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輝道人聽完休慕老者的話之後,作勢便要朝著休慕老者所指的方向走去,沒走兩步就被玄機道人拉住了手,同時玄機道人對著休慕老者說道:“既然相遇,俗話說有緣千裏來相會,在這個當口你們遇到了我們,並且大家也需要互相幫助,那這件事當然是義不容辭的。”
說著便將榮輝道人拉到了自己的後,旁邊的青山道人也同時附和道:“是的,雖然廟宇倒塌將大禹象和神農象遮蔽了,但是開的方式有很多。”說著便轉頭對著玄機道人繼續問道:“師兄,是否可以采用地靈八卦陣連同倒塌的廟宇一起開,將大禹像和神農像以及廟宇保持永久的開狀態。”
聽完青山道人的話,玄機道人出右手捋著頜下的胡須,低頭思索了一陣,隨即說道:“這樣,休慕跟著我們三人一起前往北川縣,等這個倒塌的廟宇修繕完畢之後,我們應該也回來了,你們盡快將神像上倒塌的碎石清理好,部落裏還有那麽多青年,今天連夜清理應該能將神像上的碎石清理幹淨,我們將事辦完之後再回來理。”
休慕老者聽完玄機道人的話之後,轉朝著後圍著的眾人走去,將需要清理的事安排了下去之後,便領著三人向著廟宇後方的出口走去。
四人同時坐著驢,向著北方走去,一路翻過蓋頭山之後,四人來到了喬家彎,坐在驢背上,側頭看向喬家彎山下的曲山鎮,看著東倒西歪殘破的房屋建築,一眼去曲山鎮旁的山上,已經有無數塊巨大的石頭滾落到山下,整個曲山鎮隨可見倒塌的房屋,大多數房屋遠看去就像河邊的碎石一樣,隻有零星一兩棟房屋還保持著房屋基本結構,就算剩下的房子看似還保持著基本的結構,但是房子中間還是裂開一條長長的,整個樓也裂兩半。
山下很多倒塌的房屋上,都還有一些人在救助掩埋在房屋下的家人或者朋友,災難,是個可怕的字眼。從九八年來勢洶洶的洪水,到零三年談之變的“非典”,安徽阜的手足口病疫,從山東淄博的火車相撞事故,再到四川汶川的特大地震災難,地震雖然說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但是天朝流傳的文化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可能是之前下過雨的緣故,每個廢墟都被衝刷出了很多掩埋在廢墟下的水,看著廢墟旁像溪流一樣蔓延的水,真的可以用流河來形容也不為過,四人在喬家彎的山坡上看著曲山鎮的慘狀,也能覺到衝天的悲涼。
四人當中的榮輝道長,見到如此慘狀,因為是居高臨下俯視,將山下的慘狀盡收眼底,從而使榮輝道長更加能會到地震的慘烈,隨即榮輝道人作勢就要從驢背上越下,想要去往山下,參與進救援的隊伍當中。
“道長,你要去幹什麽?不要節外生枝,耽誤了你們去北川縣的任務就不好了。”休慕老者看著榮輝道長的作便出言提醒道。
聽著休慕老者的話,榮輝道長沒有停頓,繼續朝山下走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能救一個是一個,我反正是見不得這種事。”
看著不為所的榮輝道長,玄機道長沉思了片刻對他說道:“師弟稍等,聽我一言,天下萬生死有命,大災大疫大禍大戰,死人千上萬乃至數十萬,我們需要權衡利弊,就像一桿秤一樣,一邊是救十個人,一邊是超度上千人的魂魄,就和醫生治療病人一樣,藥有三分毒,但是吃藥能治病,雖然可以治療,但是藥也有毒進,兩弊相權取其輕,和現在的道理一樣,你這樣衝下山去可能會救到一些人,但是你救不完,我們還是趕趕往北川縣,將手上的任務做完之後,如果還有時間,我們會和你一起投在這場救援洪流之中。”
榮輝道長背朝著三人,聽完後直直的定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後,就見他突然轉過騎上驢對著休慕老者吼了一句:“走!”
隨後四人繼續朝著北川縣的方向走去,四人一路過任家坪村來到了湔江旁,映眼簾的一麵高約三米的牆上橫著寫著五個大字:“北川大酒店”,石頭後不遠有一棟高約六層的建築,建築樓頂立著五個立的字樣廣告牌,同樣寫著“北川大酒店”,酒店旁有一棟高約三層樓的建築,已經呈現出四十五度的傾斜,牆已經完全塌陷,但是牆柱還在支撐著最上麵那一層,看起來就像隨時都會倒向旁邊的道路上一樣,路右邊的房屋已經徹底倒塌,房屋的碎屑將道路堵住。
四人沿著能看出廓的道路繼續向縣城裏前進,因為天上下著小雨,泥濘的地上雨水混雜著水,沿著道路向著我們迎麵流來,兩邊的廢墟和道路的中間都有零零散散的本地居民以及解放軍,四人耳旁傳來各種哀嚎及救援的聲音。
四人一路沿著北川縣城主幹道趕往北川職業中學,路上的解放軍似乎是收到了通知,並沒有對我們四人進行阻攔,本地的居民也沉浸在悲痛之中,四人沿著主幹道一路走到底,左轉走到十字路口,再左轉便到了目的地。
經過了四個小時的路程,四人終於從擂鼓鎮抵達了北川職業中學,剛到中學門前,發現整個學校被警戒線封鎖了起來,往裏看去地麵全是不平整的黃土,隨後四人便打開警戒線一起進了學校,一進門四人麵前有三棟建築,正對著四人的那棟建築屋頂是天藍的,左邊那棟建築頂上還有剩下兩個紅大字的標語,分別是“學”和“用”,三棟建築均沉底下一層半。
四人騎著驢剛進學校,幾個穿著軍裝的人就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帶頭像是軍的軍人對著四人說道:“你好,請問是上頭派下來的人嗎?”玄機道長聽到這裏,便對著軍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給你們說下這裏的況,地震之後我們與當地居民和部分老師開始救助掩埋在宿舍樓下的一些學生,發現整個建築下沉了一層半左右,連續救助了十多天,中間也救出了不學生,但是當時在一樓的大部分學生幾乎都是兇多吉,因為地震,導致宿舍一樓全部被碎,按理說應該是沒有存活的可能,但是在其中一間宿舍深坑的位置,一直傳來哀嚎以及慘聲,我們牽著搜救犬,以及很多解放軍同時刨坑,每將一些碎石搬開,聲音都會又往更深鑽一點,同時搜救犬也止不住往後退,我們的訓犬員怎麽拉都拉不住,打開手電筒向裏照去,發現什麽東西都沒用,但是這個聲音越到晚上就越大,甚至站在路上都能聽見宿舍樓傳來的哀嚎聲,我們就覺到此事並不簡單,將這件事報告給上級,同時也清散還逗留在宿舍樓的當地居民,因為大部分還活著得孩子都已經被救了出來,然後我們留下了三名解放軍駐守在場中間,就在大約五天前,我們早上過來換崗的人發現,駐守點隻剩下一人,並且剩下的一人於昏迷狀態倒在傳說哀嚎聲的那個旁邊不遠,隨後被我們帶到去治療,等他醒了之後詢問他況。”說到這裏軍就將我們帶到那個的位置,指了指那個,但是此時並沒有任何聲音。
隨後繼續說道:“哀嚎聲就是這裏傳出來的。”又指了指後不遠說道:“當時那位戰士就是在那裏發現的。”收回手回頭對著四人接著說到:“戰士說,當天晚上那位戰士正準備換班的時候,就聽見哀嚎聲似乎從他後傳來,接著就覺到一陣風吹過,那位戰士瞬間將腰間的工兵鏟取出然後轉對著風吹來的方向,他說他看到一些碎紙和塑料袋臨空旋轉著向他飄了過去,就像一個小型龍卷風一樣,因為自己的職責所在,不管發生任何況,都必須去查明原因,所以那民戰士提著工兵鏟往小龍卷似的走去,他說越走越近之後,就發現那團龍卷似乎並沒有移,離得大概有兩米左右的位置,他彎腰撿了一塊石頭朝著龍卷風似的丟去,石頭穿過那東西,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他就繼續壯著膽子往前走,走到那東西麵前之後,更能清楚地看到那個東西,發現那東西的中心似乎有一個人影,他對著黑影大聲問了三遍口號,發現那玩意並沒有回應他,他發現不對勁,隨即便提著工兵鏟向著黑影劈去,他說他的工兵鏟剛接到黑影便覺渾就像掉進冰庫一樣,瞬間就暈了過去,後麵的事他就不清楚了。”
說到這兒,隻見那個軍深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出嚴肅的表繼續說到:“發生這件事過後,我們派了一個班找了一整天也沒有發現失蹤的兩名戰士在哪裏,因為現在急缺人手,這件事就隻能暫時擱置,但是這裏又不能沒有人駐守,所以又派了三名戰士在這裏駐守,結果第二天,剛被派到這裏駐守的三名戰士也突然失蹤,隨後我覺到好像不太對勁,就把這件事報告給了上級,上級得到消息後,沒過多久就告訴我讓我晚上不要再派人在這裏駐守,每天早上在這裏駐守,晚上的時候就在外麵的十字路口駐守即可,近期會有三名上級派下來的人到我這裏接這件事,應該就是你們了,那我就先走了,之後就給你們了,晚上如果要休息,可以到十字路口那裏休息,我們駐紮在那裏的行軍帳篷會給你們留在那裏。”說完軍便領著其他幾名戰士急匆匆的離開了學校。
軍走了之後,三位道長便準備圍著發出聲音的附近探查了起來,剛準備開始探查就聽到休慕說道:“不用看了,這個學校以前是一麵墓地,發生過很多怪事,當地鄉鎮為了鎮此地的氣,在墓地上建立了這所學校,希憑借孩子們的純之氣去製住墓地的邪之氣,在我得到白石神啟示的時候,不止知道了你們三個回來,還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白石神希我們可以幫助這裏的靈魂,讓他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並且白石神似乎還出這個地方曾經墓地裏還存在一隻來曆很久遠的惡魔,希你們能將他除掉。”
三位道長聽完休慕的話,點了點頭,隨後玄機道人便對著另外三人說到:“今天一直都在趕路,剛好解放軍戰士給我們留了行軍帳篷,今天我們就好好休息一天,等明天上午再來探查況,爭取早點探查清楚,布好陣法把惡魔理掉,隨後再來超度這裏的亡魂。”說著,玄機道人便對著深坑瞟了一眼,領著三人離開了學校,朝著十字路口的行軍帳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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