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神複雜地看了容晝一眼。
容晝也眸微頓,沒想到竟這樣巧,偏偏溫南就要開口,“娘娘跟王爺這樣心有靈犀嗎?王爺剛才恰好也……”
“溫南。”容晝嗓音驀沉。
溫南沒說完的話卡在嗓子眼裏,他遲疑著停頓了片刻,抬眸,便撞進容晝那雙如同寒潭般冷凜又警示的眸裏。
哦對……
這件事不能跟娘娘說。
“王爺剛才怎麽了?”雲梨偏眸看他。
溫南呆愣地微微張了下,“王爺他、他剛剛……恰好……也……說想娘娘您想得不行了!沒想到您就來找他了!”
容晝眼眸裏的寒冰逐漸化開。
他淡掃溫南一眼,似朝他頷了頷首,好像對他的臨場反應甚是滿意。
雲梨嗔怒地斜眸睨他一眼,“你怎麽還跟溫南說這種事……”
容晝斂著眼眸寵溺地低笑兩聲。
他雙臂圈著雲梨的小細腰,瓣在耳邊輕輕挲,“本王半盞茶見不到王妃就思念疾的事,王府上下誰人不知?”
“別貧!”雲梨得耳尖微紅,“你快瞧瞧這竹簡上的法子如何。”
“好。”容晝嗓音含笑著應。
他佯裝剛才從未給溫南遞過什麽書簡,眉眼平靜地緩緩打開。
裏麵果不其然是關於雜水稻的記錄。
與他給溫南的那份……
幾乎如出一轍。
甚至他那份其實要更加詳細些。
雲梨漂亮的眸裏閃爍著小星星,充滿期待地看著他,“怎麽樣?”
“這可是我特意幫你準備的,如果真的能在大虞施展,以後隻要是在大虞境,定不會再有窮人吃不飽飯了,經濟發展肯定也會再上一層!”
容晝眸底化開寵溺地笑意。
他將竹簡合上,抬手遞給溫南,“本王覺得,王妃此法甚妙。”
溫南立刻雙手接過竹簡。
他好奇地展開來看,心想著難道王妃的法子比王爺剛剛給他的還要厲害些?
結果展開一瞧。
謔。
這不是分明差不多嗎?而且王爺的那份竹簡上有更多細節。
可容晝將所有的讚譽和偏都給了,他摟著小王妃,低眸凝,“我的小阿梨怎麽這般聰明?想出這樣好的法子。”
溫南:“……”
他站在旁邊不由得懷疑人生。
難道這就是的力量?
滿口跑火車,連功勞都讓出去就算了,居然還能讓功後瘋狂誇讚!
雲梨巧笑倩兮,“才不是我想的呢,是一位很厲害很厲害的老先生,我跑去他那裏學過來的法子。”
“嗯?”容晝語調微揚。
低迷悅耳的笑音在耳畔悠著,“這麽難的法子都被我們阿梨學會了啊?本王要甘拜下風了怎麽辦?”
溫南:“……”
他寧願自己現在是個聾子是個瞎子。
果然使人蒙蔽雙眼。
這時他忽然被點名,“溫南。”
“屬下在。”他幾乎是條件反地回神,立刻畢恭畢敬地拱手應聲。
容晝微抬下頜,“依著王妃竹簡上的法子命人照做,這是王妃想出的法子,造福百姓的好事,萬不可懈怠,懂?”
最後那個懂字被得很低很沉。
約拖得綿長的語調裏,暗含著隻有他們主仆二人聽得懂得深意。
法子是王妃想的,與攝政王無關。
溫南在心底默默地歎息一聲,但表麵不顯山不水,“是!”
說罷他便帶著竹簡轉離開耀殿。
殿門被關上。
容晝摟著懷裏的小王妃,低眸便要朝吻下來,但雲梨卻抬手抵住他的,“別耍流氓!這裏是政務要地!”
平時理奏折的地方怎能!
可容晝那雙桃花眸裏眸微深,似湧著難以抑製的。
他將瓣在雲梨耳畔,嗓音低啞地纏哄道,“無礙,就讓本王親一會兒,嗯?”
“不行。”雲梨傲地扭過頭去。
但容晝哪會那麽輕易放棄。
他躬低首,將腦袋埋在的頸窩間輕輕蹭著,“阿梨……”
低迷蠱的嗓音緩緩地響起。
雲梨忽然覺得袖輕晃,便見容晝用指尖揪著的角,撒似的輕輕搖著,“給本王親一會兒,就一會兒,嗯?”
雲梨瞬間覺渾都了。
遲疑了片刻。
容晝就用鼻尖在敏的頸線上蹭,嗓音也逐漸變得,“親一會兒?”
“好不好嘛?”
“阿梨是不是不疼我了?”
“嗯?連給本王親一會兒都不肯了?”
“阿梨乖……”
容晝一邊撒哄,一邊微抬下頜,將微涼的瓣落在了的頸窩上。
本未等雲梨同意。
便綿延著的頸線緩緩吻了上去,連綿不斷地吻落在的天鵝頸上,隨後流連至下尖,可即將到瓣時卻停住。
雲梨的已經徹底了下來。
甚至都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容晝會直接吻過來,但等了許久後都沒有靜……
隻忽然覺得鼻尖微微一。
雲梨眼睫輕著緩緩睜開眼眸,便撞進容晝那雙深的桃花眸裏。
他像一匹狼似的盯著自己。
深如幽潭的眸子中倒是察覺不到冷意,隻讓人覺得,像是看準了獵的野,逐漸哄著掉進他的陷阱裏。
“嗯?”他語調微微上揚。
雖然能直接吻上去,卻還是執著地問著的意見,“給不給親,嗯?”
雲梨的心尖都在輕輕抖著。
真是實在不了容晝的,尤其他居然用小音跟撒誒……
“嗯。”雲梨被蠱的暈頭轉向,茫然間就不小心地輕嗯了一聲。
下一秒瓣就忽然被人攫住!
方才還用小音撒的男人,這個瞬間倏然徹底化作一匹野狼,直接低首深深地碾上的。
“唔嗯……阿、阿晝……你剛剛說,就隻親一會兒、唔……的!就一小會兒!”
“嗯。”容晝嗓音低啞,“但大虞王朝的一小會兒究竟是多久,本王說了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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