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那我給你買加長加的狗鏈?
將銀鏈繞了兩圈,蓮花花瓣在男人冷白的皮上,竟得妖異勾魂。
沒急著扣上,而是緩緩抬頭看向檀硯絕。
檀硯絕的目正落在臉上,幽深得仿佛容得下所有的胡作非為。
“扣上。”
他說,心甘願。
裴以期便將鏈子搭扣扣上,鬆開手來,欣賞自己的作品,微笑著道,“很合適。”
檀硯絕低眸看了一眼,角的弧度深然,“我也這麽認為。”
“……”
不是給他開發出什麽新癖好了吧。
反複打在棉花上讓裴以期失了興致,正要站起來,就聽檀硯絕清冽的聲音從上方落下,“等我們結婚後,你可以天天換著法子囚困我,隻要你高興。”
裴以期仰起頭,斂起笑意,認真地道,“檀硯絕,你越來越變態了。”
“有嗎?”
檀硯絕凝視的眉眼,“我隻是想讓你高興。”
“其實你知道怎麽做才會讓我真的高興。”
道。
檀硯絕緩緩俯下,修長的手指托上的下,指腹曖昧地挲上的,“那我給你買加長加的狗鏈?”
“……”
裴以期呼吸都屏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在他眼裏都看不到一玩笑的意味。
他好像真的是良心建議。
服氣,“不用了。”
“為什麽?”
檀硯絕來回抹著的。
“我怕把你給綁興了。”
裴以期涼涼地道,差點當場翻個白眼。
聞言,檀硯絕低笑一聲,瞥一眼自己腳踝上的銀鏈,“你要都是這種程度的發泄,我是興。”
以禮之名的囚困……也是禮。
“……”
裴以期聽得都發暈,“檀硯絕,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他怎麽不用年時溫文爾雅、冬日夏雲那一套了?至那一套知道怎麽抵。
“嗯,以前都是裝的。”
檀硯絕又坦然承認。
“一定要這樣?”
裴以期蹙眉。
“是。”檀硯絕直直看著,“我說過,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什麽都聽你的。”
“……”
“我會比紀明桉聽話。”
隻要別離開他,所有的要求、發泄他都甘之如飴。
“……”
裴以期愣了下,才想起今天在紀明桉病房裏他說了幾句聽的,真行,這都記上了。
聊不下去。
攔開他的手,從地上站起來。
……
晚上,裴以期還是住在檀硯絕的病房。
張湘蘭的病房被塞進三個陪夜護士,個個都手執專業證書、從業多年,都比會照顧後病人,總不能湊進去打地鋪,倒真故意去監視護士們。
夜裏,裴以期做了個夢,夢見和張湘蘭回到秦荷鎮,將以前的老房子買回來。
種下一大片的果樹,一片紅薯地,還養了隻溫順乖巧的大黃狗,和外婆將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夏日穿堂的風吹過來,兩人躺在躺椅上十分涼爽。
外婆讓給狗狗喂點吃的,懶得,便抓起狗鏈一牽,想將狗狗拉過來,下一秒,峭雋的檀硯絕出現在眼前,青筋凸起的脖子上套著頸圈。
“……”
裴以期瞬間驚醒,在黑夜中睜大眼睛,要不是男人的手擁著,此刻已經驚得滾到床下去了。
神經。
也快被檀硯絕搞出神經病了。
拿過床頭的手機看一眼,才兩點鍾。
手機上收到一份關於檀家宴會的賓客名單。
這場宴會是為了正式向外宣布檀家易主,因此辦得特別盛大,這個時間就已經把名單定好,開始籌備。
裴以期本來沒興致看,但這會閑著也是睡不著,便點開掃了兩眼,長到都不到頭的名單,幾乎政商兩界的名人都請遍了,四大家族更是請的很齊,可以想象那天的盛況。
隨意著名單,著著手機卡了,點兩下,名單又跳回開始的檀家部分。
看兩眼,忽然發現阮南書的名字被放在檀家名單最後,還添了個擴號,裏邊寫著待定二字。
都說檀天森去世後,阮南書思念亡夫不願意再出席公眾場合。
但也不至於自己兒子這麽大的人生大事也不出席吧?
說起來,和檀硯絕年相識,後來又談,可直到現在,都沒見過他母親本人。
阮南書,就好像隻是一道名字。
上次席歲聲說什麽瘋批的媽,似乎阮南書的為人和以為的並不一樣。
眸子轉了轉,怎麽把阮南書忘了。
阮南書是檀硯絕的母親,如果能多一個檀硯絕的邊人為逃之計的推手,那事會更順利。
這麽想著,裴以期放下手機,轉窩進檀硯絕的懷裏,將他給搖醒了。
“……”
檀硯絕惺忪地睜開眼,手掌按上的後腦了,“怎麽?”
“我想見見你母親。”
道。
剛看過手機的亮,眼睛此刻還沒適應過來,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隻聽到他的呼吸頓了頓。
他的將手指埋進的發間,低沉的聲音沒了睡覺,“怎麽突然想見?”
“我想看看,看不看得上我。”
裴以期道。
“你是希看不上你吧?”
檀硯絕一眼看的心思,一字一字道,“恐怕要讓你失了,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反對我們。”
包括他的爺爺。
包括他的母親。
看不上和不反對是兩回事,後者是他要的,前者……卻是要的。
“不是說,什麽都聽我的?”
裴以期往他靠了靠。
這話讓檀硯絕的呼吸又是一頓,很快,他按住的後腦就朝吻了來,著的輾轉,“那是不是我聽話了,你就會留在我邊?”
“……”
裴以期適應了黑暗,凝視他眼底的幽暗沉默。
看不說話,檀硯絕索又裝聾作啞,直接避過這個話題,向妥協,“我會安排你們見上一麵。”
“好。”
裴以期應道,人被他用力地摟進懷裏,有些發燙的指腹著的擺探進來。
攔住他的作,“不行。”
“我傷著,不能做什麽。”他啞著聲音道。
“……”
他可真敢說,他是不能做到最後一步,但前麵的他一步沒落下好麽。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