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兒覺得眼前的傅川十分陌生,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那個眼里心里都是傅靈兒的傅川變這樣了呢?就因為傅靈兒將傅川送進了警察局?又沒強要傅川坐牢,只是想傅川認識到他錯了,以前經常這樣,都沒見傅川反應這麼大啊,奇了怪了。
“我還要再加一條——你不能跟沈疏棠說關于傅氏集團的壞話,一旦被我發現,合約全部作廢!”
傅靈兒明說傅川討好沈疏棠促傅氏集團跟沈氏集團的合作案,想也知道傅川不可能答應,純純浪費口舌,不如退而求其次,傅川別搗蛋就行了。
傅川冷笑一聲:“我跟學姐的關系清清白白,你們大人的事不要影響到我們學生。”
“還有一點,你先幫我按按。”
傅靈兒并不確定傅川的按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這一次拿來實驗剛剛好,正好傅靈兒的頭有點不舒服。
傅川不廢話,消毒手之后來到傅靈兒的后。
傅靈兒有些不自在地輕咳出聲,等傅川將手按在傅靈兒的頭部時,傅靈兒渾抖了一下,強忍著才沒一蹦而起。
傅靈兒的嫌棄傅川早就習以為常,淡淡開口:“消過毒的,弄不臟你的金貴之軀。”
“我……我只是不習慣別人我……”
特別是傅川,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惡心,跟蟑螂爬到了臉上一樣。
奈何求傅川治療頭疼癥,傅靈兒必須忍住這種惡心,不停深呼吸,做著心理暗示。
傅川稍微一用力,傅靈兒疼得出了聲。
“怎麼那麼疼!你就不能輕點!”
傅川這不是在借機報復傅靈兒吧?
“你的頭疼癥加重了,怎麼可能不疼?想求我治就乖乖閉上!”
傅川以前給傅靈兒按是做了充足的提前準備,是這些準備讓傅靈兒放松都得一個半小時,就怕按過程中讓傅靈兒到太大的不適。
現在……呵呵,疼死都不關傅川的事,反正契約容每個星期一次按,有沒有效果傅川不在意,疼的是傅靈兒。
傅靈兒見狀只能閉上,知道傅川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慣著,疼……好疼!傅靈兒不停吸著涼氣,盡力忍著,冷汗不知不覺溢出了全,臉一片慘白。
傅川的按十五分鐘結束,對于傅靈兒來說簡直是人間酷刑,傅川的手松開的時候傅靈兒像是虛癱瘓在沙發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不知道是不是傅靈兒的錯覺,傅川按之后疼痛的是按的位,但是大腦里作痛的神經確實得到了舒緩……
等傅靈兒緩解了一點。
“我房間的鑰匙呢?”
“在左邊第二個屜里。”
傅川走過去拿出了房間的鑰匙,在即將離開書房之前冷冷開口:“下個禮拜同一天,時間地點由我決定。”
“傅川……爸媽就要回來了,爸就算了,媽那麼喜歡你,要是知道你現在搬出了傅家一定會發瘋的。”
提及親生母親傅川眼神一下子變得十分恐怖:“你就直接告訴!不配做我母親!”
喜歡?
呵呵呵!
真是讓人之以鼻的說法!
就是個十足的變態!
“什麼……”
傅靈兒沒想到傅川連對他這麼好的親生母親都顯得如此絕。
明明傅川留在傅家,狗似的討好他們一家人,最大的力就是來自于親生母親的關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傅川變現在這樣?這一點都不正常!
傅川從傅家拿回了課本,服這些必需品,剩下的全丟在了房間,屬于傅家的傅川沒有資格帶走,也不想帶走,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吧!
傅川回到出租屋,打開門,見到客廳那邊傳來電視的聲音,愣了一下,走過去就看到沈疏棠著盤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的蠟筆小新,角含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學弟,喝不喝宅快樂水?”
沈疏棠注意到了傅川,十分隨和地打了一聲招呼。
傅川將行李箱放在門口,走到沈疏棠側邊的沙發,隨手接過了沈疏棠遞過來的宅快樂水:“學姐,你好多了吧?”
“已經沒事了,活力充沛。”
沈疏棠比了個【滿復活】的手勢,殊不知這樣反而讓傅川有些坐立難安。
這不是學姐平日的格,傅川跟沈疏棠混的算比較悉了,從來沒有在傅川面前這樣過,更像是俞穎兒的格。
唯一的可能……沈疏棠是不想要讓傅川擔心,今天突然全無力,流鼻,看著像是沈疏棠經歷過很多次,習以為常,正常人不可能這樣才對。
“學弟?”
沈疏棠輕輕喊了一聲,拉回了傅川的思緒。
“恩,沒事就好。”
傅川沖著沈疏棠出一個笑容,扭開瓶蓋,灌了一大口宅快樂水,沈疏棠的瞞想必跟所說的【】有關,想到跟沈疏棠相的時候眼眸中有些控制不住地悲傷,傅川的心里頭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