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晝的眼尾逐漸泛起一抹紅。
他站在雲梨的後,眼尾那猩紅的裏跳躍著興,與愈發幽深的瞳,形了鮮明而又神的對比……
帶有薄繭的指腹在的子上掃過。
纏綿的。
繾綣著。
好像在用他的這雙手強吻。
雲梨輕咬瓣,的聲線裏裹著藏著幾許音,“我洗好了……”
“嗯?”容晝語調微揚,還有著幾許綿長慵懶的語調,“但本王還沒伺候夠。”
接下來雲梨經曆了一段……
比那種事還要恥的時。
容晝不不慢地緩緩拭著的,水溫涼了便添些熱的,後來甚至連他那深蟒袍都被水給浸了。
小梨花差點了小桃花。
但最難捱的更屬容晝,若換平時他可能早就翻進了浴桶,但今日知曉他家小王妃太累,就算再有也不舍得折騰……
雲梨今日確實累得不行。
雖然容晝的和洗讓恥,但水溫到底舒適,他的按力道又極好,到最後雲梨便累得在浴桶裏睡著了。
還是容晝輕手輕腳地將抱了出來,幹淨上的水送回到床榻上。
連翹回鸞殿時便見雲梨已經睡著了,容晝將手指抵在邊,“別吵,讓廚房備好晚膳,了自然會醒來吃。”
連翹在旁忙不迭地點頭。
容晝今日在皇極殿外陪了雲梨一整日,奏折和政務都沒理,於是便先去耀殿理這些事。
雲梨倒在床榻上倒是睡得香。
容晝回到鸞殿時,紅床帷被放了下來,他輕手輕腳地剝開床帷,便見雲梨像一團小糯米似的在被窩裏。
他悄悄地掀開被子上床。
也不敢鬧出太大靜。
生怕若是驚擾了他的小王妃睡覺,會被不高興地給踹到床榻下。
偏偏雲梨的睡姿還非常之囂張,雖然像個小糯米團,可卻是歪歪著躺的,腦袋朝著裏側,腳丫卻朝著外側的角。
容晝在床榻上躺得稍微有些局促。
他手將雲梨攏懷裏,薄在耳畔輕喚著,“阿梨?”
“唔嗯?”雲梨小聲嘟囔了一下。
許是在睡夢中知到了悉的氣息,轉朝容晝的方向滾了一圈,穩穩地滾進了他炙熱結實的懷裏。
然後像小貓兒似的輕輕蹭了蹭他的膛,睡夢囈語,“你回來啦……”
“嗯。”容晝嗓音低低地應了聲。
雲梨在夢中酣甜地笑了下,雖然沒有睜著眼睛,但揚起臉蛋,眉和眼尾間似能看到明顯的笑意。
手揪住容晝的衫,好似夫君躺在自己邊後,便睡得更加舒適了些。
容晝也嗓音低迷地輕笑了聲。
他將雲梨攏得更,低首用鼻尖輕輕蹭著的額頭,“阿梨……阿梨~阿梨……”
一聲喚得比一聲更纏綿悠長。
雲梨在睡夢中唔唔嚶嚶地應著聲,迷迷糊糊地也不知究竟聽見沒有。
容晝本就在浴殿時忍得火焚……
方才理政務時,他姑且消下去小半的火兒,可這會兒將溫香玉摟回懷中,那好不容易下的火又驀地蹭起!
容晝闔著眼眸。
黑暗之中,那的凸出的結,伴隨著他的上下滾了兩下……
他緋微張。
輕。
低迷。
似是已經忍了又忍的模樣,最終按耐不住地廝磨在雲梨耳邊,細細地咬著的耳,“幫幫本王好不好……”
雲梨:……?
在夢裏睡得迷糊的,實際上並不知道容晝在自己耳邊嘰歪些什麽。
可容晝好像也沒明確等的回答。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
雲梨被忽地驚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事時,氣得一腳把容晝給蹬下床。
但換來的隻是饜足的輕笑聲。
……
翌日清晨。
雲梨倒是沒睡到日上三竿,畢竟昨夜睡得極早,隻半夜被容晝弄醒後吃了些簡單的膳食墊墊肚子,因而早晨也起得很早,了一頓盛的早膳。
傍晚時宮中傳來消息,容煜蘇醒。
雲梨立刻毫不猶豫地了宮,這次衛純熙和寧馨兒倒是不敢再攔,可是態度倒也沒有放尊敬多。
衛純熙更是毫都沒表現出對雲梨的激,好像有多麽理所應當似的。
容煜醒時還有些虛弱。
小團臉蒼白蒼白的,纖長濃的睫抖起來時更惹人憐,他甕聲甕氣地嗚嚶道,“人嬸嬸,疼……”
雲梨當然知道是會疼的。
雖說手的過程不會疼,但麻藥的勁兒過了之後,口的那道刀口還是會有些痛,在這一點上騙了小團,因為想讓他做手前更安心些。
可小容煜很是懂事,他輕咬著瓣,“但阿煜可以堅持的。”
比較心疾發作時也很是難……
雖比起刀口的疼痛有所不及。
但從小到大,他已然經曆過太多這樣的疼痛,早就已經習慣了堅強。
“嗯。”雲梨彎著瓣,但甚是心疼他這人小鬼大還要假裝堅強的模樣,“小團真棒,嬸嬸獎勵一顆餞好不好?”
容煜甜甜地笑出一顆酒窩。
雲梨命人將餞取了過來,喂到他的中,現在的容煜還不太方便進什麽食,古代又不像現代一樣能輸葡萄糖。
便隻能先給他點餞。
然後又讓下人煮了粥來小心翼翼地喂一些。
容煜喝碗粥神恢複許多,“人嬸嬸,阿煜疼完是不是就會好啦?”
“是啊。”雲梨輕笑了一聲。
容煜更加開心了起來,“那我是不是可以跟人嬸嬸學騎馬箭爬樹啦!要爬得比皇叔都快的那種!”
容晝:?
他自然是陪著雲梨一同進宮的,聽到這番話,他不由得輕挑眉尾,毫不留地嗤笑了一聲,“就你個小團子也想爬得比本王快?況且本王現在不爬樹。”
那是小屁孩才會做的事。
容煜不服氣地撅,“可是人嬸嬸說小時候爬樹就比你快的!”
雲梨:“……”
容晝:……?
他狹長的桃花眸微微瞇起,轉眸向側的雲梨,挑起眼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