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登基稱帝,迅速傳遍了整個大魏。
所有人都知道,這將會開啟一段新篇章。
大魏京的風雨,對西北邊疆的影響,并沒有多大,只不過是換一個皇帝而已。
對于邊疆的人來說,誰當皇帝都一樣,對他們的生活影響不大。
盛懷安在河西縣城,練了一個月的兵。
朝廷也沒有派新的校尉來鎮守河西縣,安寧關那邊,也沒有傳軍令來,讓他回去。
西北邊疆,進冬季,每天早晨,都能看到霜降,時不時的就下雪,一下就是好幾天。
“盛將軍,我家老爺請你去煮酒。”陳縣令邊的小廝前來軍營,傳達陳縣令的邀請。
“你家老爺這麼閑麼?”盛懷安嘆,這縣令做得,真悠閑。
哪里像他,每天不是修煉,就是練兵。
那小廝笑了笑,盛將軍吐槽他家老爺,他可不敢接話。
來到縣令府,后花園的池塘亭子邊。
許雪白雪覆蓋在石頭假山上,陳縣令披著一件黑的襖子,正在煮酒賞雪。
“陳兄倒是好雅興,整日煮酒賞雪。”盛懷安老遠就開口說道。
“盛將軍這是在嘲諷陳某麼,不過是忙里閑罷了。”陳縣令笑著說道。
盛懷安走進亭子,在陳縣令對面坐了下來。
“說吧,找我來,不會是今晚又想去煙柳樓了吧?”盛懷安端起溫好的酒,品嘗了一口。
這些天來,他被陳縣令哀求著,去了好幾次煙柳樓,只為看秦瑤仙子。
盛懷安無語的是,這家伙每次去,都得不了吃,還總是心心念念的想去看秦瑤仙子。
就像是被迷了神一樣。
“盛將軍把陳某想什麼人了?”陳縣令正義言辭的說道。
“狗!”盛懷安淡淡的說道。
那秦瑤仙子也是好本事,將陳縣令這些人給迷得神魂顛倒的,他對那個子卻是敬而遠之。
“盛將軍總說狗,這狗為何?”陳縣令好奇的問道。
“是一種好的事,夸贊你品質高雅。”盛懷安眼神清澈,說得很正式。
“嗯,那狗也不錯!”陳縣令高興的笑著點點頭。
盛懷安:……
“說吧,今天我來,有什麼事。”
兩人相悉了,也就隨意了起來。
“盛將軍可知道,大魏京之事?”陳縣令放下酒杯,看著盛懷安。
“我哪知道,整日在軍營里練兵,在京,我也沒有悉的好友。”盛懷安端著手中酒杯,大魏京,對他來說,那是很遙遠的事。
“明帝崩,皇子奪位,新帝立!”陳縣令神嚴肅的說道。
“哦?”
盛懷安瞇了一下眼睛,老皇帝死了嗎?
“新帝是誰?”盛懷安放下酒杯開口問道。
畢竟現在端的是大魏的飯碗,頂頭上司大老板,還是要認識一下的。
“你猜!”陳縣令一臉神的開口說道。
“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
盛懷安白了陳縣令一眼,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爛梗。
陳縣令差點沒被口水嗆死,他本是想讓盛懷安猜一下,誰會登臨寶座,結果盛懷安給他玩繞口令。
“你真就不好奇哪位皇子登臨大位?”陳縣令無語的看著盛懷安,見盛懷安好像對誰當皇帝,并不是很興趣。
“誰當皇帝我們不要穿吃飯,天高皇帝遠,這邊關之事,皇帝也懶得管吧。”盛懷安才不管那個皇子當皇帝。
反正又不是他當皇帝,他哪門子心。
他只想殺敵變強,等他就武圣,皇帝又咋地,到時候皇帝見了他都得恭敬行禮。
陳縣令哪里知道,盛懷安這種人,心里對皇帝,并沒有多敬畏。
“真是服了你了。”陳縣令的小心思沒能得到滿足。
“登臨大位的,并不是皇子,而是七公主韓江雪。”見盛懷安不猜,陳縣令也只好說出來。
“啥?”
“七公主韓江雪?”盛懷安很是驚訝詫異。
一尊帝?
這可是強者為尊,男人為尊的世界,一個人當皇帝,那幫子朝臣能同意?
看到盛懷安那吃驚的表,陳縣令的心里,這才舒坦一下。
“怎麼樣,是不是很驚訝?”
“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是覺不可思議。”陳縣令也是想破腦袋,都沒能想到,登基的竟然是名聲不顯的七公主。
“確實很吃驚。”盛懷安點點頭。
“歷史上第一尊帝,還是出現在五百年前的大離王朝。”陳縣令慨的說道。
現在大魏,也出了一尊帝。
陳縣令將大魏京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告訴盛懷安,盛懷安也覺得,這皇室奪位,可以拍一部曲折的大型連續劇了。
“此次十多位宗師將領被下獄斬首,厲侯也被牽連,估計是要被發配西南邊疆抵妖族。”陳縣令嘆道。
皇室奪位,歷來殘酷,牽連其中,一不小心就碎骨。
“這麼多宗師,都派到邊疆去敵,也不至于燕齊三州之地淪陷。”盛懷安開口說道。
陳縣令很是贊同盛懷安的話,這河西縣,本就是西北邊疆,卻沒有一尊宗師鎮守,戎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河西縣時常被戎狄族侵略,百姓過得都不安穩。
兩人聊著京發生的事,盛懷安也對京,有了一些了解。
......
大魏京,皇宮政和殿,帝韓江雪,正在理政務,這些天來,每日都有理不完的政務。
明皇年邁,很多政務都積下來,二皇子韓飛羽監國,只顧著與其他皇子爭斗,政務也堆積,落在韓江雪手里來,就堆積如山。
韓江雪批閱了手里的奏折,活了一下手腕。
一旁的侍遞上來一杯靈茶。
“陛下,休息一下,喝茶解解乏。”侍韓嫣然開口說道。
韓江雪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太。
“朕怎敢休息,這麼多事等著我去理,朝中一些大臣,可是很想將我彈劾讓位呢。”韓江雪開口說道。
對于登臨大位,很多朝臣,心里并不滿意,韓江雪當皇帝,不符合他們的利益,都在等著犯大錯呢。
“他們敢,誰敢我去殺了他們的頭。”侍韓嫣然殺氣騰騰的說道。
“要是靠殺就能解決問題就好了。”韓江雪搖搖頭。
管理國家朝臣,靠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韓江雪又拿起一本奏折來,這是一封來自西北邊疆的奏折。
打開認真的看了起來。
“盛懷安,一千五百騎斬敵五千騎,十七歲的先天。”帝韓江雪對奏折中的容,來了興趣。
這是河西縣令遞上來的奏折,請求冊封盛懷安為六品偏將,鎮守河西縣,防戎狄。
“盛懷安?這名字好悉。”一旁的侍韓嫣然開口說道。
“你聽說過?”
韓江雪看了一眼從小到大跟隨在邊的侍韓嫣然。
“回陛下,此人作的一首詩,在京城里流傳很廣。”韓嫣然回答道。
“說來聽聽。”
韓江雪來了興趣。
“傳聞那盛懷安給青樓一秦瑤的子作了一首詩,現在被不文人士子、青樓清綰傳唱。
云想裳花想容,春風拂檻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韓江雪聽了,道;“何等子當得這首詩,月下瑤臺神,呵!”
詩是好詩,人嘛......
韓嫣然聽出了一不同尋常的意味,不敢在開口。
這天下,除這尊風華絕代的帝,誰人可配這詩?
一介青樓子,真是浪費。
“我要這盛懷安的信息。”韓江雪淡淡的說道。
“是!”
韓嫣然轉走出政和殿,去了一趟玄衛,取來關于盛懷安的消息。
大魏玄衛,上監察百,下監察黎民百姓,中間管江湖人士,乃是皇帝手中的刀和耳目。
拿著從玄衛取來的消息。
盛懷安,十七歲,出安寧關,書生,伍后斬敵勇猛,修煉天賦絕佳,境界提升快,先后兩次草原,斬殺匈奴敵軍,曾以一千騎斬敵八千騎,后援救河西縣,斬戎狄五千,兩尊先天。
沙場作詩“壯志餐胡虜,笑談飲匈奴。”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奴馬度安山。”
“誓掃匈奴不顧,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上面都是盛懷安的信息,大差不差。
若是讓盛懷安知道,肯定會覺得,這玄衛,還真是無孔不。
“不錯,有勇有謀,是一員猛將,詩才也不錯,文武雙全。”韓江雪看后,忍不住夸贊道。
隨后又找出安寧關將領楊曄給盛懷安的請功奏折。
“既然如此,就封此人為驃騎將軍,鎮守河西縣,抵戎狄。”韓江雪直接給了一道冊封圣旨。
然后就不再關注,一個邊關將領,不值得花費太多的力去關注。
半個月后!
一道自京城來的圣旨,到達河西縣。
“圣旨到!”
一個太監,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在陳縣令的陪同下,走進軍營里。
盛懷安這會,還在訓練軍隊。
看著一行人浩浩的來,盛懷安和部下,都好奇的看著。
“剛才那太監喊什麼?”王五詢問道。
“好像是什麼圣旨到。”以盛懷安的耳力,自然是聽清楚的。
“圣旨?”
盛懷安邊的王五、郭孝平、胡兵等人一驚,那可是圣旨啊,為什麼校尉大人好像很平淡,還不趕去接旨?
“盛將軍,趕快接旨。”陳縣令見盛懷安站在那里不,趕道。
“啥?我接旨?”盛懷安這才反應過來。
“盛懷安盛將軍接旨。”那位太監,邁著鴨子步,走過來。
“臣接旨!”
盛懷安這才反應過來拱手接旨,不用下跪,這不是大青。
他后的部將,也紛紛拱手行禮,以示對皇帝的尊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將領盛懷安,作戰勇猛,屢立奇功......”
“吧嗒吧嗒吧嗒......”
那太監念了一堆,盛懷安也沒有認真聽,這好好的怎麼會有皇帝給他下旨,盛懷安百思不得騎姐。
“今冊封盛懷安為驃騎將軍,鎮守河西縣,抵戎狄,護衛邊疆安寧,欽此!”
念完圣旨,那太監看著盛懷安道:“盛將軍,接旨吧!”
“哦哦!”
盛懷安將圣旨接過來,他后不部將,一個個欣喜若狂,比盛懷安還要高興。
“公公辛苦了!”接過圣旨后,盛懷安拿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來,塞給這太監。
小春子看到手里的銀子,心中欣喜,這位將軍也太會來事了,這趟山高路遠的,來得值得,一路上的怨言都沒有了。
“還請公公稍作休息,今晚我宴請公公。”盛懷安開口說道。
小人難防,雖然只是一個小太監,可還是好的好,這是他前世學來到的經驗。
“不了,盛將軍,小人還要回去復旨,多謝盛將軍款待。”小春子委婉拒絕,便走了。
“恭喜恭喜,盛將軍,名正言順,升任驃騎將軍一職。”陳縣令高興的恭喜道。
驃騎將軍,六品裨將,雜牌將軍,比他這個七品縣令,高了一級。
盛懷安拿著手中圣旨,他有些迷糊,怎麼突然就被帝冊封為驃騎將軍,鎮守河西縣了?
他貌似在朝中,也沒有人吧?
能讓高高在上的帝關注到他一個小小校尉?
盛懷安哪里知道,作俑使者,就是他旁邊笑盈盈恭喜他的陳大縣令。
“恭喜,恭喜,從今以后,我們都要盛將軍了。”
郭孝平、胡兵、唐云山等部下,一個個高興的恭喜道。
鎮守河西縣,從此以后,他們自一軍,離安寧軍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