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睡夢之間,昏昏沉沉的,景好好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叮鈴叮鈴的一直個不停。
迷迷蒙蒙的睜開一條眼,見安安還在酣睡,並未被驚醒,松了一口氣,拿起手機,也沒有看來電,帶著被打擾的怒氣,有些不客氣的哼道,“喂,誰?”
那邊好半晌都沒聲。
景好好皺了皺眉頭,勉強睜開眼,從耳朵旁拿起手機。
淩晨兩點,是一個未知號碼。
這大半夜的,誰這麼神經啊?!
等了半晌,那邊悠久沒有聲音,景好好便忍不住低聲音吼道,“誰啊?”
“景好好,求求你別纏著譚澤了,你還年輕,還有無數個可能,可是我不一樣,我現在還有他了。”
媽蛋!
景好好差點暴喝出聲。
張琪,這個神經病!
淩晨兩點,也四十歲了,怎麼神力這麼旺盛?還跟個小姑娘似的不通理,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擾……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這人是怎麼知道的手機號的?
景好好來不及想這些,被張琪一而再的得良好素質和教養全無,哼道,“你有病吧!”
安安被一嗓子吼醒,接著手機微亮的線,迷迷糊糊的看到景好好鎖的眉頭,本能的,出手指幫平眉間的蹙,初醒的沙啞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媽媽,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睡吧。”景好好拍拍的背,拍了幾下,安安就迷迷糊糊的繼續睡著了。
哄好了安安睡覺,景好好聽著電話,以為張琪不耐煩睡著了,沒想到,還在對方嘀嘀咕咕的,“景好好,你全我吧。”
電話那頭的張琪聽到景好好不再和安安說話,便趕抓時間說道。
景好好惱了,“張琪,你到底是聰明還是傻?就算我不和譚澤在一起,他會選擇你還是選擇別人,你會不清楚?你與其浪費時間和力糾纏我,倒不如去和譚澤說清楚,你們能不能,並不是靠我來全的!”
張琪又開始做作了,哀傷的語調格外的楚楚人,“他如果要找個人結婚,一早就結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好好妹子,為了你,他是不會和我在一起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有心全我們,你和他親口說分開吧,你也不想幫我養兒吧!”
張琪這施展的是兩種手段。
一是花費金錢和力請人調查景好好,拿到仇雪口中的所謂證據,另一方面,在伺機挑唆景好好和譚澤的關系,穩住景好好,生怕他們在調查的時候狼狽為的結了婚!
景好好忍住掛電話的沖,看似設地為張琪著想,實則尖酸刻薄的諷刺道,“哦?你既然如此明白,那就最好了。早知現在如此下作,當初又何必執意離開呢?”
說著說著,便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
張琪這人的戰鬥力真高啊!
此路不通,就掉頭重新開辟一條道路,總而言之,是不把和譚澤拆散了,死不罷休啊!
“我當時年輕不懂事,到現在走了一遭,我發現我最的是他,最放不下的也是他。”張琪哀婉的說著,聲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你與其和我說你有多他,不如去找他,說不定,他會被你了呢。”景好好冷哼著。
麻煩,似乎總有麻煩。
就知道,譚澤不是一個安穩的人選。
還有,這人是把當傻了嗎?以為真的憑著的幾句謊話就天真的轉離開?呵,這樣的傻事,恐怕也只有瑪麗蘇那樣的人能做出來吧!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用我的人格保證,我是真的很他,為了他,我吃了很多苦,你不會理解的。”
景好好冷冷的笑道,“你確定你還有人格嗎?我勸你別再在我這裡自取其辱了,你的那些話,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我聽著都為你臊的慌。”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調靜音。
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和一個神經病糾纏下去了!
只是,沒有想到,張琪的戰鬥力不是能想象的……
第二天,景好好帶著安安去醫院檢,為上學前的一切繁瑣手續做準備。
張司機的還沒好,所以景家現在的司機是公司臨時調過來的,帶著安安剛剛打開車門鑽進去,就突然看到一個紅的影猛的沖上來,攔在了的車前邊。
司機子一僵,納悶的按了幾聲喇叭,那人還是不為所。
景好好護住安安,生怕遇到危險。
司機按喇叭無效,正要打開車窗吼那人幾嗓子,就見那人矯健的沖了過來,一條胳膊就這麼生生的穿過車窗隙把手給了進來。
司機嚇了一跳,以為遇到了神經病,本能的按下車窗,把人一條白花花的手臂卡在了車窗和車門裡!
“啊!”許是人被夾疼了,大出聲,抬起頭瞪向司機的時候,景好好看到了的臉。
是張琪。
還以為遇到了神經病呢,沒想到,居然是張琪。
景好好頓時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是易容後的夏雨萱呢。
相比夏雨萱,張琪很直接。偏向一個神經質,不停的找麻煩,或吵鬧,或矯,或勸,雖然過程麻煩了些,但比起夏雨萱不做的那些傷人命的事,總歸還是比較容易理的。
無非,就是多兩句皮子。
“我們找個地方聊會兒吧。”的臉在車窗上,視線看向坐在後車座上的景好好,鄭重其事的說道。
介於張琪這幾日的擾,景好好實在懶得理這個神經質的瘋子,讓司機發引擎。
張琪見司機發引擎,死死的著車窗玻璃,死活不撒手,甚至還氣惱的用指甲劃著車窗,發出刺耳的聲音。
呵呵,就不信,不撒手,司機會無所顧忌的開車!
此間,的表哀怨中帶著威脅,威脅中帶著淒苦,淒苦中帶著堅定,總之,就是非常扭曲的看著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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