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竊竊私語,“這是什麼況?怎麼還有新娘子?”
馬上有保安出現,攔下那個穿著白紗的人,“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他雖然這樣問著,但臉上確實明顯點詫異。
森林公園並不是誰都能來舉辦婚禮的,除了砸關系,還得砸錢,雖然國慶期間結婚的人很多,但在森林公園舉辦婚禮的卻只有這麼一家。這個穿著婚紗出現的怪異人,怎麼可能走錯呢?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
人看著譚澤和景好好的臉上很憤怒,大力的撕扯著攔住的保安,大聲吼道,“我沒走錯,今天就是我的婚禮!我要嫁的人就是譚澤!你別我,我肚子裡可是有孩子的,這孩子是譚澤的,你萬一傷到的他,當心我告你謀殺!”
保安聽到這麼一說,頓時不敢再了,他也擔心因為兩人的爭執導致人流產……
“這人是誰?”
“說肚子裡的孩子是譚澤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況?”
“一場一男兩的婚禮?”
眾人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大了,景家和譚家人的臉都變得黑了。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一個穿了婚紗的人出現在現場,景母驚皺著眉問道。
景父的表也很難看,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盡顯沉。
譚母說道,“親家公、親家母,你們別著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們先聽聽阿澤怎麼說。”
景好好就看著那個喧賓奪主的人邁著高傲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在眾人的心上,以如此強悍的姿態為今天婚禮的第二主人公。
人走到主席臺前,就要恬不知恥的上前,景盛連忙起攔下,臉冷峻,聲音冷沉,“這是我妹妹的婚禮,你要做什麼?!”
他的口氣很強,隨時都可能發。
人倔強的看著他,臉上的表很傷,口氣卻很強,“這是阿澤曾經答應給我的婚禮,請你讓開!”說完,就看向主席臺上的譚澤,紅輕啟,“阿澤,我來了,帶著我們的兒子來了。”
“譚澤,這是怎麼回事?”譚澤還來不及開口,景母就開口問道。
譚澤淡然的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人,聲音平靜而冷冽,“我不認識你,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的婚禮,如果你是來捧場吃杯喜酒的,那麼,我很歡迎也很謝,但如果你是來搗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譚澤平素裡是個很斯文的男人,但今天有人以這種方式大鬧他的婚禮,他就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阿澤,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人因為天譚澤嚴厲的警告,哭出了聲,委屈的指著自己凸起的小腹,聲音很是淒楚,仿佛被人辜負了一個徹底,“你說過我懷了男孩就娶我,我做過b超了,是個男孩,可是,你今天卻要娶別的人……”
說著說著,鼻涕和眼淚都流了出來,形象很狼狽,表很誇張,“譚澤,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景好好看向臺下的人,眸也一反平日的溫和,很淩厲,“你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譚澤的?”
人點點頭,“我很確定!”說完,就拿出一張b超單子亮給景好好,“這是我昨天剛做的b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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