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傅辭提議帶薑晚出去走走。
“難得出門一趟,過兩天你就要回京城了,不看看風景有些可惜。”
薑晚懶得,“不想,風景哪裏都能看。”
傅辭鐵了心要帶出去玩,“我背你。”
“你不嫌丟人?”
傅辭又氣又好笑,了的臉,“我背自己的人有什麽丟人的?”
“天化日,有辱斯文。”
“以前我也沒發現你這般迂腐。”
薑晚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看走眼了。”
傅辭笑道:“沒關係,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了解。”
經不住傅辭的磨泡,薑晚同意和他一起出門。
會騎馬箭的都去參加狩獵比賽了,餘下的人三五群,相約著遊山玩水。
看到薑晚出現,所有人都很驚訝。
昨夜的事不是,不管落在誰上,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這薑晚,真是好生厚臉皮。
礙於傅辭的權威,沒人敢當麵說薑晚的閑話。
但也沒人邀請他們一起遊玩。
跟個小妾混在一起,們還要不要嫁人啦?
可能是傅辭答應讓提前回京,薑晚心舒暢,那些個躲閃的眼神被忽視得徹底。
傅辭見薑晚一臉放鬆,也沒在這個時候破壞的心。
“前麵有瀑布,我們去看看?”
薑晚點頭,“可。”
傅辭強勢握住的手,“以後和我說話,不準這麽簡短。”
“難道你喜歡聽廢話?”
“隻要是你說的,我就聽。”
後還有很多人在看,薑晚想要掙束縛,卻被他越握越。
兩人就這般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謔,差點憋死我了,昨夜那麽大的靜,薑晚怎麽還好意思出來見人啊?”
“都自甘墮落給傅大人當妾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薑太傅生前最是清高,眼睛長在了頭頂,最喜歡用鼻孔看人,要是知道他的兒當了妾,恐怕是死不瞑目。”
“哪來的薑太傅?那是逆賊。”
“有道是歹竹出不了好筍,薑晚肯定也是個黑心肝的,也不知道給傅大人灌了什麽迷魂湯,讓傅大人這般寵著。”
“男人都吃這一套,我爹最得寵的小妾就跟薑晚一樣,弱弱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我爹還心疼得不行。”
“誰知道是真病假病,賤蹄子就喜歡使這一招。”
“別說薑晚了,小心傅大人秋後算賬。”
“上次有人在天香齋嚼舌,被傅大人聽到了,他們的爹第二日就被罰了。”
說閑話的人紛紛噤聲。
傅大人很皇上的寵信,再加上傅貴妃在宮裏周旋,隻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招惹傅大人。
“走走走,我們換個地方去玩,今日是看不了瀑布了。”
“明日再來也一樣。”
一行人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還隔著一段距離,薑晚就聽到了水聲。
比起四四方方的宅子,還是外麵更讓人舒心。
站在高,能看到遠有一座宅院。
順著的視線,傅辭說:“那是幽廢太子的地方。”
按理來說太子造反是可以當場格殺的,但皇上保下了他的命。
隻將人幽在此,沒有皇上的詔令,永遠不得離開。
至於旁的太子黨,沒有誰能逃過誅九族的命運。
想起幾月前流河的日子,薑晚的心早就已經痛到麻木。
的父親選擇和太子謀逆,落到現在的結局,應該怪誰?
王敗寇。
誰也怪不了。
收回視線,挑了塊平整的石頭,薑晚幹脆席地而坐。
伴隨著嘩嘩的水流聲,眺遠方。
傅辭坐在旁邊,一瞬不瞬地盯著薑晚。
不知為何,明明就在邊,但他總覺得他們離得很遙遠。
傅辭很想說,要不還是別回京城了吧,等秋獵結束再一起回家。
又怕自己出爾反爾會惹惱了薑晚,隻能把話在心裏。
傅辭歎氣,這般患得患失,都不像他以前的作風了。
秋日的沒那麽烈,曬著很是舒服。
薑晚有些昏昏睡。
傅辭將半抱在懷裏,“困了就睡。”
“不用你抱。”薑晚的瞌睡醒了大半,“你這人怎麽老是手腳?”
“我想抱著。”
傅辭是練過功夫的,薑晚被他困在懷裏彈不得。
“乖乖睡覺,再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
察覺到他的異樣,薑晚氣得臉都紅了,“你是禽嗎?”
傅辭勾,“你要是再勾我,我就不忍了。”
“呸!不要臉!誰要勾你!”
男人都有劣,傅辭見這般更加意了。
可想到大夫代過房事要節製,再加上地點不合適,又不敢輕舉妄了。
輕輕拍著薑晚的後背,“你乖乖睡覺,我就不你。”
長這麽大,薑晚見過的人不,但這般無恥的隻有傅辭一個。
屈辱從心底蔓延開來。
如果不是妾,而是他的正妻,他會不分場合地想著那檔子事嗎?
沒有得到該有的尊重,薑晚說不難是假的。
難怪很多人接不了做妾,這種神上的折磨,遲早會把人瘋。
眼裏有厲一閃而過。
若最後還是逃離不了這個牢籠,寧願死!
薑晚閉上了眼睛,麵上沒有任何表。
傅辭沒發現異常,隻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作用了。
氣方剛的年紀,他不是聖人,做不到坐懷不。
但真要他在野外和晚晚做那事,他還沒那麽不要臉。
不過是嚇唬罷了。
了薑晚的頭,這個方法還好用的。
傅辭決定以後不聽話的時候,就用這個方法嚇唬。
薑晚心裏糟糟的,一直沒有睡著。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察覺到傅辭將抱了起來。
走了一段路,最後將放在草地上。
頭下墊了件服,散發著傅辭上的冷鬆香。
“旁邊的溪水裏有魚,你好好睡,我去抓兩條,待會兒給你烤魚吃。”
薑晚沒應聲。
隻要不在邊就好,隨便他要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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