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梨最近被容晝折騰得狠。
在浴桶裏泡玫瑰浴時,連翹看著的上,到都是紅的印印,神不由得複雜了起來……
“娘娘。”連翹不由撅起小,“攝政王殿下也欺負您欺負得太狠了吧……”
雲梨的又染得更紅了些。
飄在水麵上的玫瑰花瓣,映著白皙如雪的,此時因害又更豔了幾分。
雖然從小生活在軍營。
但終究是被父兄寵著長大的,又是小姑娘,難免了些,掐碾撞的時候力氣太大就容易這般……
“別胡說。”雲梨眸輕睨。
手著紅的耳尖,心虛道,“阿晝才不舍得欺負我呢。”
連翹:“……”
都這樣了還不舍得欺負?
家娘娘還真的是很護這個夫君。
“好啦。”雲梨緩緩從水裏扶起來,“泡乏了,幫我水更吧。”
“是。”連翹欠應聲。
容晝在耀殿理朝政至深夜才回,雲梨早已在夢中與周公相會。
好的夢裏。
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撈進炙熱的懷抱,堅實有力的臂膀將圈了起來,給人以極強的安全。
“唔……”
雲梨無意識地翻了個。
頗為依賴地往男人懷裏蹭著,手揪住了他的袖口,“阿晝……”
容晝將下頜輕輕抵在發頂上挲。
然後嗓音微低地應聲,“嗯。”
他闔上眼眸深深地嗅著上的味道,隨後輕聲低笑,“我們小阿梨今天是玫瑰味兒的。”
“唔嗯……”雲梨無意識應聲。
鑽進容晝的懷裏地住他,不知道究竟做了什麽夢,揪著他袖口的手越攥越,夢中囈語——
“阿晝,別離開我……阿梨知道錯了,阿梨再也不鬧了,求你別離開我……”
聞言,容晝的神微頓一瞬。
他知道雲梨這是又夢見前世的事了。
於是便將手臂收得更,低眸輕輕地吻了下的眉心,“不會了,阿晝永遠不會離開阿梨,永遠都不會……”
……
翌日晨初乍。
容晝很早便起床更準備上朝,雲梨在夢中驚醒時發現床上空無一人,赤著腳丫便向外跑著尋人,“阿晝!”
雖然為攝政王,但容晝穿越過現代後便不再喜人伺候,他正自己對著銅鏡更換朝服,便忽聽一道的嗓音。
穿著中的雲梨跌跌撞撞地闖出來。
在看到容晝的時候,立刻便撲進了他的懷裏,“阿晝!”
容晝立刻出手臂將接住,寬大的手掌輕的後腦,“怎麽了?阿梨怎麽醒得這麽早?不再多睡一會兒?”
雲梨將腦袋埋在他的懷抱裏。
撒似的輕蹭兩下,“沒有,我就是以為你又不見了。”
容晝想起昨晚做噩夢的事。
他無奈又縱容地低笑了一聲,雙手捧起的臉蛋,“怎麽會?我能不見到哪裏去?我永遠不會離開小阿梨。”
雲梨瓣輕抿。
知道容晝永遠都不會離開,除非是死,可前世的確是他先死一步……
“嗯。”雲梨輕輕地應了聲,但還是抱著容晝的腰不肯鬆手。
容晝低眸繾綣地吻了吻的發頂,“阿梨乖,本王不走,本王今日就在府裏陪你,朝政那邊讓容煜自己理了去。”