一張臉腆著臉皮問我要微信號。

那個時候的袁皓,想著什麽都放在臉上,完全不會掩藏自己,我還質疑過他這樣的人究竟是怎麽當警察的。

袁皓突然湊了過來,抬手著我脖子上結痂的疤痕,“安安,疼不疼?”

好些天過去了,不用再綁繃帶,傷口沒有完全好,疼是有些疼的,不過此時我最在意的卻不是疼不疼,而是我是不是傷了袁皓。

我搖了搖頭,深呼吸一口氣,重新對上袁皓的目,“袁皓,對不起,我……”

。您提供大神月靜好的醫定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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