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打算先觀察觀察。
如果晚晚真願意和他回京城,也願意與他一起養孩子,那他就給放妾書。
既能哄高興,也能重新明正娶,將晚晚接回府裏。
傅辭的想法薑晚能猜到幾分。
心裏琢磨著要不回京城一趟?正好宇文晏也提過這事。
可又有自己的顧慮,畢竟那是別人的地盤,回去了等於是把主權到別人的手裏。
現在無權無勢,到了那時要如何保護自己和孩子?
薑晚不由得深想,現在宇文晏對有好,所以護著。
若是時間久了,他還會堅持初心嗎?
越想,薑晚越冷靜。
靠人人跑,靠山山倒,得學著自己解決問題。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京城還是不回去為好。
傅辭和薑晚各自打著主意,隻是兩人的目的南轅北轍。
一人想著複合。
一人卻想著斷絕關係。
很默契地,兩人都選擇按兵不,薑晚提過一次放妾書的事,後來就沒再提了。
當然,也沒給過傅辭好臉。
的態度隻有一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
傅辭錯過了機會,哪怕現在滿足的要求,也不會和他重歸於好。
越在乎的人越容易被拿,慢慢地,傅辭有些坐不住了。
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
為了補救,在薑晚坐完月子以後,便提出回京城。
不出所料,薑晚拒絕了他。
“有什麽事我們回京城再解決,悠悠之前早產,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這邊條件太差,我們還是帶回京城檢查一下吧。”
“檢查的事不用你心。”
“我是的父親,這些事本就是我該心的。”
薑晚抱著孩子,頭也不抬,“我知道你是悠悠的父親,如果你真的關心,給銀子就好,不用說廢話。”
一次次被拒絕,傅辭心裏難得不行。
好聲好氣道:“如果你不想回京城,那我也不回去了,以後你和孩子在哪裏,我就在那裏。”
薑晚懶得搭理他。
他明明知道想要的是什麽,卻又抓著不放手。
這不是,隻是占有在作祟罷了。
薑晚再次變回以前冷冰冰的樣子,傅辭心裏後悔不迭。
如果當時滿足了的要求,況會不會有所不同?
薑晚冷眼旁觀著傅辭的糾結,並沒有心。
兩人就這般僵持著。
關係越來越冷。
傅辭有時候在想,要不就滿足吧。
大不了重新追求,他們也好將過去的事翻篇,從頭再來。
他們二人之間的矛盾,宇文晏沒有手。
隻要薑晚不和傅辭複合,他完全沒有意見,而且還會全力支持。
因為有丫鬟婆子照顧薑晚和孩子,宇文晏可以放心地去幹自己的事。
白日裏基本見不著人影,夜裏才會悄悄來看薑晚和孩子。
對他“”的行為,傅辭表示很不滿。
可又不能拿宇文晏怎麽著,就怕惹惱了薑晚。
眼看著薑晚和宇文晏越走越近,傅辭心裏焦灼不已。
思來想去,決定和薑晚談條件。
隻要不和宇文晏來往,他就給放妾書。
沒有了宇文晏,傅辭相信自己能追回薑晚。
做好決定以後,就去正房找人。
隻有兩個小丫鬟在守著孩子,屋裏屋外找了一圈,就是不見薑晚的影。
沉著臉問:“夫人去哪了?”
小丫鬟回,“夫人說去花園氣,不讓奴婢們跟著。”
聽罷,傅辭代們照顧好孩子,便去花園找薑晚了。
薑晚確實是出來氣的。
沒想到遇到了宇文晏。
“這個時辰你怎麽在府裏?”
“事解決完就提前回來了。”
薑晚聞到了他上約的腥氣,著急地問:“你傷了?”
說著,便要幫他檢查。
宇文晏著薑晚的關心,若不是地點不合適,他還想逗一逗薑晚。
“別擔心,我沒傷。”
“那腥味……”
“不是我的。”
宇文晏嫌棄自己上的味道,又不想和薑晚分開。
“想不想出去逛逛?”
薑晚猶豫,“傅辭的人應該不會讓我們出門。”
宇文晏嘖了一聲,“我要出門沒人能攔得住。”
抓住薑晚的手腕,帶著往後院的方向走。
跟著宇文晏做過太多離經叛道的事,薑晚心裏突然有些期待。
這一次,宇文晏又會帶做什麽?
避開宅院裏的下人,最後在狗前站定。
薑晚一臉懷疑,“你該不會讓我鑽狗吧?”
“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鑽狗又不丟人,翻牆或者鑽狗,二選一。”
薑晚角搐,“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宇文晏笑出聲,“來不及了。”
薑晚還沒反應過來,宇文晏已經摟著的腰,帶上了院牆。
太過突然,嚇得薑晚驚呼一聲。
傅辭匆匆趕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晚晚又要和宇文晏逃跑了。
不要他!
也不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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