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腳踩在山間的路是真不好走,一會兒一樹枝,一會兒一塊石頭,硌得腳青痛(四川話,很痛)。”
我邊走邊想:“按理說我是昨天上午打坐,跑到這裏應該是中午,晚上收拾了人參,然後打坐到今天晚上,這就隻有半天的路程,師兄他們怎麽還沒找到我?”
越想我越覺得不對勁,一邊走著一邊對著黑貓問道:“你給我那個魚鱗後,我跑了多久?”
黑貓本來走在我的前麵,聽到我的話後,一下就鑽進了旁邊的草叢裏,我正疑是不是說錯了什麽話,便見黑貓又竄了出來,口中叼了幾片樹葉,我看到黑貓跑了過來,隨即蹲下子,出右手,黑貓見狀就把口中的樹葉放在了我的右手中,我接過樹葉仔細一看,發現是三片半枯萎的樹葉,我盯著三片樹葉不知道黑貓到底什麽意思,便撓著頭繼續問道:“什麽意思?三片樹葉?”我剛說到三片的時候,突然腦袋裏靈一閃,對著黑貓吼道:“我跑了三天???”
黑貓見我領會了它的意思,對著我點了點頭,又出右前爪指了指我的腳,我疑的看了看它指的位置,左手扶著旁邊的樹幹,抬起右腳看了看我自己的腳板心,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發現的腳板心這一麵,有一層薄薄的死皮,我出右手了,覺腳板心傳來生的,扣了扣腳邊的死皮,發現看起來很薄,實際覺隻比手指甲一點,看到這裏我才知道,怪不得剛剛走了這麽遠,隻是腳板心有點硌的痛,沒有流,原來有個這個東西在保護我,我疑的再次看向黑貓,對著它問道:“這是啥?”
就突然見黑貓前麵兩隻爪子立了起來,後爪撐地,蹲了起來,然後用前爪指了指它自己的腹部。
我好奇的看到黑貓的舉,又想了想它的意思,隨即低頭看向我自己的腹部,了,對著黑貓說到:“意思是這魚鱗搞的事?”
黑貓再次點了點頭,調轉子繼續向前走去。
看到黑貓繼續向前走去,我將右腳放下之後,快步跟了上去,然後繼續在心裏默默想到:“黑貓的意思是我跑了三天,打坐一天,如果我一直直線奔跑,肯定會遇到懸崖,河流之類的東西,怎麽我一點覺都沒有,怪不得師兄還沒來找我,是跑了這麽多天”,想著我便搖了搖頭,這跑都跑了三天,走回去又要多久哦,媽耶。
我抬頭看了看天,發現,現在應該是在淩晨兩點左右,蟲鳴聲,鳥聲,樹葉拂的聲音此起彼伏,就算頭頂的樹葉把月擋住了大部分,我發現我自己也能看得很清楚,視線隻是比白天稍差一些。
走走停停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我突然發現在前方不遠,似乎有燈閃爍,看到燈的時候,我確實非常激,朝著燈的地方快速跑了過去,但是跑到一半的時候,我開始冷靜下來了,心裏開始沉思:“在這山裏麵,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淩晨四點還開著燈,這是什麽況?八有問題”,越想我越覺得不對勁,貓著腰,緩緩的向著亮著燈的方向靠了過去。
說實話,經過前麵幾天的事,我膽子好像變大了不,而且也更加冷靜了,慢慢靠近前方,停在了離前方亮大概三十米左右的位置,仔細觀察。
發現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房子是農村老式建築,一個平房,坐落在靠近山底的地方,房子門前有一個用磚塊圍起來的院子,大概有二十平左右,房子是瓦房結構,牆壁居然是用磚牆砌,房子背靠山,麵朝樹林,不過離房子很近的樹子都給砍大半,房子高約三米左右,門口掛著兩個紅的燈籠,雙開的木門旁著對聯,木門上著日,月,門神,燈就是從房子的玻璃窗和門過來的,院子外有一條泥小路,一路消失在山下的盡頭。
我蹲在旁邊仔細看了許久,沒有看出個什麽東西,低頭對著黑貓問道:“你看,這房子有啥問題沒有?”
黑貓沒有表示,轉爬到了我邊的一棵樹的樹頂,我知道它也在找角度來觀察這個房子。
我抬頭盯著黑貓,發現它到了樹頂出頭仔細盯著房子,就沒有後續的進展了,我想還是算了,好歹我也是道家弟子,這麽畏畏何統,還是我自己湊近一點去看個清楚。
想到這裏,我蹲著子,緩慢的向著房子靠近,沒走幾步,房子方向傳來一陣犬吠。
“汪汪汪。。。”
一條黃的中華田園犬從院子裏衝了出來,對著我這個方向狂吠,我趕出左手,將左手平攤,右手呈劍指,對著左手掌心一邊畫一年迅速念道:“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弟子轉化為黃斑虎。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律令!”(不建議各位讀者好奇去實驗,道教弟子念這些東西是有傳承,如果沒有門,強行學習,功效可能會有,但是可能會消耗氣運與壽,願各位讀者慎之)同時右手在左手掌心虛空畫出一個“虎”字,念完,寫完之後對著黃狗淩空拍去,我的掌剛好拍出去,對麵的黃狗就一陣咿唔聲,夾著尾跑到了院子裏去。
黃狗剛跑進去,院子裏的木門就朝著裏麵打開了,這個時候我離院子可能就十來米,還是比較近了,但是是靠在一棵樹後的,加上天還沒有亮,草也比較深,對方又站在裏,他在明我在暗,所以並沒有發現我,門打開之後,我看到好像是一個老人模樣的人,因為裏麵的燈在他背後,我隻能看個大概,正麵有點黑暗,就不太看得清楚,長得不太高,大概就是一米六上下,背是駝著的,打開門後四下張,我屏氣凝神仔細查看,發現好像並不像什麽怪,妖魔,好像就是普通的人一樣。
但是我又轉念一想,畢竟是深山老林裏麵,雖然可能有的地方會住人,但是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
想著我又繼續向著房子的房子靠了過去,這個時候我已經到了房子的右側(打開大門朝右邊的位置),但是並沒有進院子,我到了房子旁看到了院子裏的黃狗,夾著尾在院子的角落盯著我瑟瑟發抖,我暗笑了一聲,暗歎到這方法真好用,就靠在牆外,耳朵放在牆上,的聽裏麵的聲音。
“今天趕集的時候,記得買點鹽回來,家裏沒鹽了”我趴在牆上後,沒一會兒從裏麵傳來了一個老大爺的聲音。
老大爺剛說完,就又聽見一個大娘的聲音傳來:“嗯,地裏的菜今天不要澆水了,我這風又開始痛了,估著要下雨了”
聽到這裏,我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大部分的天空都被樹葉遮住,但是也看得出來,天上並沒有太多雲彩,我心裏不僅鄙夷的笑道,雲都沒有,還下雨,我都不知道,你們還知道?
聽到這裏,我心裏已經大概知道了,這房子就是普通人住的地方,可能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讓我有點杯弓蛇影了,我站直了子,朝著院子的口走去。
沒走幾步,我就走到了院子口上,對著屋裏喊道:“你好,有人嗎?”
連著喊了兩聲,房間的門便打開了,從房子裏走出了一個彎腰駝背的老爺爺,滄桑的臉上盡是皺紋,駝著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跟前,可能是天較暗,加上老年人視線不太好,剛開始沒有看清楚我的穿著,剛走到離我兩米左右的位置,就停住了。
張口對我問道:“你是誰啊?大半夜的不穿服想幹嘛?”
聽完大爺的話後,我低頭看向自己的,一想也是,現在估著淩晨四點,五點左右,我沒穿服,子又是草,鞋子也沒有,活的一個野人模樣,這大爺沒有被我嚇跑已經算心理素質很不錯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大爺說到:“老大爺,您好,我本是青城山上的道士,但是因為一些特殊況,我在這大火山上迷路了,然後服子也被我搞破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這個樣子了”
大爺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到:“這確實是大火地,你說你是青城山的,應該開車來啊,你赤腳一個人是怎麽走到這裏來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回答:“老大爺,說實話,我是過來辦點事(如果給他說魚鱗,或者其他的事,隻會越說越,索就編個理由),本來是說坐車,但是車在大路上,要辦事的地方在深山裏麵,我下車進山裏,結果就迷路了,東西全部掉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戶人家,能告訴我怎麽能最快的回到青城山嗎?”
大爺可能是覺得我編的理由有一些道理,就不再警惕,轉朝著屋裏走去:“你跟著我進來嘛,站在外麵也不像個事”
我跟著大爺進到了房子裏麵,發現這個房子還不小,進門有個客廳,左邊房間是臥室,右邊房間是廚房,剛剛我在外麵的時候,他們應該就是在臥室裏聊天。
大爺搬過凳子,對著我說到:“你先坐,我老伴在臥室裏,看你這個樣子,我給你拿套服你穿著,你這個子做的,何統。”
我嘿嘿一笑,掩飾到:“沒辦法,沒辦法,謝謝大爺,謝,謝”
大爺沒一會兒就從臥室裏拿了一套出來,遞給我對我說到:“這是我兒子的,他一年才回來一次,這服你應該也能穿,試試吧。”
我接過服連連道謝,迅速的將服,子穿上,短短穿起來就是快,十幾秒鍾,我就將穿好,便繼續問像大爺:“老大爺,怎麽才能最快到青城山呢?”
大爺見我將穿好之後,坐在了凳子上對我說到:“我們這裏是大火地,你要先到梨樹坪,到了梨樹坪往前走過板廠,到了白雲村應該就有車了,找個車就能回到青城山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青城山離這裏有多遠呢?”
“遠倒不是很遠,主要是沒有路,車倒是可以開進來,你說你的車停在路邊,我也不知道到底在那個路邊,你隻有到了白雲村自己再去找”大爺給我倒了一杯水,繼續對我說到。
我點了點頭,接過老大爺遞過來的水杯。對著大爺說到:“謝謝大爺,那我休息一會兒,天一亮我就去白雲村。”
大爺嘿嘿一笑:“我老伴今天也要去趕集,雖然不到白雲村,但是也順路,到時候你跟著你大娘去就行了。”
我高興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麽,站起走到門前,發現剛剛用的訓狗咒,導致院子裏的黃狗,現在還在瑟瑟發抖,這個時候想到大爺給我服穿,還給我指路,倒水喝,心中有愧。
於是我就向著黃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