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梨又怎會沒料到?
便是早就知道了寧馨兒的小算盤,才會特意來赴這場賞花宴。
雲梨微抬俏,“有何不敢?”
寧馨兒心底瞬間產生一種得逞的爽意,仿佛一切都在的掌握之中。
那一刻甚至都忘了笞刑之痛。
隻驕傲地彎起瓣,“好,那麽,七日後,詩會雅集上見!”
屆時勢必重新挽回自己的聲譽。
自雲梨讓《有來儀》重新麵世,又以什麽所謂的攬月舞打了臉之後,京城不都說這第一才理應讓位嗎?
可那雲梨分明就是個草包!
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哪怕琴和舞能作弊臨時學出來,詩詞歌賦的底蘊卻並非片刻功夫,定然是自的積累才能腹有詩書氣自華。
在那詩會雅集上,定要將自己的才好好展示一番,徹底奪回京城第一才的名聲。
而那雲梨……就要暴了!
雲梨巧笑倩兮,“寧馨兒,好好做準備,到時別因為輸得太慘而哭。。”
畢竟,再也不是那個你以為的、那個可以任人拿又廢柴草包的雲梨了。
……
六月雨季頻繁。
雲梨在攝政王府的院子裏種植了許多草藥,剛閑下空來擺弄片刻,頭頂聚集的烏雲便忽然下起雨來。
不悅地蹙了蹙眉,“怎麽又下雨了?”
小王妃抬手擋在自己的頭上,正想抬眸看一眼天空,一道黑影便猝不及防落下。
正淋著雨的雲梨,猝不及防被遮藤青的雲錦織繡的鎏金寬袖裏,所有的雨都被遮了個嚴嚴實實。
“阿晝!”雲梨笑眼彎彎。
尚未抬眸看到那張俊俏的臉,隻聞到許清淡好聞的冷香,就辨別出那是給容晝繡在香囊裏的味道。
雲梨轉就地撲進他懷裏,然後抬臉,“你今天回來得好早。”
容晝的桃花眸裏瀲灩著寵溺。
他剛回來就看到心的小王妃在淋雨,哪裏舍得讓這種委屈,於是立刻箭步流星地走過來,為的傘。
“難得早回來一次,就逮到我們小阿梨在淋雨,嗯?”容晝眼尾輕挑。
雲梨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睛,“沒有啦,這個季節雨落得太快了,我都沒注意到什麽時候有的烏雲……”
可能擺弄中草藥時太專注了。
畢竟現在開了醫館,時不時要去幫百姓們問診,藥鋪裏賣得部分中草藥質量不合意,又本就喜歡搗鼓這些。
雨“吧嗒吧嗒”地落在容晝袖上。
雲梨眉梢輕蹙,“快點回屋簷下啦,不然淋到我們容怎麽辦才好?”
聞言,容晝的眼瞳倏然一瞇。
……
他可真是討厭極了這個小字。
就連嗓音都不由得低了許些,“阿梨,不要喚這個小字,本王不!”
瞧瞧。
惱怒到連本王這個自稱都用了。
但雲梨仍然巧笑倩兮地著他,甚至還踮起腳丫摟住他的脖頸,隨後放肆地往他上一跳,“!!就是!”
“雲梨!”容晝嗓音低沉。
小王妃用纏住他勁瘦的腰,偏是不怕他的模樣,漂亮的眸裏瀲灩著狡黠,紅張合,“容……~”
容晝抱著轉走到廊下。
他低首輕著的眉心,“阿梨,本王最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
“反正你本就也不舍得把我怎麽樣呀。”恃寵而驕的小梨花晃著腳丫。
容晝眼眸裏湧起幾許深意。
像是一汪難以琢磨清楚的深潭般,倒映著雲梨那抹俏的影子。
“本王不敢?”
他低啞的嗓音裏浮著幾許威脅的意味,“好,王妃今晚給本王等著!”
雲梨的小軀忽然僵住。
立刻就想要從容晝的懷裏跳下來,但他的手臂卻攏過的,愣是將牢牢的鎖在懷裏,“現在想逃,沒用。”
雲梨:“……”
委屈地撅了撅小。
於是便轉移話題,眨著清澈的眼眸撒,“阿晝,我想看雨。”
“拖延戰?”容晝眼尾微挑。
雲梨不回應他的質問,地低眸窩下來,輕輕在他的膛上。
頭頂傳來男人意味不明的哼笑聲,“不著急,懲罰是晚上的事,便讓我們小阿梨再鬧些時候,本王陪王妃看雨。”
說罷他便利落旋。
寬袖在空中浮時劃破空氣,發出些許隨風抖的聲響。
攝政王殿下的手終究極好。
他輕鬆地抱著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的小王妃,坐在廊下的朱欄上。
隨後大掌輕輕掐住盈盈一握的腰,將抱了起來放在自己側。
“在這裏看雨可好?”他低眸。
雲梨坐在朱欄上輕輕晃了下,雖然要短好多,但容晝長,坐在這裏也是雙腳懸空的狀態。
愉快地晃了兩下,“好。”
這裏是極好的賞雨的地方。
但終究是廊側欄桿,屋簷遮雨遮得比較有限,於是容晝便命人取來鬥篷。
他以手臂虛攬著側的小王妃,將鬥篷支於他們的頭頂,於是小的雲梨便被鬥篷給嚴嚴實實地罩了起來。
那鬥篷邊緣還有一圈茸茸。
雲梨抬了抬臉蛋看著容晝,然後又轉眸去賞這王府中的雨景。
廊下水霧,雨流瓦。
雨珠織的簾幕似水晶般流,將綠樹濃蔭的夏日倒映在池塘裏,又以滴滴答答的雨聲回應著夏天。
雲梨其實很喜歡下雨天。
尤其前世穿去現代時,最喜歡在雨天找一古跡,尋地方瞧著古屋煙雨。
那是懷念大虞王朝的方式。
而今坐在大虞王朝攝政王府的廊下朱欄上,心愉悅地賞著雨,而攝政王殿下的目始終落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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